更夫看到有人來,早早站在了樓門口把門打開,一看是羅小童,笑笑:“副鎮長,今晚這是怎麼了,你也來加班?是不是又要有什麼檢查了?”
羅小童沒說有檢查,他和王慧珍商量好了的,說是年終了有些事要抓緊收尾,所以加班,還故意問了一句:“還有人來加班?”
更夫爲人忠厚,可想不到這麼多,說有,王所長也來了,看來幹工作也不容易啊,端公家的飯碗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羅小童可沒心情跟她嘮叨,樓上那主還在等着呢。不過還是沒忘記叮囑更夫把門鎖上,說是省的有野貓野狗的鑽進來。其實哪是這麼回事啊,他精明着呢,把門鎖上了,萬一有人來,那是一定要叫門的,二樓王慧珍的辦公室離樓梯近,只要是樓下有動靜,差不多就能夠聽見。
羅小童走上樓梯,快到二樓的時候,他停下來。心裡琢磨着應該採取點防範的措施,提放更夫悄悄上來纔是。看看周圍,窗臺上有幾盆花。腦子靈機一動,過去把花盆搬過來,放在了樓梯上,一邊一個。這才放心地上樓了。
王慧珍的辦公室們開着,她就坐在了門口朝着樓梯張望,真是有點傻老婆等野漢子的韻味。看到羅小童露面,那臉上的笑容就燦爛開了。
“小童,你也真是的,通常約會,那都是男人早點到,巴巴地等女人,可你倒好,讓事情反過來,我等你。”
羅小童走進辦公室,可沒立刻上去擁抱。心裡雖然有這想法,可畢竟是第一次,還是斯文一點,給王慧珍留個好印象。
“看你說的,那是老百姓俗氣,不懂得什麼是愛情,男人追着女人跑才那樣做的,目的是爲了哄女人開心的。我們可就不一樣了,我們是一見鍾情,恩愛着呢,只要是真心相愛,還管誰等誰麼?我們可用不着互相哄你說是不是?”羅小童說完了,一雙眼睛看着王慧珍。
他覺得自己已經是愛情專家了,對女人的心裡瞭解着呢。女人都這樣,追求物質生活那是眼前利益生活需要,終極目標那還是精神上的愛戀。跟她們說情愛,才能夠真正讓她們興奮呢。
王慧珍自然也不能逃脫這個道理,聽了這話心花怒放。還沒等羅小童湊過來,她已經自己投懷送抱了。
一般來說,男女約會,第一件事情就是接吻,尤其是第一次,更是這樣。原因很簡單,那是因爲雙方這時候都還有點羞澀,所以還是通過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方式比較好,先從心靈的溝通開始,這樣從內而外,從無聲到有聲,才能夠達到默契。
只是不同的是,這兩個人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幹這種事卻不是第一次,經驗都比較老道,也就不會遵守常規,僅僅限於用嘴。最先動手的不是羅小童,而是王慧珍,她一定要搞清楚,郝美豔說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文字是虛的,眼見和手到纔是真實的。
她的一隻手已經遊動到了羅小童兩腿之間。
羅小童哪裡知道對方這是要驗證一些事情,心裡還以爲這是對方激情四射的原因,因此很配合地抖了抖身子,讓下面挺拔點。而他的手,也相應地做着同樣的回報動作。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句話一點都不假,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定律。王慧珍僅僅是隔着褲子,就已經感覺到那東西的與衆不同了,竟然能夠讓褲子都鼓脹的像是風帆,而且感覺就是一個大大的蒙古包,這東西小得了麼?心裡一陣亂跳,也是陣陣驚喜,看來今天這個大傢伙要讓自己大開眼界了,也不知道這東西開疆擴土的本領怎麼樣。
“小童,你這東西真的是大,”王慧珍移開嘴,感慨道。
“是麼?”羅小童假裝單純:“我怎麼沒有感覺呢?”
王慧珍嘿嘿一笑:“你小子可別跟我假正經,跟我老實交代,這東西都給誰看過和用過?”
“沒用過啊,我還沒結婚你又不是不知道,”羅小童繼續撒謊。
王慧珍嘿嘿一笑:“你跟我撒謊吧,說老實話,這東西郝美豔是不是用過了?”
這句話一下子讓羅小童蒙了,她怎麼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大概是她在詐他。
“慧珍,你這是怎麼了,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胡思亂想的,那怎麼可能呢,人家郝美豔那可是鎮長啊,我怎麼可能高攀上,”羅小童瞪着眼睛說瞎話。
“嘿嘿,你撒謊的本領是很高,和你這大傢伙一樣,可惜你遇到了我。告訴你,我可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領,你跟郝美豔那點事,我清楚的很呢,”王慧珍得意地說。
羅小童驚呆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不一般,自己還覺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呢。想到這,羅小童緊緊抱住了王慧珍,笑了笑:“你怎麼知道的?”
這就等於是默認了,王慧珍嘿嘿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這天下就沒有永遠能夠保守的秘密。不過,你放心,我雖然是知道,但是絕對會保守秘密的,這個我能夠做到。”
“你是怎麼知道的?”羅小童納悶,她這麼肯定,沒有充分的證據是不會這樣說的。
“嘿嘿,這個可是秘密了。實話跟你說,我不但知道你們兩個好,還知道你不止她一個,更重要的是,我事先就知道你這東西大的出奇。”
羅小童真的是歎服了,這事她都知道,難道是郝美豔說的。不可能的,這種事,不是絕對要好的朋友,絕對不能說的,郝美豔和王慧珍,還沒有到這個份上,這個他很瞭解。
不過也沒有必要尋根問底,知道就知道。既然是知道了還要跟自己見面,這說明王慧珍並不在意這個。不過,也不能就這樣讓她得意了,她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不是跟米軍相好麼?對,這也是個武器,回擊一下才行。
“嘿嘿,慧珍,你要是這麼說,那我也說說,你跟米軍,不也是關係模糊麼,這個不但是我知道,恐怕全天下人都知道的,”說完了,笑着盯着王慧珍,勝利的表情寫在了臉上。
王慧珍的臉白了,很難看。
“沒辦法,小童,這世道就這樣,女人要想幹點事業,有點名聲,那就得損失點,不依靠一個強勢的男人,那是不行的,”王慧珍有些傷感地說。
“你要是這麼想就對了,你們女人是這樣,我們男人其實不也是這樣麼,就比如我,沒有富得流油的親戚,沒有權力硬實的朋友,想幹事業不也是不容易麼,所以我只有巴結郝美豔了,我們也算是同命相連的苦命人啊,”羅小童感慨道。
王慧珍點點頭,她似乎很理解羅小童。他跟郝美豔,可能就跟自己和米軍一樣,不管年齡差距了,只要是能夠幫助自己,只好是委曲求全了。
“我們不說這個了,”王慧珍神情一轉:“做人麼,就要得快活時就快活,能逍遙時且逍遙。來,讓我看看,你這大傢伙究竟是怎樣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