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陸羽作爲萬族擂臺賽的無冕之王，別說是對手，就算是自己人也會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一旦出事，至高議會和聯盟都會怪罪。
哪怕星凰始祖和不少羣星家族巨頭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但也只能捏着鼻子，給他當保鏢。
陸羽的安保等級堪稱聯盟最高，哪怕是聯盟總部會長都比不上。
這就是體制內的，背靠大樹好乘涼。
平時倒也沒事，別人越不爽，陸羽就越興奮。
但現在……
在前夫哥把紙騎士的進化素材全部收集完成後，他就有些心癢癢了，畢竟進入遺蹟，也需要提前準備一些底牌。
他也很好奇，從兩尊生態主子嗣幻想中誕生的紙騎士，蛻變之後，能達到什麼程度。
他本來還頭疼，該找什麼理由擺脫這羣傢伙，估計就算上廁所都有巨頭幫扶，沒想到……
雜魚聖女自己送上門了！
於是陸羽藉着和她相處的名義，成功擺脫諸多巨頭的監視，名正言順地撐開黑暗天幕，【命運庇護】屏蔽一切感知。
別說是萬古巨頭，就算是生態主，如果不將其擊碎，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你說陸羽在做什麼？
當然是愛做的事情啊！
“年輕人就是喜歡呆在一起啊！”
看着離去的陸羽，諸多人族巨頭臉上露出曖昧和緬懷之色，年輕時候都喜歡多相處一會兒。
不過心中還是感慨陸羽太嫩了，竟然敢找荊棘聖女，剛開始有多爽，後面都得還回去。
異族、魔物陣營則是感覺膈應。
最討厭的兩個傢伙竟然搞到一起去了。
奪心蝗蟲族長目光陰冷，卻又拿陸羽沒辦法。
另一邊，陸羽爲了防止某些無聊的真王投下目光，陸羽直接決定去虛空製作技能秘食。
於是他先把聖女扔進虛空之門，雖然沒人會來找茬，但他謹慎起見，還是吩咐小蜘蛛、紙騎士、蛋蛋和赤兔它們在外駐守，有情況就通知自己。
“好像還忘了誰……算了，應該也不重要。”
陸羽心中嘀咕，一步跨入虛空，然後看到了聖女的熱烈歡迎。
欲撅還迎！
就拿這個考驗幹部！？
此時，他衣兜裡的突然探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正是鼠鼠。
它好奇地用心靈感應問道：“修人，她是在做什麼？請君入甕嗎？”
神tm請君入甕！
這隻澀鼠現在竟然都用上成語了，言簡意賅，卻讓人浮想聯翩。
甕本就指一種口小腹大的瓷器，而聖女的身材有着荊棘之環析出體內的雜質，會不斷向着適合繁育的姿態發展。
這可不是單純的大而肥，而是指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再加上針對性訓練，臀曲線明顯，看上去就像是個精緻的美人瓷。
而且這種瓷器因爲做工不一樣，挺有彈性的，扔到地上還會回彈和減震，最關鍵蓄水性能很強，可以用來製作插花，是少見的藝術品。
就算是養魚、養龜也不錯……
‘咳咳，自己纔不是甕中之鱉。’
陸羽輕咳一聲，突然反應過來，看向了口袋裡的鼠鼠，用心靈感應問道：
“你是什麼時候在我口袋裡的？”
這隻倉鼠，自從得到真言之後，存在感越來越低了，自己竟然好幾次都把它忽視了。
再這麼下去，真的變成存在無視系列了。
“我一直都在啊，而且好幾次跟你說話，伱都沒回應我。”鼠鼠不滿地抗議，感覺修人對自己真是越來越不關心了。
果然男人得到了之後，就不懂得珍惜了！
想到這裡，鼠鼠雙爪環抱，昂起腦袋，轉過身，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樣。
不說話，生悶氣給修人看！
這次的事情，不拿出五十包……哦不，一百包薯片，
絕對是哄不好了！
然後，它就被陸羽拎着脖頸，打開虛空小洞扔了出去，在地上一個滑鏟……
翻滾了幾圈！
“無情的修人！！”
鼠鼠罵罵咧咧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本來想去跟蛛姐控訴，然而擡起頭的瞬間，瞳孔縮如針尖，嚇得都炸毛。
“這這這……”
鼠鼠眼中的世界，昏暗無比。
小蜘蛛靜靜地站在原地，壓抑靈性的遮眼布無風自動，身後的虛空諸生【獸之律——虛織天】運轉，強行編織特殊的領域。
在它的頭頂，爬出來了一尊扭曲的混沌蛛影，無數蛛足延伸而出，不斷從她身上抽離着漆黑的霧氣，化作了絲線的原料，不斷地交錯、編織。
無論是紙騎士、蛋蛋還是赤兔，都已經默默拉開了距離，不想去觸它的黴頭。
“這個樣子的蛛姐，好可怕！！”
鼠鼠瑟瑟發抖，能夠感受到了其中蘊含着的磅礴負面情緒，有嫉妒、貪婪、憤怒等等……
於是它果斷趴下，然後麻溜地滾遠，但在半路就被伸懶腰的蛋蛋一爪子拍飛。
小蜘蛛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主人離開時的虛空座標，它也不知道……
自己爲什麼會這樣？
從出生開始，小蜘蛛就沒有離開過主人，無論是吃飯睡覺，時時刻刻都陪伴在主人身邊，讓它很幸福。
主人，就是它的全世界！
只要想到主人可能會被別人搶走，它就壓抑不住心中的破壞慾。
小蜘蛛知道這樣不好，也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因爲會讓主人感覺到煩惱，所以，它默默將這些負面情緒抽離，然後編織成絲線，默默承受
這樣，主人看到的永遠只有元氣滿滿、帶給他開心的小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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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小蜘蛛沒注意到，磅礴的負面情緒在被織成絲線後，開始不斷匯聚在一起，逐漸壓縮，並且和【虛織天】律法開始融合……
另一邊，處理完鼠鼠的陸羽，看向姜棘，想到之前她遮遮掩掩的態度，淡淡地說道：
“雜魚殿下，不解釋一下嗎？”
“我錯了！”雜魚聖女頭埋得跟鴕鳥一樣。
神龍見首不見尾，而她剛好倒過來。
她知道陸羽喜歡跟嘴硬的女孩子頂嘴，所以第一時間服軟，爭取寬大處理。
啪！
對此，陸羽好氣又好笑，一巴掌拍碎了聖女偷偷纏繞而來的荊棘藤蔓，無數帶着草木芳香的墨綠色的植物汁液濺射，以絕對實力碾壓了姜棘。
“疼！”
姜棘眼睛泛紅，默默流眼淚，爲了怕自己發出聲音，只能咬牙忍受，繼續對戰。
只不過全程被碾壓，卻又無法躲避。
陸羽倒是打的有點上癮，接連打了幾下後，覺得也不能太欺負人，於是伸出手撫摸傷口，輕聲地說道：“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找幾個同杆共苦的姐妹嗎？”
“……”
姜棘秒懂，原本蒙上霧氣的眼睛更加模糊，低頭不說話。
雖然在網上車速很快，也是御姐外形，但在現實裡卻是個受氣包。
陸羽估計或許和她小時候的經歷有關，沒有主見，更喜歡聽從安排，也享受被支配的感覺。
因爲這樣能夠獲得安全感。
不過，他看着沉默的姜棘，狐疑道：“還是說……你有某些怪癖，天生喜歡當苦主！”
“纔沒有！”聖女第一時間反駁，自己纔不是那麼奇怪的傢伙，小聲說道：
“我只是覺得……配不上你，你值得擁有更好的。”
“這個倒沒說錯！”陸羽贊同地點了點頭，果然優秀的人是藏不住的。
姜棘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她暗自神傷的時候，陸羽摸了摸她沒有頭髮的另一個大腦袋，撫慰着上面之前因爲戰鬥留下的傷口，輕聲地說道：“痛嗎？”
聲音溫柔，如春風悄然入心。
這一刻，姜棘想到這段日子，爲了早點能站在他面前，晝夜不停地努力，一路上風餐露宿，承載痛苦卻依舊能夠樂觀面對，到現在纔得到迴應。
心中的委屈在這一刻爆發！
“放開我！”
她小聲地說道，扭了扭腰，想要讓身軀掙脫他的大手，但又怕動作幅度太大，讓陸羽誤會自己討厭他。
猶豫只會敗北，導致姜棘的動作，看起來更像是一種挑釁。
咕咚！
陸羽喉結微動，突然想到一個藝術系的問題：
荊棘，好像也是能開花的，也可以參加製作插花的藝術品？
陸羽其實也不懂，但作爲一個又正又直的男人，他始終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的白色太陽，默默祈禱的同時，時不時矯正一下。
別歪了！
如果不擺正位置，進行正確的儀式，容易形成太陽黑洞，爆發恐怖的吸力，動輒億萬生命死亡。
至於姜棘則是背對着太陽，已經閉上眼睛，不想說話。
已經做好了和上次一樣的準備。
嗡！
然而此時，陸羽手中純白光輝閃耀，開始幫她治癒皮膚表面的傷勢，至於暗傷不用擔心。
畢竟荊棘聖女本身就蘊含着強大的自愈能力。
“嚶……”
姜棘臉刷的一下紅了，知道自己想歪了，不過此時酥酥麻麻的感覺涌上心頭，讓她的雙腿收攏，寬大的白色聖女長袍卻垂落。
多了幾分聖潔和凌亂的氣質！
人啊，就喜歡將污穢的東西洗白，以及把聖潔拖入污穢。
‘這個男人，真是壞到骨子裡了。’
姜棘轉過頭，看着陸羽戲謔的目光，心中怨念滿滿，剛想說話，聽到陸羽打斷，道：
“我不是物品，可以被你讓來讓去，就如同我尊重你一樣，你也得尊重我。”
“既然你不想公佈關係，我也不勉強，但是我希望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是開心的，至少在以後回想起來，不會留下太多遺憾。” “沒有配不配得上，只有在不在意，喜不喜歡，僅此而已，畢竟比起上一次，你確實更加可愛了。”
陸羽的話語平靜，卻認可了她所做的一切，並且表示了尊重，讓姜棘心房徹底失守。
她這一刻明白過來，陸羽不滿足僅僅支配她的身軀，還要支配她的靈魂和意志。
愛，纔是最強的控制魔法！
雖然全都知道，但姜棘卻不想反抗，哪怕是個謊言，只要不是陸羽親口拆穿，她都會自己找理由填補空洞。
缺愛的人，只要別人釋放一點溫暖，就會恨不得百倍、千倍返還，甚至把心都掏出去。
只不過……
這個狗男人已經開始掏心了，物理意義上的，就是沒有一擊必中。
純白光輝在他手中流轉，已經分不清皮膚與光的區別了。
“話說……那好像是我的肌膚……”
姜棘腦子在諸多情緒衝擊下，開始渾渾噩噩，看着不斷“掏心掏肺”的陸羽，小聲地說道：
“我決定了，暫時不要公開了，等過段時間，我想先做下心裡建設……”
畢竟陸羽身上的偉大存在過於可怕，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他，一旦混亂時代達到頂峰，就可能是收割的時刻。
她想嘗試，自己能不能用苦海投影，將對方身上的苦痛嫁接給自己，如果成功了，那麼就是爲他掃平在混亂時代到來前的最大障礙。
說不定能有登王的可能性！
如果到時候自己還能活下來，再考慮這些。
如果不行，就讓赤月夢陪着他！
“嗯好。”
陸羽聽到這裡，敷衍地點點頭，他倒是不在意女人會不會公開。
成熟的男人，纔不會爲女人的事情煩惱。
姜棘還以爲是他生氣了，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只能趴在他耳邊輕聲地說道：
“我帶了聖女頭冠，還有祭祀專用的祭祀服飾，是……是黑色的頭冠。”
嗯……
懂事，竟然還知道還自帶新皮膚！
陸羽眼前一亮，但思索剎那後，義正言辭地說道：“你想幹嘛？”
“……”姜棘聞言，氣的胸口脹疼，這個狗男人，就喜歡玩這種一語雙關的梗，於是頭也不回地說道：“我記得你身上的祝福快消散了，應該補充一下。”
畢竟自己也是荊棘教會的聖女，想維持最後的一份矜持和驕傲。
但陸羽不會給她這個機會，重複詢問同個問題。
最後，姜棘還是沒抵住對方的熱情，以及在威脅之下，還是輕聲說了兩個字。
陸羽笑了，沒有繼續開玩笑，畢竟姜棘的眼神都快殺人了。
於是，他開始和聖女交流荊棘儀式的補充。
“荊棘之主果然偉大！”
在明白教義後，陸羽心中驚歎，一尊偉大存在竟然在乎衆生苦痛。
於是，他伸出手點破了荊棘之盾，感悟苦痛的真諦，那就是……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穿越地獄，是一個艱難的過程。
陸羽和姜棘交流了這段時間的戰鬥經驗，並且提出了對戰邀約。
結果發現對方竟然研究出了“你已有取死之道”，然後使用了新技能——荊棘纏繞。
哪怕是六十八臂天界龍樹都險些落敗，還好最後凝聚大聖樹槍強行碾碎，讓姜棘的所有寵獸盡數落敗。
在輸了三次對戰後，姜棘想要退場，但是陸羽明白，對付這種自卑的女孩子，必須得先讓她情緒劇烈波動，然後……
蹬！
站起來猛蹬！
差不多過了幾個小時，陸羽身上的聖女祝福重新補充，在磅礴荊棘能量的沖刷下，配合晉升後的天界呼吸帶來的積累，以及一顆魂果，成功突破到了輝月高階。
轟！
靈能再一次暴漲，御獸空間中的靈性之月再次膨脹，光輝閃耀。
拿出去就能嚇壞一衆小朋友。
“姜棘，果然是我福星！”
陸羽心中驚喜，然後看着在那邊默默烘乾衣服的姜棘，嘴角微微上揚。
“笑什麼笑！”姜棘怒目而視，想要起身去撲殺對面，找回自己丟失的顏面，但因爲雙腿發軟，只能癱坐在地上。
陸羽笑眯眯地說道：“只是感慨荊棘實際上含水量也挺高的，難怪能夠在戈壁灘和山野叢林頑強生長。”
“不得不說，荊棘林，確實比大海更有別樣的風景。”
“……”
雖然陸羽說的很正經，但姜棘忍不住看了眼正在烘乾的衣服、以及兩個溼漉漉的聖女頭冠，總覺得對方是在內涵自己。
不過這個男人，確實是牲口，寵獸對戰竟然給她剃光頭，全戰全輸。
要不是最後陸羽手下留情，估計連自閉都做不到了。
然而姜棘還是不服氣，爲什麼自己作爲荊棘教會聖女，會這麼丟人。
難不成教會還有什麼瞞着自己的秘術？
下次……
下次絕對要摘下雜魚的外號！
陸羽倒是沒有繼續迫害聖女，而是開始詢問一些關於荊棘生態界的事情。
區分教團是否頂級，不是單純看神祇的強弱。
而是偉大存在是否能用自身的生態輻射開闢生態世界，並且對信徒開放進入的權限。
畢竟神祇再強大，如果從不降下恩賜，信徒也跟沒吃草的馬兒一樣，根本跑不動。
這裡就要嚴厲批評禁忌太陽和黃昏之母！
自己身爲日暮大主教，竟然從沒享受過恩賜，這倆傢伙過於摳門。
而在神祇生態界之中，蘊含着無數強大的生命，甚至不少在主世界罕見的寵獸，在對應生態界中，可能有着大量的族羣繁衍生息，可以供信徒契約。
至於原因……是因爲佔據規則源頭的偉大存在，哪怕是漏下的一部分規則，都足以衍生大量塵世無法凝聚的環境。
甚至以前還有幸運兒在裡面獲得神性物質，讓寵獸蛻變成爲接近上位者級邪神眷屬的神眷生物。
可謂是機遇衆多。
不過這個世界的神祇向來不怎麼正常，因爲對於信仰的需求不高，這也就讓信徒在祂們眼中，只是傳播生態的工具。
而工具只有經過磨練，活下來，才能用的稱心如意。
因此死亡率居高不下！
陸羽之所以詢問，主要是爲了收集神性物質和上位者，給自己的牧場增添牲畜，完成第二次放牧概念。
第一次都給了【謬論律法】這種bug能力。
第二次到底會給什麼？
陸羽很是期待。
姜棘搖了搖頭，道：“荊棘生態界，教宗和我提起過，本來達到晨星巔峰就可以隨意進入，但這些年不知道什麼原因，源自於母河之中無數世界的苦痛大幅度增加，已經是以往的十倍甚至百倍。
雖然吾主的權柄也被加強，但相應的，因爲養料過多，荊棘生長過於旺盛，裡面的生命也更加強大，至少需要晉升輝月高階才能進入。”
“萬界異變？”陸羽有些驚訝，不過仔細想想，自己經歷的倆個世界，一個和蟾祖有關，一個被病界大神通改造。
確實……多災多難。
姜棘本來還想說，小世界數量一直是近乎無限，一直在創造和毀滅，哪怕是母河多創造一些，按理來說，不至於一下子暴增這麼多苦痛。
已經有些不正常了。
很可能是某些頂級世界甚至是主世界發生了變化，大量高維存在同時異變，纔能有這種影響力。
反正又不可能前往其餘主世界，而且只是個猜測，說了也沒用，只是徒增煩惱。
不過姜棘想到了另外一個事情，提醒道：“如果你對生態界有興趣，荊棘教會內部倒是有消息，過段時間，很可能會有某尊舊神的生態界降臨塵世。”
“舊神的生態界？”陸羽心中驚訝，然後從姜棘的講解中，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衆所周知，當初繁育之月的大母之所以敢冒險晉升，就是因爲知道荊棘教會內部，巨頭之上的大部分高端戰力被拖住。
再加上突然到來的寂滅之月，一切占卜、推演失效，讓聯盟陷入了混亂之中。
天時地利人和全在，只可惜……
遇到了陸羽！
不然她絕對可以瞞天過海，完美退場。
而當初拖住荊棘教會的事情，就是她們發現一座失落世界，正逐漸和主世界接軌，開始降臨。
一個完整世界，代表着海量的資源。
自然引來了諸多大勢力爭搶！
但他們打到最後，有人發現這個神秘世界的表面，竟然沾染着厚重的歷史塵埃，根據幾位頂級歷史學家推測，大概率是某尊舊神遺留的生態界。
似乎是在混亂時代靈性潮汐的牽引下，擺脫了歷史塵埃的束縛，正在迴歸現世。
雖然明面上沒有看到舊神迴歸，但衆人不確定祂是否徹底隕落？
讓這個世界，一下子從寶藏，變成了盲盒。
可能開出神之權柄和其餘的舊神遺產。也有可能是故意釣魚，收集迴歸所需的祭品。
“雖然包括荊棘教會的大部分勢力退去，但我們時刻關注這方舊神之界，如果真能夠降臨塵世，就算有舊神復甦，也會被主世界意志壓制，到時候雖然危險，但生還概率不小，對比回報，已經足夠讓不少人冒險了。”姜棘說到這裡，提醒道：“現在這些信息只有大勢力知曉，如果你想去，我會幫你關注，但前提是，必須要有巨頭級的戰力，不然很危險。”
朝中有人好辦事啊！
這種高等級信息，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現在被聖女免費送給自己。
陸羽點頭答應。
接下來，姜棘留在虛空中恢復狀態，而陸羽則是用測試實力的理由，前往虛空深處。
禁忌權柄，是他最根源的秘密，不會告訴任何人，哪怕是寵獸們也不知曉，更別說是姜棘。
這也算是對她的一種保護！
想到這裡，陸羽看着無垠虛空，心中默唸：
“接下來，就是製作蝕日的進化秘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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