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我遇到機械艦孃的願望差的也有點太遠了吧。”服務員小哥用最快的速度建造出了一隻撬棍,拿在手裡敲着一隻一直在抱着他的腿狂蹭的喪屍泰迪。
“你還等什麼,放屠夫啊!”樊美男喊道,她的鋼鐵俠戰衣上現在也爬着好幾只喪屍,不過那些喪屍顯然拿戰衣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在外面用牙齒彈鋼琴,樊美男開啓了胸部的集束炮,直接一炮把一隻喪屍燒成了灰燼,騰出手的她又用手炮解決了服務員小哥身邊的幾隻喪屍,爲後者製造屠夫爭取到了時間。
服務員小哥倒是也沒辜負她的期望,用最快的速度建造出了一隻屠夫,將這個大殺器拋到了喪屍堆裡。
“感受一下來自地獄的真正恐怖吧!”
屠夫一落地,立刻就被喪屍包圍了,至少六隻喪屍咬住它,啃咬着它身上的腐肉,然而當屠夫睜開眼後形勢立刻發生了變化,它的菜刀揮舞,所過之處喪屍們紛紛被劈掉了腦袋,就和之前面對黑衣仿生人一樣,屠夫開始在喪屍羣中開啓無雙模式大殺特殺。
“乾的不錯。”張恆解決了面前的最後一隻雙馬尾喪屍,讚道。
“哈哈哈哈,這些喪屍看來也不過如此嘛。”服務員小哥得意道,然而他的得意卻並沒能持續太久的時間,遠處屠夫的動作就開始變得越來越緩慢,就彷彿患上了老年癡呆一樣,同時它的眼中開始泛起一股血色。
“不好,你的屠夫看來也感染了病毒。”禿頂男人嚴肅道,“這些喪屍也和電影中一樣是可以通過撕咬傳播病毒的,難怪整整一層樓一個活人都沒有剩下,我們也要小心不要被喪屍給咬到。”
“呃,比起這個,難道不應該先擔心一下該怎麼解決那邊的問題嗎?”服務員小哥指着不遠處,不過短短十秒鐘的時間屠夫已經完成了轉化,加入到喪屍大軍,成爲了其中的一員,而且喪屍化後它的力量、防禦和速度都有了大副提升,比之前還要難對付數倍。
“我們被邪惡科學家算計了,他果然是最瞭解我們的人,這些喪屍就是爲了你準備的,他知道這種情況下你會放出屠夫,然後那些喪屍會感染屠夫,將屠夫變成他最強大的武器。”禿頂男人道。
樊美男問一旁的破壞王,“那玩意兒你能拆掉嗎?”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必須是我和它一對一單挑,旁邊那些喪屍太麻煩了,如果一擁而上的話我也沒有辦法。”破壞王道,這一戰他也很頭疼,那些喪屍雖然沒有忍者神龜那麼敏捷,但是速度也不差,正是他最討厭的類型。
“好的,那我們接下來就以爲你創造單挑機會爲作戰目的,先把那玩意兒和喪屍分開吧,它們雖然都很快,但是速度還是有差別的,只要……”樊美男的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因爲她發現那些喪屍並沒有再向之前一樣無腦衝鋒,而是開始像士兵一樣匯聚在喪屍屠夫身邊,將後者緊緊圍在了中間。
“糟糕,你的計劃還沒開始就被人家給看破了,”禿頂男人大驚,“這年頭連喪屍都學會排兵佈陣了嗎?我現在有點懷念植物女王了,如果她在這裡就好了,這種場面正適合她大展身手,可惜她死在三年前的那場大戰中。”
“是啊,她建造的豌豆射手和食人花是喪屍的天敵,我現在有點明白邪惡科學家當初爲什麼會把她列在必殺榜單的第二位了。”服務員小哥也附和道。
“所以……你們說的豌豆射手就是那樣的東西嗎?”樊美男指向吧檯的方向。
那裡張恆忙碌了起來,他的精神前所未有的集中,雙手不停,將餐吧的櫃檯和桌椅都拆成了零件,又在最短的時間裡把它們重新組合建造成各種各樣的植物武器,包括但不侷限於豌豆射手,食人花和土豆地雷……
這些造物都是在平行副本中植物女王教給他的,在普通的戰鬥中所能發揮的效用有限,殺傷力遠遠趕不上禿頭男人的各種現代軍火,然而在面對喪屍時它們卻會一躍成爲最致命的武器。
張恆現在將餐吧完全改造成了自己的後院,趁着那些喪屍在屠夫身邊集結的時候他也在瘋狂的擴張着自己的植物武器庫。
這時候其他人都已經自動變成了吃瓜羣衆,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圍觀着張恆的動作,看一塊塊兒零件如何在他的手中化作五花八門的植物武器。
等到那些喪屍完成集結,它們發現自己所要面對的已經是一座恐怖的植物基地,每邁出一步都要遭遇無數各種稀奇古怪的攻擊。
整場戰鬥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就分出了勝負,到最後除了屠夫那搖搖欲墜的身影外,其他喪屍要麼被南瓜壓扁,要麼被豌豆射爆了腦袋,要麼則乾脆被食人花整個吞下……
等破壞王將屠夫也大卸八塊,大廳裡再不剩任何喪屍,也重新恢復了平靜。
“哈!”樊美男摘掉頭盔,望向張恆,“你還真是讓人完全看不透,每當我以爲自己開始瞭解你的時候,你總是能繼續讓我吃驚。”
另一邊的禿頂男人和服務員小哥也是一副活見了鬼的模樣,驚叫道,“這怎麼可能,這些植物武器可是植物女王壓箱底的特殊造物,爲什麼你也會……等等,除了覺醒外,天選之人還有靈魂附體之類的特殊能力嗎,所以現在你的身體裡其實是植物女王的靈魂?!那你能幫我問問她,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內衣嗎?”
“這些問題還是放在後面再解答吧,讓我們先把正事解決,還有四十分鐘世界就要毀滅了,我們也要繼續上路了。”張恆道。
“你說的對,我沒想到邪惡科學家現在已經墮落到了這種程度,爲了對付我們竟然不惜喪心病狂的將小蠻腰裡的無辜遊客都轉化爲喪屍,他現在的所作所爲已經和當初我們敬愛的那個領袖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了。”禿頂男人抓緊了手中的馬桶圈,“所以也是時候來一個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