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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軍的武器雖然簡陋,前期張俊支援了他們大量的小日本武器,所以雙方基本上是拿着“三八大蓋”在肉搏,小日本的刺殺技術十分精湛,川軍和小日本拼刺刀,基本上要付出兩條人命才能換到一個小鬼子,實在沒有辦法的川軍把自己身上掛滿手榴彈,就對着小日本衝去。
川軍的人肉炸彈果然奏效,十幾個川軍兄弟就換了兩百多個鬼子,這些兇殘的鬼子也是被逼上絕路的鬼子,後面就是滔天的大火,不突圍就是死,小鬼子見中國軍隊組織人肉炸彈,同樣更加激起了小鬼子的兇性,也組織人肉炸彈對着川軍的人羣衝,雙方互拼人肉炸彈,整個戰壕到處是屍體,和殘肢斷臂,血水早已經再戰壕裡形成血池,情景就連地獄的修羅場也不過如此。
十幾分鍾後第一道戰壕的徹底寂靜下來,陣地上已經沒有一個活着的川軍兄弟,全部戰死在第一道戰壕裡,他們就是民族英雄,他們用自己的生命印證了出川時的誓言,“不滅倭寇,誓不還。”當然小日本的傷亡也是出奇的高,兩千人的進攻部隊剩下不到五百人,其他小日本全去他娘那裡報到了。
這羣剩餘的小日本很快就被上來的另一波小日本代替,人數同樣是兩千,這就是波浪進攻,鬆井石根把自己剩餘的四萬多鬼子抽調了三萬人,組成十五個進攻梯隊,每個梯隊兩千人,第一個梯隊進攻,打殘後,撤退下去重新編隊,第二個梯隊繼續上,第三梯隊準備,這樣小日本的攻擊就沒玩沒了,給守軍的感覺就是小日本的進攻連綿不絕,讓守軍根本沒有喘息之間,更不用說補充了。
此時小日本對第二到防線的炮擊也同時結束,開始對122師地三道防線進行猛烈炮擊,第三道防線的川軍想增援第二道防線連門都沒有,如此猛烈的炮火,連大地都在顫慄和燃燒,人一出戰壕裡的防炮洞,瞬間就被被撕裂成碎片,就是防炮洞也不安全,很多防炮洞被炸塌,一個班的士兵被活埋在裡面,當然是無一生還的可能了,這種情況下,沒有人能拯救他們這些英雄。
小日本的第二梯隊開始進攻,第三梯隊進入第一道防線準備,炮擊一停,小鬼子又出現在了川軍第二到防線前面不足百米處,第二到防線還川軍基本上清醒過來了,當小日本的炮擊一延伸,活着的士兵就迅速地跑出防炮洞,準備迎接小日本的衝鋒,跑出防炮洞的川軍兄弟傻眼了,整個戰壕已經面目全非,江浙一帶的土地本來酥軟,挖的戰壕想要多堅固根本就不可能,如果猛烈的炮擊原本一個人深的戰壕,剩下不到半米,戰壕裡面的各種彈藥,和重機槍,迫擊炮等,全部無影無蹤了。
此時的前敵總指揮張俊,終於接到了前線張靈甫的電報,說無數日軍在對川軍的陣地猛攻,同時有數百門火炮支援,看樣子川軍兄弟是守不住了,張靈甫請示張俊,自己是不是可以前去支援,張俊接到張靈甫的電話還在思考,川軍孫震的求援電報就發來了。
張俊沒有立即回電答覆兩人,而是獨自一人在繼續思考,仔細分析鬆井石根的目的:
“鬆井石根從丹陽市的東南方向突圍,出來就是太湖,難道他想去喂王八,對於鬆井石根這樣的鬼子,可不能這樣去想,一定有他的目的,難道鬆井石根想從水路撤退,如果有大量的船隻,從水路撤退無疑是最理想的,太湖裡可沒有幾十萬國軍的圍追堵截,不管鬆井石根是不是想從水路撤退,老子想就不讓你突圍成功,繼續把你圍在城裡,看你有什麼招。”
想明白的張俊立即下令,絕不拖泥帶水:
“命令五十七師,立即接管川軍122師第五道防線,川軍123師防守五十七師兩翼。”
張俊這樣做就是讓五十七師可以用全力正面防禦日軍,不用擔心自己的兩翼被日軍包抄。
下完命令的張俊繼續下了兩道命令:
“命令,所有飛機返航後,加裝彈藥後立即起飛,專門轟炸日軍的火炮。”
“請軍統戴局長立即查明上海日軍的異常動向。”
飛機從丹陽到南京機場,也就二十分鐘時間,張俊下命令的時候,哈特曼已經帶着機羣開始降落了,但是加裝彈藥起碼需要二十分鐘時間,在飛二十分鐘,前線的部隊要得到控制支援需要在四十分鐘後,當然丹陽城外的中國火炮也可以進行壓制射擊,但對於隱藏在城裡面的分散火炮的效果肯定不好。
川軍的第二,三,四道防線,被鬼子以同樣的方法攻佔,鬼子的大炮打得級準,對於江南這種鬆軟的土地上挖掘的戰壕,一炮就會炸塌一大片,所以川軍在鬼子的炮擊中傷亡極大,雖然有其他友軍對着城內鬼子的炮兵陣地壓制射擊,但是效果卻不好,小鬼子把大炮分散佈置,又隱藏在城市的巷道中,要想擊毀鬼子的大炮,的確很難。
而小鬼子卻跟着大炮進攻,炮火一延伸,鬼子也上來了,川軍剛出防炮洞,面對的就是黑壓壓涌上來的鬼子,而戰壕上邊的重機槍,早就被鬼子的大炮炸的沒有影兒了,實在沒有辦法的川軍只好與日軍肉搏,肉搏不過就直接在身上掛滿手榴彈,從上去與日軍同歸於盡,小日本也是同樣的瘋狂,與川軍的兄弟互拼人肉彈,前面的幾道戰壕裡,全是各種殘肢斷臂,分不清是川軍的還是小日本的了,鮮血侵染着戰壕裡面的每一寸土地。
後面戰壕的兄弟想上去支援都不可能,小日本的炮彈已經完全封鎖了支援的道路,後邊的兄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前面的兄弟,與小日本拼到全軍覆沒。
川軍122師368團上校團長謝雨,帶着全團兩千多兄弟守在第四到防線上,在小日本炮擊第三到防線的時候,謝雨就想派兄弟上去支援,那知道小日本的炮火十分猛烈,謝雨派出去的一個營的兄弟,硬是被炸死大半,都沒有衝入第三到戰壕,無奈之下謝雨只好讓剩餘的兄弟撤退下來。謝雨知道了小日本火炮的厲害,就早早地命令自己的士兵進入防炮洞。
這江南的土地不光鬆軟,並且不能挖太深,不然就出水,江南地下水位實在太高了,所以川軍的防炮洞上面的土層最多五十釐米厚,這樣的防炮洞,只要有兩三炮轟在相同的地方,那個防炮洞絕對被炸塌,裡面的兄弟基本是是沒有活出來的希望,謝雨手下就有幾百個弟兄被活埋在防炮洞內,如果能有人及時去挖掘,很多兄弟是可以活過來的,但現在如此猛烈的炮火,又有誰可以出防炮洞,只能這樣默默無聞地死去。
鬼子的炮火剛一延伸,小鬼子就端着明晃晃的刺刀衝了到戰壕邊緣,還沒有被小鬼子大炮炸死的川軍兄弟,在各級軍官的指揮下,快速地涌出防炮洞,然而迎接他們的是小鬼子的一陣“甜瓜”手雷,剎那戰壕裡面響起連綿起伏的爆炸聲,又有無數川軍兄弟被小鬼子炸死。
剩餘的川軍兄弟也同樣扔出無數的手榴彈,在進攻的小鬼子人羣中爆炸,無數鬼子被炸飛,然後缺胳膊少腿的從半空中落下來,因爲川軍失去了重機槍,自動武器基本沒有,全靠步槍和手榴彈,怎麼可能完全阻擋衝鋒的日軍,轉眼之間小鬼子就衝入戰壕,川軍的兩千的兄弟,在炮擊和小鬼子的“甜瓜”攻擊下,已經減員三分之一,兵力已經比衝鋒的小鬼子少,拼刺刀當然更不是小鬼子的對手。
看着身邊的兄弟,活活被小鬼子用刺刀捅死,自己上去也是送菜,無數川軍兄弟選擇扔掉步槍,拉響腰間的手榴彈就往鬼子的人羣衝,小鬼子在拼刺刀的時候,是退了子彈的,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些敢死的川軍衝到自己的面前,小鬼子的刺刀雖然可以捅死那些敢死的川軍兄弟,但他們身上的手榴彈同樣會爆炸,在狹窄的戰壕,連隱藏都沒有地方,一個兄弟往往要拉上幾個小鬼子墊背。
小鬼子同樣是“狗急跳牆”,也用同樣的方式和川軍血拼,戰壕的拼殺已經比地獄都要悽慘,無數碎肉在空中飛舞,濺射到雙方的臉上,身上,已經分不清到底是那方士兵的碎肉了,血早就在戰壕裡形成水窪。
團長謝雨帶着幾個警衛,同樣是在與鬼子血拼,幾個警衛員爲了保護他們的團長,已經先後死去,而謝雨的身上也滿身鮮血,身上佈滿無數的傷口,謝雨的身後就是一個通信員,他身上揹着一個步話機,那是德國貨,謝雨放眼望去,戰壕內的兄弟已經越來越少,到處都是穿黃狗皮的小鬼子,謝雨用舌頭舔了舔自己乾涸的嘴脣,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從通信員那裡拿過步話機的話筒用沙啞,撕裂的聲音喊道:
“師座,我是謝雨,我是謝雨,聽到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