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事實並不是這樣,女人們也是因人而異的。那樣的鏡頭,保管是接待一些打工仔一般的男人,對這樣的男人來說,他們長時間不再老婆的身邊,或者是根本就沒有老婆,女人們纔不喜歡整天在太陽底下拼命地流汗還掙不到幾個錢的男人。這種男人出來找女人,不爲別的,就是憋得慌,下面硬起來沒處釋放,花幾個錢找個女人弄一下就舒服了。對這樣的男人,女人自然是不用過多的表現,他們給的錢是有限的,要多了也不給,幾十塊就已經是不錯了。這屬於最沒有檔次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只要是女人下面長着女人的性器官就行了,直接躺下,閉着眼睛等着完事就成。
但是,對待一些有身份的人或者是有錢人,那就不一樣了,女人要是不懂風情,說不準褲子還沒有脫下,就被炒了魷魚。這種男人可不僅僅是爲了找到女人的下半身就行了,他們是很挑剔的。女人沒有漂亮的外表不行,女人沒有風情萬種的微笑不行,牀上死板板的就更不行了。總之要求是相當高的,他們需要的是全面的高質量。
眼前的這個姑娘似乎就很懂得這個。鎖好門,溫情滿滿地走過來,拉着羅小童的手,甜蜜蜜地說:“哥,我們進去去說話好麼?”
那隻拉住羅小童的手細膩而光滑,而且還不時撫摸着羅小童的手,刺激着男人的神經。
兩人進了屋,姑娘笑盈盈地拉着羅小童坐到了牀邊,似乎並不着急上牀。
“老闆,你看我漂亮麼?”
羅小童仔細看了看,還別說,這個姑娘剛開始的時候第一眼已經算是很漂亮了,如今近在咫尺,就更是漂亮了。有些女人,這就跟一些女人不一樣了,有些人是那種可遠觀而不可近賞的,遠遠地一看,還不錯,到了眼前一看,感覺立刻沒了。有些怎不是,越看越是漂亮,這樣的生活經歷,想必許多人都是經歷過的。
羅小童點點頭說道:“說真的,姑娘確實很漂亮,不但是相貌好,無關也是那麼搭配的合情合理,跟雕塑的差不多。”
這本來是誇獎的一句話,不過姑娘卻很挑剔,一下子鑽到了羅小童的懷裡,撅着小嘴說:“老闆,哪有你這樣說話的,妹妹可是一個活生生的美人啊,到了你這裡卻變成了一尊雕塑,怪恐怖的。”
羅小童笑着說:“這是理解失誤,你這是理解失誤,我其實可並不是這個意思的。”
姑娘咯咯笑了:“我就知道老闆不是這意思,你怎麼也不會跟一個雕塑上牀吧,那可是沒有激情的,還不如跟一個真人充氣娃娃上牀呢。”
如果說*,這個姑娘這句話就算是*了,不過不是那麼有格調罷了。只是在這個時候,似乎也不需要用教科書裡那些溫文爾雅的字眼。
姑娘慢慢地樓主了羅小童的脖子,兩腿一動,直接坐到了羅小童的懷裡。這讓羅小童全身燥熱起來,這個女人身上散發着一股玫瑰花的清香,估計是香水的味道。女人身上有香水,只要是不很濃烈,還是很能夠刺激男人的神經的。
羅小童的手緊緊抱住了姑娘,他想問問姑娘的名字,不過馬上放棄了這個打算。總的來說,幹這種事情的女人,就是有什麼名字也是虛構的,根本不是真名字,問了也是白問,倒好像是明擺着找欺騙一般。一夜情,根本不必知道名字,上牀和名字沒有直接的關係,只要知道自己喜歡就行了。
“嘿嘿,小妹妹,你可別高興地太早,一會兒你就不會這樣歡欣鼓舞了。”
姑娘笑笑,可難看羅小童說:“纔不會呢,老闆一表人才,又不是妖怪變化來的,我怎麼會不歡欣鼓舞?”
羅小童也笑,這個姑娘是沒料到他的與衆不同自然是這麼說,待會兒,弄不好真的以爲他是妖怪變化來的。倒是要嚇嚇她,這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姑娘從羅小童的懷裡出來,到了牀上,看着羅小童說:“老闆,我們開始怎麼樣?“羅小童笑着說:“你着急了?“姑娘搖搖頭:“我是怕老闆着急,不把你伺候好了,我可是沒有收入的呢。“羅小童點點頭,脫就脫,反正他也知道這裡是比較安全的,據說這個產所的後臺老闆跟派出所的關係相當好。好到了什麼程度沒人知道,不過羅小童估計,弄不好正真的老闆就是派出所的所長指導員之類的人物,要不,這生意也不會這麼安全,一個普通的警員是不敢開這種娛樂活動的。
這是暖意洋洋的季節,一般的時候,女人穿的都是很少的,甚至是,有的女人只是穿着一件吊帶背心在街上橫逛。這個姑娘也不例外,甚至是穿的更少,三角褲都省掉了,只是把裙子一扔就算完事了。這也不算是奇怪的,也不到街上去,就在這裡等着男人上牀,穿多了還要脫掉,花費時間不合適,不如不穿。
一眼,羅小童就看到這個女人的下面,竟然沒毛。這可是稀少的,女人沒毛,羅小童在書上是見過的,說這種女士是白虎,不好。不過,不是當老婆,只是玩玩,沒有毛更有意思。
“你的毛哪裡去了?“羅小童還是很好奇地問道。
弄不好這個女人是故意剃掉的。
這是很有可能的,就跟一些女人把腋窩下的毛弄掉一樣,覺得這樣更嫵媚動人。
不過這彙總想法是不正確的,姑娘笑着回到說天生就這樣,可以說,如果沒有看到別的女人下面有毛,還以爲天下的女人都這樣呢。
“老闆,你不喜歡我這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