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楊娜直勾勾的看着我,讓我心裡很有壓迫感。
就當我還猶豫着說什麼好的時候,突然楊娜想起了什麼更重要的事,站起了身來,連忙走到窗邊,拉起了窗簾。
楊娜的一系列舉動讓我感覺怪怪的,她拉上窗簾又要幹嘛?
“楊姐?”我很奇怪的看着她:“你這是?”
楊姐拉好窗簾:“每到晚上的這個時候,對面那棟樓就會有一個很噁心的男人,穿着短褲站在陽臺上,偷窺我這邊。害我每到這個時候都得拉上窗簾。”
“偷窺狂?”居然有這種事,我很意外。
“是啊,都三個多月了,害我每天躺倒牀上都有些不自在,感覺總有一雙眼睛在偷窺着我這旁。即使我拉上窗簾,也感覺有人能偷窺到我的房間。”楊娜說着自己很不安。
我張開這大嘴,不知道說什麼。自己緩緩走到窗前,輕輕的拉開簾子,果不其然,還真有一個穿着短褲的一個男子站在對面樓房的陽臺上,眼睛角度正好眺望在楊娜這邊。
這大冬天的也不怕冷。
我突然一陣奮勇感:“楊姐,要不我幫你去對面和那男的說說?”
“嗯,我其實也早想去了,正好小松今天你在,我和你一起去。”楊娜點點頭,穿好了外衣,我們沒有耽誤一點時間,就走了出去。
其實這個男人有夠無聊的,大冬天穿個大褲衩在陽臺上偷窺女人?
你就不能專業點買個望遠鏡躲起來看嗎?影響別人生活!我真想這樣教訓他一番。
沒多遠,我們走到了對面的那棟樓,以及偷窺狂的那間公寓。
楊娜猶豫了一下,拉住了我準備敲門的手:“小松,我……我想我還是先回避一下吧,這樣的事我想對於女人來說還是有些尷尬。”
我一想也是:“那好吧,楊姐你先回避到一邊,放心我會好好和這人說的。”接着,等楊娜下到下層樓的轉角,我再按下門鈴。
幾聲門鈴後,終於有一個三十歲左右,側臉有顆大痣的男人打開了門。
一看到這男子,我不由得眼睛大大一睜,這傢伙沒想到近看才發現這麼強壯啊。
威脅果斷不可取啊,我隨機應變:“呃,你好,我是下屬居委會副主席,熊鬆鬆,鑑於有些同志反應你最近一些行爲不是很雅觀,我們出面交涉,希望你能保持點自己的形象。”
大痣男邊聽我說話,便把自己的眼睛眯了起來:“你就是那個犯賤的副主席?”
“啊?”他認識我?
“那你認識我是誰嗎?”大痣男挺直了身子,嗓門高了幾十分貝。
“你是……”被他氣勢嚇住了,我微微縮起了肩膀。
“我就是下屬居委會正主席。”大痣男眼睛一睜。
我去,我歪了歪脖子,他這種人也能當正主席。
“你覺得很意外是吧?我可是爲這一帶做過很多貢獻的,前年我剛住進來的時候,我就抓了三個偷車賊,打斷了幾條腿,後來我們這一帶再也沒有小偷了!”大痣男說的自己很威武。
我乾澀的吞了口口水,心中突然倒映起自己被他打斷腿的場面。
“那主席,那你有沒有聽過還有一種賊,叫偷窺賊。”我試探的打擊他。
只見大痣男突然暴躁起來:“你是不是想說我偷窺對面樓下那小妞?”
我默語了……
“你還記得我們居委會強調的是什麼?”大痣,四肢發達男子問起我來。
“我……忘了。”我害怕的離他走遠了一步。
“我們居委會的強調的是有愛,那個對面小妞我打聽她有一段時間了,她一直沒有男朋友。你看我這不和她年齡差不多。爲了讓她也嘗試享受愛,我每天站在陽臺上看着她,讓她看到我。我知道,總有一天她會對我觸景生情,來找我的。特別是我那健壯的下身。”大痣男,一揮手,氣勢磅礴的講解。
“可能,你有沒有想過,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了?你這樣整天站在那看她,會影響人家生活。”我愣愣的說出一句公道話。
“她有男朋友,我還會去偷看她?我素質道德很高的,OK?”說罷,大痣男猛的將門一關。把我拒之門外。
“我的天。”楊娜摸摸額頭,對這類男人顯然很排斥。
“怎麼會有這種人。”我也感到很無奈。
我和楊娜同時嘆了一口氣,突然,楊娜想到了某處重點:“對了,小松,他剛纔說如果知道我有男朋友,就不會來偷窺我了。”
“好像……好像是這麼一回事。”我點點頭。
“那……”楊娜突然壞壞的一笑,湊到我的耳邊,小聲低語幾句。
“什麼?這怎麼行?”我猛汗!
十來分鐘後,我和楊娜一起回到她房間。我們把燈開到最明亮,然後窗簾緊緊拉上,不留空隙。
接着,我和楊娜坐上了牀,我們面對面。
我輕輕的拉住楊娜的衣角,準備解開她的內衣:“這樣真的可以嗎?”
“反正我們只是演戲而已啦。”楊娜一眨眼睛。
“也是,但願那大痣男看到會相信。”說罷,我接下去了動作,我掀開了楊娜的內衣。
坐在我面前,楊娜一對飽滿的雙峰亮在了我面前,當然有罩罩的。
我把頭湊了過去,借位過去了楊娜的側臉。
問我們爲什麼要這樣做,因爲從大痣男陽臺的角度,看向我們這裡。窗簾會倒映一個影子,是一男一女正在纏綿和做愛。
也就是我們假意讓大痣男認爲,楊娜已經有了男朋友。他死心。
這個時候,窗簾裡的影子應該看上去是在親吻,而實際上我只是將臉停在了楊娜側面。
哈哈,我估計那偷窺狂已經血脈擴張了。
緊接着,差不多到了第二個環節。
我輕輕的推倒楊娜在牀上,然後我上演老漢推車的姿勢。
其實這個時候,楊娜已經下牀了,只有我一個人無聊的演戲。
一旁楊娜看着我,一邊捂着嘴巴忍着笑。
切,我都說了我不幹了。
“這樣很累的啦。”我抱怨:“楊姐,你再去牀邊看看,那傢伙走了沒有啊。”我對楊娜說道。
“嗯。”楊娜看戲演的差不多了,彎着身子走到窗邊,微微拉開一角窗簾:“小松,他走了,真的走了。”楊娜高興的不得了。
我一手摸摸汗,真是辛苦死我了。
我一旁停止了動作,也走到窗邊,一看對面。果然那個大痣男不再陽臺上了。
“哎,這一次他可能不偷看了,如果他明天以後還偷窺你怎麼辦啊?”我關心的問道楊娜。
“這個……”楊娜思考了一下:“如果他以後還來偷窺,我就找你來再演一遍。”
“不會吧,還演?”我吐氣:“又不是真的,我那個動作多累啊,還猥瑣。”我說什麼不幹啊。
“那你想做真的?”突然場面安靜了一下,楊娜柔情的看我。
我也安靜了,突然不知道爲什麼,下面有些硬梆梆了。
我記得著名電臺主持人,曾先生曾今說過,三十歲的女人才是最完整,最飽滿的。
我細細看着楊娜,雖然她比我大上有七八歲,不過姿色還是蘊存的,雖說楊娜和陳美悅樸顏比起來很普通。但是仍有中等姿色,我……我……
“你這條小色狼。”突然楊娜敲了敲我的腦袋,感情剛纔是開玩笑啊。
害我差點當真了。
“我哪有,我只是看楊娜姐姐很漂亮罷了。哈哈。”我突然討好一句話,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現在狀態如此只好,還會說討女人喜歡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