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芬拿手指戳了一下羅小童的額頭:“你啊,滿嘴的鬼話,這事情還能檢查?”
羅小童故作認真地說:“難啊,你們女人不知道的,男人在這方面可是有經驗的,要是女人揹着男人亂搞,一看就知道了。”
玉芬不相信,活了這麼大,什麼事情沒見過沒聽說過,就是沒有聽說過女人亂搞還能檢查出來了。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在外面這麼不老實,郝福還不早就檢查出來?可是這麼些年,也沒感覺郝福有疑心啊。
不過,也知道羅小童不比一般的男人,他是與衆不同的,或許真的是有這種奇異的功能,能夠察覺別人察覺不到的事情,這個大千世界怪事多着呢,所有的不可能幾乎都是有可能。好在自己確實守身如玉,這一陣子也就跟郝福弄過幾回,可那傢伙在這方面似乎是上了年紀,每次都是草草收場,快的是無法想象,在她還沒有多少感覺的時候已經是鳴金收兵了。
“你怎麼檢查啊?“玉芬想知道究竟,也算是學點知識。
“嘿嘿,這其實也不難,一是摸摸,二是看看,第三就是進去實地考察,“羅小童假裝認真地說道。
三個步驟,玉芬知道這三個步驟的意思,可總覺得不可能,這些步驟基本上是每個男人都懂得也知道也實踐的,怎麼可能看出狀況。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檢查的結果是什麼,”玉芬臉色紅潤地說。
“那好,玉芬姐,你脫褲子,”羅小童說道:“我一定給出一個不錯的答案。”
玉芬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很久沒有在一起了,見面就脫褲子,不是那麼回事,可羅小童卻很開房,看玉芬扭扭捏捏的,乾脆自己動手。
玉芬的褲子很容易脫掉,因爲她穿的是裙子。天氣已經是暖和的不得了,這個季節裡,女人喜歡穿的都是裙子,散熱快。不過這也方便了男人,不用費勁解褲帶,裙子往上一掀,露出底褲,兩手一抓就下來了。不過玉芬是官場上的女人,算是有點教養的職業女性,至少是在外人眼裡是這樣的。所以不能像那些大街上游走的女人,裡面穿個三角褲就完了,風一吹,什麼都露出來。玉芬穿的是那種長腿的短褲,這樣看上去就不是那麼誘惑。其實玉芬也是想穿那種三角褲的,只是不敢,怕別人說三道四,沒辦法,職業限制。
不過,對於幹這事,掀起來結果差不多。羅小童看看那些絨毛,很光滑也很亮。玉芬是很注意這裡的保養的,沒事的時候用梳子像是樹立頭髮一樣梳理,有時候還揉揉,說是美容,能夠增加彈性。究竟管不管用沒人知道,不過感覺還是不錯的……
看了第一眼,羅小童嘿嘿笑着說基本上沒問題,看來姐這一段時間很是守規矩,沒有揹着我搞男人。
他這是胡說,只是憑着感覺說話而已。玉芬倒是信以爲真:“奇怪了,你是神仙啊,看一下就有了判斷。”
羅小童摸着那絨毛說:“那當然了,你看這些毛毛,一點都不凌亂,而且根根精神,最重要的是和過去相比,沒少多少,這就證明她們很乖,沒有經受過風吹雨打。”
玉芬心裡這時候才發現羅小童是在胡說,他說的這些徵兆根本不能夠說明什麼,不過也不說破,反正是合體期書友網就好。
“你跟我說老實話,這兩天跟郝福是不是搞過?”羅小童仰着臉問道。
玉芬皺皺眉,問這話實在是沒意思。不過,不回答也沒意思。但是說了實話,又擔心羅小童聽了不舒服。沒有一個男人喜歡女人說剛剛還跟別的男人搞過,那容易讓燃燒的激情笑容。
這麼一猶豫,回答起來就不是那麼爽快了:“小童,你看你,問這個幹什麼,你我在一起,不提別的男人行麼?”
羅小童馬上明白了,一定是搞過了,有心要和玉芬開玩笑,所以一本正經地摸了摸那隱秘處:“玉芬姐,你看這裡,有點皺吧,初步判斷,你和郝福昨晚弄過,再早也沒過前天晚上。”
玉芬心一凜,咦,還別說,這小子是有兩下子,竟然看出這個。沒錯啊,昨晚郝福回來,爬上身弄了幾下。不過玉芬惦記着今天和羅小童見面,沒讓他得逞,只是折騰了一會兒就推下去,說是身子不舒服,沒想到羅小童這樣也還是看出來。
“他昨晚是是上來過,不過我沒讓,”玉芬坦白:“我要留着給你用。”
羅小童有點激動:“姐對我真好。”忍不住親了一口,感覺水汪汪的。隨後一個激靈就站起來:“姐,那我可要弄了。”
玉芬側耳聽聽門外,沒聲音,估計服務員沒在門口,於是點點頭:“你輕點,別弄出動靜來把服務員招惹過來。”
羅小童點頭說不會,把褲子前面的拉鍊一抖,從裡面跳出那個大傢伙。玉芬看了一眼,忍不住伸手摸摸:“好久沒有嚐到你這大傢伙了,要輕點,否則我會挺不住。”
“行,”羅小童答應,抱住了她的身子,身子一挺,動作有些大,把玉芬弄的出聲:“你這麼猛幹什麼,打洞啊。”
羅小童嘿嘿笑了:“姐,這不就是打洞麼?”
把玉芬弄得笑個不停,自己主動推送了幾下,適應一下環境。
開始的時候羅小童還能夠很有分寸,動作輕緩,可是到了關頭,就忘記這是什麼地方了。這就跟展示上了戰場上差不多,沒人怕死,只是想着衝鋒陷陣,身邊呼嘯的子彈已經不構成威脅了。玉芬被他這一弄,也是忍不住聲音漸漸大起來,羅小童一看不好,真的是有可能把服務員引過來。所以趕緊把嘴巴湊過去,堵住玉芬的嘴巴,她的叫聲就在兩個人的口腔裡傳遞着。
不過,這樣做的結果,當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發動最後攻勢的時候,玉芬瘋狂地無法自持,咬住了她的嘴脣不放,等到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羅小童的嘴脣已經是殷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