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爬到了山腰,果然有一座老廟。
剛我在下面一點的時候,只是擡頭看到一座建築飄出來的一點屋檐。
可是真當我們走到廟門前的時候,才發現這裡根本就是一座破舊的老廟,已經沒有僧人,被人遺棄。
倒是推開門,一個小院子,中間的佛堂有一尊菩薩。
沒有燈光,院子看起來有些詭異,又是漆黑的月夜,有些許夜光能照亮路,但還不如沒有的好,讓人有些發慎。
不過還好有菩薩,讓我心裡多少能鬆一點,畢竟也算是神聖庇護的地方。
陳美悅有些害怕,這個時候的夜晚有些陰涼,不僅如此,好像公園裡有個很大的鳥林,這個晚上嘎嘎的齊叫,有些像烏鴉聲。
美悅一直開着手電,她的手電筒比較給力,但電消耗的也快。
不一會,我就聽見電量不足的提醒。
陳美悅拉了一下沾了灰塵的地上的紅蒲毯,虔誠的跪下來對着菩薩許了個願。
希望自己能早點找到妹妹?
美悅佛拜完,突然我們察覺到附近有什麼東西吱吱叫。
陳美悅最怕黑了,晚上睡覺從來都是要亮着光。連忙挨近我一點。我安慰了一番美悅:“大概只是老鼠,不要怕。”
“我們休息一會,還是離開這裡吧,這間廟也沒人了,而且有些陰森。”陳美悅是這樣想的。
但我覺得外面更加陰森,這最少還有個屋頂,到了外面什麼昆蟲蛤蟆啊,弄不好夏天遇到蛇什麼的。
美悅還在徵求的意見,突然她的手機徹底沒電了,手電筒強制關閉。我們周圍一下暗了下來,將陳美悅嚇了一跳。
我連忙打開我的手機,可是沒那麼明亮,一些朦朧的光,能見度只有一米,差不多看清腳下的路。
找霜兒,我們自己也給迷路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手機來電話了,是老黑絲打來的,她精神好像恢復了一點,叫我們回去。她說她有打過很多通電話,唯獨這次接通了。說讓我們這麼晚就別找了。要不然又要來擔心我們兩個。
接完電話,我想了一想,對美悅說道:“美悅,我懷疑犯罪嫌疑人已經帶着霜兒離開了這公園。她難道不怕這座深山嗎?這裡可是S市很偏遠的郊區,她們拐賣兒童不就是爲了掙輕鬆錢然後瀟灑嗎?肯定不會留在這樣的地方。我們還是早些回去,養精蓄銳再來找霜兒,要不然你媽媽又會擔心了。”說完這麼多話,我理理乾澀的喉嚨,已經渴很久了,而且一直沒吃晚飯,現在也已經九點多鐘,不知不覺我們在這裡已經遊蕩了三個多小時。
陳美悅也想回去,但又不想這麼半途而廢:“小松,你說霜兒會不會有事?霜兒是我看着長大的,我都感覺我是她媽媽了,要是我見不得霜兒了,我也會崩潰的!”
“霜兒一定不會有事!”我拍拍胸脯保證:“美悅,你想想。她們是拐賣兒童的,肯定是爲了掙錢,在交付給買家之前一定不會對霜兒怎麼樣,何況霜兒今天才被帶抓走,他們最快找到買家的時間也是明天早上,所以暫時還不會有事!”
“真的嗎?”美悅看着我的眼睛。這件事情上,好像美悅特別對我有依賴感。
我點點頭:“先回去吧,再做打算。”
我艱難的起身,腰都垮了。陳美悅也很懶,霸道地伸了伸手,還讓我拉她起來。
美悅開始進入透支後的疲軟了,站起來還沒幾步,就漸漸走不動。
出了這座破廟,我們開始找下山回去的路。
一路上有些恐怖,黑漆漆的,到處奇怪生物的叫聲。
我一個人走這條路肯定會怕,但是有美女在我要男人一點。
上山容易下山難,有很多條道路等我們選擇,沒有陳美悅的指南針,這一次我不知道改選那條路下去了。
下山腳當然是沒問題,只怕我們迷失方向,最好是能踏上上來的那條路,然後沿着回去。
最好,果然沒有這麼順利:我們迷路了。
四周好像都一樣,總是感覺這個地方有走過。
更邪的是,我不知不覺腦中突然浮現一個畫面,這個場景我在夢中有看到過。
我們又差不多浪費了一個小時,陳美悅已經走不動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背住了她,我答應她揹她回家,美悅可能太累了,慢慢在我肩膀上睡去。
原本我也雙腿有些打軟,加上一頭母豬的重量,更是步步驚心,步步艱難。
“呃!”我忍不住惱怒無奈的泄氣一聲,該死的身體沒有力氣再支撐了,開始不受我大腦的控制。就這樣,膝蓋直接軟了下去,我半跪在了草地上。
顛簸驚醒了陳美悅,陳美悅慌慌張張,很快清醒:“小松,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咬着牙齒,骨頭好像快散了一樣。我安慰了一下美悅:“美悅,對不起,我歇一會再揹你離開這裡。”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裡,這附近是一塊小樹林,有些雜亂,應該還沒回到森林公園的主幹道。
陳美悅從我身上下來,我直接倒在了地上。
美悅看着我有些驚心,搶過我的手機,照了照我的臉:“小松,你嘴巴都乾裂了!”
我冷笑笑:“有些渴。”我的確渴了,而且渴很久了。
美悅有些着急:“喂,你不會死吧,我去幫你找水!”
陳美悅電影看多了吧,我只是累了,附帶有些渴,還不至於不會死在深山。也不會發生對方提出,你餓了就吃了我,渴了就喝我血,這樣感人但卻很庸俗的情節。
陳美悅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有些恐怖,不敢亂走,但是又回身看看我的乾裂的嘴巴:“算了,你在這裡別亂動,等等我馬上回來。”
美悅下了很大的勇氣想一個人離開給我去找水,我有些心疼她,用了一下很大的力氣從腹部發聲叫她回來:“美悅,你還是別去了。等下你再去迷路了……。”
陳美悅想想也是:“那可怎麼辦啊!”
我嘆了口氣:“美悅,我還不會丟臉到渴死的程度,你讓我睡幾分鐘,有了力氣我重新起來揹你出去!”
“不行!”陳美悅有些急切:“一個人不喝水一定比不吃東西……。”陳美悅想了又想,自己應該去到哪弄水,想了半天,陳美悅有些羞澀起來,月光下,她坐在我身邊,我仰視着她紅撲撲的臉頰。
“喂,色狼。要不……我給你喝……我的……奶水?”陳美悅說出這些已經紅透了臉,結結巴巴,雙手緊緊的握住拳頭放在大腿上。
我可笑了一下:“你又沒生孩子,哪來的奶水。”
陳美悅好像不是很懂:“不生孩子的話就沒有嗎?”
其實我也不是太懂這方面的知識,我又沒生過孩子,自己也不是女人:“大概是吧。”
“可是。”陳美悅又來了可是:“可是,你這樣讓我很害怕,我怕你一閉上眼睛就再也不會睜開了,你要留我一個人在這深山裡嗎?”
“不會的。”我答應美悅一定帶她出去。
“你還是……試試吧!”陳美悅羞紅着臉,最後還是給我吮吸一下她是否有奶水。陳美悅真的很恐慌,特別是這山裡,到處奇怪生物的鳴叫,陰冷的月光。
聽陳美悅說到這個,我也臉紅了:“還是不要……。”
美悅沒理睬我象徵性的拒絕,抱着我的腦袋到她的大腿,害羞着還不忘很冷酷的嚷嚷一句:“你把眼睛閉上。”
我深吸了口氣,照美悅的話去做。
心跳的很快,怎麼突然因爲這樣一件事,我好像重新又要煥發了身體,還沒吸呢,就有一股新鮮的血液熱流開始在全身流淌。
我聽見有掀起衣服的微小聲音,接着聽見陳美悅一句:“好了。你張開嘴巴。”
我很老實的閉着眼睛,感覺嘴邊好像有小櫻桃,有些熱熱的,又很清涼的靠近了我的嘴脣。
我心跳的很快,要比喻,最少有五百碼的車速飈在高速公路上。我從來心跳都沒有這麼快過,而且全身繃緊了神經。
一開始,我的嘴脣碰了碰小櫻桃,後來有些本能的慾望慢慢將嘴巴湊了上去,然後溫柔的避開牙齒,含住。
我聽見美悅一聲嬌喘,然後拍了我一下:“臭流氓,你輕一點。”
我用力大了嗎?
我屏住了呼吸,溫柔了一些力氣,開始真的試着能不能吮吸到一點汁液。畢竟我是真快要渴死了,人是有求生慾望的。用力了幾次,陳美悅感覺有些不自在,開始晃動身體。
陳美悅這樣本能覺得癢癢的抽動身體,讓我有些想犯罪。
我變得有些貪婪用力,一次很用力的吮吸了一下那顆小殷桃。可是沒有其他液體落下來在我口中。
我本來想就這樣放棄,突然陳美悅問了我一句:“沒有嗎?”
我用腔音嗯了一聲。
“那你……擠擠……試試?你不是和別的女人有關係嗎?怎樣的方法你比我懂。”陳美悅前面說的還很含蓄,後面有些想責罵我是個壞男人一樣。
陳美悅讓我擠擠她的大白兔?
說句實在話,我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手好像被魔鬼驅使就這樣擡了起來,然後憑着感覺向上摸去。
“這邊!”陳美悅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我的手背,然後給我指引去正確的方向。
我抓住了其中一隻嘴巴上的大白兔,此時好像回到了最初的嬰兒,無知的用力捏捏,擠擠,幾次,還是沒有什麼東西流出來。
陳美悅連忙又問了一句:“還是沒有效果嗎?”
我讓櫻桃離開了我的嘴巴,搖搖頭,喘了口氣:“美悅,我好像已經休息好了一點,不需要喝水了!”
上天好像賜予了我一種動力,讓我現在全身開始沸騰,我現在有力氣跑了,還可以揹着美悅跑個幾十公里。
說罷,慢慢閉着眼睛起身,給陳美悅一點時間整理一下。
過了幾秒,陳美悅好像自己弄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我聽話的睜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低頭:“美悅,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陳美悅沒回應我的感謝,而是冷冷關心打量我:“你真的不渴了?”
“真的不渴了!”我表現的很有活力,其實一般是假象。
陳美悅看我還有力氣舒展身體,都還能做廣播體操了,臉一下黑了:“喂,你剛是不是騙我?”
“啊?”我停止活蹦亂跳的熱身,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