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醉酒男多半是以爲我和她老婆偷情,也都怪我當時光着身子,捂着被子有些做賊心虛的表情。
醉酒男掐着我的喉嚨,揚言說要砍斷我的腿。
突然很變態的一笑,鬆開了手,一把將自己的老婆從地上抱起來,扔到牀上,兇狠的將自己老婆的衣服撕扯的不堪。
夏霜恐慌着,雙手極力阻擋,卻一點反抗能力沒有,一時間他老公已經把她的上衣完全脫掉,隻身下罩罩。
接着,我剛有喘氣的機會,醉酒男一把把我也推到牀上。
自己從口袋裡取出相機,對着我們攝像起來,很變態的笑容:“你們繼續做啊,我倒要看看,我老婆和別人做愛是什麼樣子。哈哈哈哈!”
醉酒男把我推到他老婆的身上,我微微壓着夏霜,看着身下的她用手無力地遮住自己的胸部,在小聲抽泣。
我一下就憤怒了:“操,你剛纔欺負我可以,但你怎麼能這樣對你的老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轉身就站起來對峙着醉酒男。
喝醉酒的男人最討厭有人和他嘔氣,一看我有些氣勢洶洶:“你他嗎幹老子的女人,還有理了?你是愛她嗎?十萬快錢,現在你就可以把她帶走。”醉酒男鬆鬆自己的筋骨:“如果你拿不出錢,今天就要斷條腿在這。”
十萬塊,如果我有,我或許真會把夏霜給贖出來,有這樣的老公真倒八輩子黴。
不過,現在我手頭根本沒有這麼多。
“沒有?”醉酒男送着手骨頭,暈紅着臉,狠狠的瞪我一下,緊接着一拳就朝我揮來。
我不是電視上的打鬥高手,沒有那麼好的躲避能力。
這一拳倒是真捶到了我的臉上。
我心裡一下不爽了,很想教訓教訓這個敗類男人,他揮完我一拳,我也還了她一腳。
最後,醉酒的人力氣明顯不足,和我打了一會躺在地上後,就直接睡過去了。
我擦擦汗。一邊只穿着罩罩,光滑身子的夏霜連忙拉着我,把我推出門去:“小松,你快走吧。趁我老公還沒醒來。”
我一抹嘴角的鮮血:“我爲什麼要走?我還要等他醒來,給他上一節道德課。”其實我還沒打盡興。好久沒打架了,剛纔只是熱身。
“小松,你不要管了。我老公其實沒喝醉的時候對我挺好。”夏霜明顯不願意讓我管她家的事。
“有多好?”我正對過面夏霜,氣憤了一句。
忽然側身,我突然看到夏霜後背一些小傷痕。
連忙扭了扭夏霜的身子,看着她的後背:“這些傷,都是你老公醉酒後弄的?”我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夏霜的後背青一塊紫一塊,要不然就是灰色淺淺的傷疤。
夏霜癟癟嘴角,沒有說話。
“十萬快錢?”我忍不住沉了口氣:“夏霜,我拿十萬快錢,把你從你老公這裡贖出來。怎麼樣!”我突然猛地做下了這樣一個決定。
“真的不用了。他酒醒過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夏霜光着身子,又一把推着我到大門錢,轉動門鎖,將門打開,示意讓我出去。
我夾在門中間,很不忍的看了一眼夏霜,真是好那啥都被狗日了。
“可是……”我言歸正傳:“可是,我覺得我還是把我們之間的關係和你老公澄清下好。”
我這麼一說,夏霜才意識起來,側着臉,低着腦袋。
就這樣,夏霜重新讓我進了他們家。
一同走到剛纔鬧事的房間裡,夏霜有些難爲情:“小松,能幫我一個忙嗎?”
夏霜彎身,將自己老公給拖了起來。雖然很不情願,但是我還是幫了一把力,一同把她老公拖到牀上。
夏霜很細心的幫夏霜把鞋子脫了,脫下臭襪子,給他蓋好被子。
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裡:“他這樣對你,你還對他這麼好?”
夏霜微微一笑,沒有回答我的話。
夏霜一切忙完之後,對視着我的眼睛,突然想起什麼,自己很不好意思。慌忙找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剛一直她都光着上身。
我和夏霜一同坐在客廳裡,等她老公醒來,看看能不能平下心來,一起解釋解釋剛纔發生的事情。
“真耽誤你時間了,早知道這樣,我真不應該把你招呼進來的。”夏霜沒有臉面擡頭看我,低着腦袋對着桌子。
我好奇的是:“夏霜,你這麼好的一個姑娘,怎麼會嫁給他?”
夏霜輕呤呤的笑笑:“當初年紀小不懂事,剛纔縣裡出來,遇到他覺得挺酷的,就一直跟着他了。”
“那你婚後,還能接受這樣的生活?我是說,他這樣醉酒就動手打你。”我實在替夏霜抱不平。雖然我纔剛認識夏霜不久,但誰要我天生正義感太強。
“我已經沒有退路了,當初家裡反對我和他結婚。我抗議家人說會和他過的很幸福。如果現在這個樣子回去,家人一定會笑話的。”夏霜也有說不出的苦衷。
“哎……”我嘆了口氣,就這樣很久很久之後。
她老公終於睡醒了,一睜眼看到我們,連忙要把我轟出家去。
“這位大哥,你先冷靜一會。”醒來後的夏霜老公斯文了一點,沒有暴口粗說要砍人什麼的:“我和你夫人只是很偶然認識的老鄉,我也是Z縣的人。進來就聊了幾句,你夫人有禮貌的給我倒了杯水,由於水燙,一不小心我自己潑在了身上,你夫人只是去房間好心幫我晾乾衣服而已。還有,這些被子真的是我自己的。因爲我剛準備搬家過來這個小區。”我一口氣,她老公也沒打斷我,讓我把話說完了。
“親愛的,我真的沒和他發生什麼。”夏霜期盼的眼神望着她老公。
“好。”夏霜老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暫且相信你們這一回。”說罷,夏霜老公頭也不回,又回到房間裡。
終於解釋清楚之後,我很自覺的離開了他們家。
走時,夏霜很抱歉,也很感謝的問候了一句我家住在哪。
我回想一下,其實就住他們後面那一棟。
後來的幾天,夏霜有親自來過我家一次,買了些水果,特地來抱歉的。
聊了一會,夏霜說我是第一個知道她這點私事的人,她總是喜歡把和他老公幸福的一刻分享給別人,其實沒有人知道她的苦衷。
我們互留了一個電話,後來,夏霜有什麼苦不堪言的時候,就會給我手機發來短信,聊聊她老公對他怎麼了。我也只是安慰幾句,有些時候我回想夏霜那滿是傷痕的背,我就有些希望他們離婚的衝動。但,僅僅是出於我自認爲的正義感。
終於,在這座小區我認識了第一個鄰居,她腳夏霜。
我是她談心的好朋友,但最多的有些時候我們還能互幫互助。
因爲一次我和夏霜的手機聊天,我有聊到過自己會些配藥。
那天正好,夏霜給我發來一條特別難爲情的短信,說昨天他老公喝醉和她做那個的時候,用力的在她胸部上咬了一個牙齒印,特別的疼,是一陣陣的那種。但是又不好去看大夫。不知道我能不能幫她配一種藥能讓疼痛輕點。
這個……我有些尷尬,不過人家請求了,我不好拒絕。我是天生不會拒絕人的人,特別是對於女生。這是我的致命弱點。
那天中午,我從絲襪場公司上班回來,特意抽出一個小時,把夏霜叫到了家裡。
她的家我是不敢去了,萬一她老公又回來怎樣,我是說不清了。
天氣在逐漸回暖,夏霜那天好像比平常人都穿的夏季一些,來到我的住處。
“傷口會很疼嗎?應該是淤血的緣故?”我針對病狀問了一句。
“我書沒讀好,表達能力不怎麼強,就是感覺一陣陣觸電,每一陣觸電,又迴轉起他用力咬我時的那種疼痛。”夏霜蹙着眉毛說着。
我嚥了口口水:“夏霜,我建議你還是去正規醫院看下吧。我只知道普通的跌打損傷該怎麼處理……”其實,這種皮膚表層破裂的我也知道怎麼治療。不過我要看了傷口才能配些藥方。我不好意思說看她那裡,所以建議她去醫院。
“小松,你是知道我老公性格的人。也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想把家裡的醜事給說出去。所以不好意思去正規醫院,一想到醫生問怎麼弄的,我就害羞死了。”夏霜嬌喘着氣。
“但是……”夏霜的意思是自己鐵定了不想去醫院,我眼睛不敢直視夏霜:“但是,這種病是要看你的傷口,才能結論用什麼藥物的。如果亂敷藥,感染什麼的那麻煩就大了,俗話說,是藥三分毒。”
“你是說,要看那個地方嗎?”夏霜終於聽明白了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