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西斜的時候,大多數的勇士都已經回來了,無論結果怎樣他們總算有了個成績,大家正爲還沒趕回來的勇士們擔心那,人羣中突然傳出了陣陣的歡呼聲。
我們順着聲音尋找過去,只見東石的人們一邊歡呼一邊簇擁着一個人影來到了他們的長老跟前,被簇擁的人將肩膀上的的獵物向地上一丟,我們的視線也隨着跟了過去。
嘶,我清晰的聽到了身邊傳來的吸氣聲,回過頭就見大家都吃驚的盯着被丟到地上的獵物,我也順着他們的目光看了過去,地上的那隻獵物個頭都不太大,周身的毛皮黝黑,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看起來有些像個頭大些的黃鼠狼,在看看被人羣簇擁的那個人,居然是東石的阿嶼,難怪剛纔會有那麼多的人歡呼。
我輕輕的碰了碰身邊的桂叔,低聲的詢問他那時什麼東西,桂叔小聲的對我說:“那時黑老皮,這東西鬼着那,可不好捉。”桂叔和我解釋了半天我才明白,原來這種黑老皮的習性很像水獺,平時大多數的時間都生活在河流或者是湖泊裡,只有在建巢的時候纔會到岸上來尋找搭窩要用的材料。
這種動物的毛皮相當的好,即防水保暖又透氣輕便,很受人們的歡迎,只是它們平時大都生活在水中,生性又膽小謹慎,只要有一點分吹草動就會溜之大吉,一般情況下很少可以見到的,阿嶼今天能獵到這種東西,平時應該沒少盯梢。
我聞言聳了一下肩,有什麼辦法那,誰叫人家是東道主那,天時、地利、人和他們最起碼佔了兩條,能有這樣的成績也是可以理解的。
眼瞅着天色漸漸的暗下來了,信卻還沒有回來,大家不免的有些焦急了起來,都聚在南門前探頭探腦,終於在太陽快要落到山下的時候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我們趕忙迎了上去,還沒走到跟前,就有眼尖的發現了他背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掙扎,信的身子被那東西帶的有些踉蹌,使了好大的力氣才能保持住平衡,有人想上去扶他一下,被巖制止了,巖說他還沒有進南門,比賽就不算結束,一切只能靠他自己,誰都不許幫他。
無奈我們只能退到一邊,把路給他讓出來,看着他歪歪斜斜的向這邊走過來。
等到他走進了我們纔看清楚,他背上背的是一隻很想鷹的猛禽,被紮緊翅膀綁在他背上正在拼命掙扎,怪不得他走路東倒西歪的,原來是被這東西帶的呀。
信揹着那隻猛禽走進了東石部落,將它解下來放到巖和長老們的面前,大家看出了是什麼後都發出了驚歎聲,長老們面帶讚許的看着他,巖也是很欣慰的點了點頭,
隨後東石的人過來通知我們,說太陽已經落山,比賽就此結束,讓我們把自己部落的勇士捕回來的獵物帶過去進行評選。
巖領着人將捕回來的獵物都帶了過去,看着外人都離開了,大夥一擁而上,拍肩膀的,兌拳頭的,柔腦袋的,大家用自已的方法表達着此時興奮的心情和對他的讚許。
我站在旁邊微笑着看着他們對信進行着蹂 躪,雖然不懂他們在興奮什麼,但只要大家開心,我就高興。等人們將情緒都發泄完了,我才慢悠悠的踱過去,問他們爲啥這麼興奮,大夥笑呵呵的對我說信剛纔捕到的那隻鳥叫山鷹,要是這個世界裡猛禽也排十大,那它肯定榜上有名,這種鳥生性兇猛,平時以捕捉中、小型的哺乳動物爲生,經常把巢穴建在懸崖峭壁之上,真不知道信使怎麼捉到的,最重要的事它是活的,信是活捉到它的,這可比死的有價值多了,信這次肯定是第一,看東石部落的那些人還得意什麼。
這次狩獵日的結果還真和大家預測的一樣,信憑着那隻活着的山鷹取得了十大獵人的頭名,可惜部落間的第一名並不是我們,仍然是東石,因爲今年的十大獵人之中他們佔了3位,而我們出了信之外還有一人取得了名次,是起浩叔的徒弟,今年排名第九,所以總分上我們還是輸給了他們。
大夥不甘心,要不是這次東石是東道主,我們不一定會輸給他們的。我們這面不甘心,東石那面有人更不甘心,結果纔剛公佈出來,阿嶼就來到了我們這邊,高聲的問到:“你們誰是信?”
大夥聚到一起,心想這傢伙想幹嗎?不服氣過來找茬的?別以爲人多我們就怕你,想到這都自動的站在新的身後給他撐場面。
信向前走了幾步,迎到他面前回到:“我就是,你找我有事?”
阿嶼沒有急着回話,只是用眼光上上下下的將站在那裡的信打量個邊,那眼神就跟刀子似地,恨不得把人切片了研究個透。
觀察了好一會他才說:“信是吧,那張拿來跟我們換狗崽子的猛虎皮也是你獵來的吧?你還真是有點本事啊,我這回栽輸的不冤,不過你別太得意,我可沒認輸,明天的交流日你等着我,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說完還是不理別人轉身就走,大夥被他弄的是滿頭霧水,這人有病是吧?要不然咋還每次過來都自說自話都不給別人開口的機會那?面面相視之後大夥集體搖了搖頭,決定無視他,叫齊了人們,一起回了營地慶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