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餘小友,真是太辛苦你了,快快讓我再嚐嚐,剛纔的份量有點少啊。”馮建興打着哈欠,拍着肚子說道。
“餘小友真是太客氣了,讓我們怎麼好意思呢,快端上來。”韓源還在咬着最後一塊鵝肉道。
“嗯,真香,沒錯就是這個味,餘小兄弟快點,麻煩你了,哈哈。”古老說完夾着一筷子青菜直接堵住自己的嘴,甚至還發出‘嗯嗯’的聲音。
童老頭和羅老頭吃得滿臉潮紅,只看見他們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地打架。
劉辰和陶朗兩個小輩一直埋頭吃着東西,聽到大家的呼聲,兩人嘴裡發出‘嗡嗡’聲,一個伸出左手,一個伸出右手,對着門口勾着手,好似在說“快點快點,你快點端上來啊,這裡的菜都快沒了,我還沒有吃夠呢。”
“好好好,讓你們吃個夠,哈哈哈。”餘曉笑着將一個個菜碼都端上來後,場景又恢復了剛開始的樣子。一直如此反反覆覆,終於在餘曉第三次下廚後,衆人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是喝醉了,就是撐醉了。
在餘曉把衆人扶到房間睡下後,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凌晨五點。他用手機微浪給衆人發了個消息說自己先離開後就打了徐博的電話,麻煩他來接自己一下。當然費用是不會少的,昨天一晚上大家一共吃了差不多十萬塊,同時也送了徐博一萬塊,還要了他的微信,算是給他的‘洗車錢’。
回到公寓後,餘曉微眯了一會,便起牀準備離開魔都了,火車出發時間是下午一點,他在車站隨便吃了點東西便上車了。
“喂!老婆,哎哎,是我是我,我馬上就回來,馬上就回來,您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辦咯,在家等着我啊,哎!我跟你說,我昨天吃了一晚上的飯,沒有幹別的,您就相信我吧,真的沒有,你聽我說,我今早起來照鏡子的時候,你猜我發現了什麼?你等着我啊,回去讓你好好看看我有什麼變化,哈哈哈。”韓源在鵝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老婆彙報情況,順便打探老婆的氣消了沒有。
“你個死鬼,居然敢一晚都不回來,我叫你不用回來睡,你就真的到別的婆娘家去睡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小心我告訴咱家閨女,讓她好好跟你‘講講道理’,哼!還不快滾回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好說的。”韓源老婆在電話裡頭喊道。
這‘母夜叉’的聲音還順帶把一旁睡覺的馮建興給吵醒了。這裡畢竟是飯莊,不是酒店賓館,房間不多,但牀位還是夠的,他們兩個就在一個房間裡面睡覺,各睡一個牀位。
“嗨!老韓,你家母老虎又在發飆啊,是不是更年期到了?”馮建興雙手枕着頭,雙腳一蹬坐了起來,驚呼道:“嘿呀!我怎麼感覺自己輕飄飄的,而且還渾身充滿力量,好想找個比鬥場發泄發泄啊。”
“滾你丫的,你才更年期呢,我和我老婆可是舉案齊眉得很吶,還有,你過來,過來看看我,是不是年輕了好多啊,哈哈。”韓源在洗漱臺掛掉電話,對着馮建興招招手道,馮建興從牀上一蹦,跳到他旁邊,再次驚呼道:“你,你的頭髮,讓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呸,趕緊拿開你的‘豬腳’,我的頭髮是隨便能碰的嗎!萬一你把它又扯掉了怎麼辦,我現在的頭髮可是我的金元寶吶,不準碰!”韓源連忙擡手拍掉馮建興的手道。
“嗨呀,我這暴脾氣,我還真要摸摸看。”馮建興說完便和韓源在房間裡面像兩個小孩般相互撕扯起來。
而另一邊,三位紅光滿面的老人家則早已離開房間在莊內練太極了,三人雖以年老骨細,但不知爲何每個動作之間行雲流水,蒼勁有力,羅老頭到現在都還在對餘曉抱怨着:“那小子真不夠朋友,把我們給灌倒自己卻跑了,搞得今早的早餐吃起來都淡而無味,再怎麼着,幫我們把早餐給做好再走啊,你們說是不是。”
“何止是淡而無味啊,簡直就是索然無味,我感覺吃完那小子做的飯菜,以後不管吃什麼都是這個味道了,真不知道誰家姑娘能嫁給他咯,那連帶着她一家都有口服啦。”童老頭有感而發道。
“呵呵,什麼時候想吃了就去他那吃唄,反正你們兩個老傢伙都到了退休的年紀了,就直接死皮賴臉地搬到他那去住得了。”古老擺弄着動作笑道。
“哎!這樣也可以哦,到時候跟那小子說說去,哈哈哈。”童老頭笑道,羅老頭也點頭稱好。
另一個房間裡
“劉侄,你看我這肚子有沒有小一些?”薛定邦站在劉辰對面看着自己的大肚腩說道。
“薛叔你這肚子着實小了不少啊,您看看我這肌肉線條是不是更加明顯了?”劉辰愣愣地說道。
“嘿,你這小子找抽是不是?雖然你叔的肚子確實小了些,但我那肚腩還是在的好吧,實在太打擊人了。”薛定邦恨恨然道。
“嘿嘿,薛叔淡定,淡定,我覺得你的肚子小了這麼多,和小哥昨晚的那頓飯有很大的關係,再多吃幾次和加強鍛鍊肯定會和我一樣的,甚至比我的肌肉更多。”劉辰立馬圓起場來。
“對對,你說得對,我的肚子和餘小友做得飯肯定有關係,以後一定還要那小子多做幾次飯。”薛定邦聽到後暗下決心,劉辰聽到這一句話偷偷抹了抹額頭。
陶朗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發呆好一段時間後,急忙跑到窗臺向遠方望去,從來沒有覺得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五彩多姿,臉上驚喜,激動,興奮等各種高興的表情一一浮現出來,手上還緊緊地握着一副八九百度的眼鏡,因開心過度導致眼鏡框都被捏得變形了,他打開窗戶對着外面喊道:“喂!我終於不用戴眼鏡了!”
然而這一切,餘曉都渾然不知。現在的他正坐在火車上,戴着耳機聽着這段時間最流行的音樂,眼前是一個有着精緻瓜子臉的小家碧玉。
至於爲什麼關注她呢?
她漂亮是其一,但最重要的是看到一個猥瑣大叔緊挨着她,手上還拿着一塊小刀片,隨時準備將她的帆布包給劃出一道口子,偷走這位姑娘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