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直上,來到了對面男生宿舍樓的天台之上,這是他當時真正的跳樓的案發現場。
有陰氣!
當時跳樓絕對的不簡單,不是單純的跳樓自殺,而是被鬼給殺了。可是這厲鬼並沒有拘走他的魂魄,沒有目的性的殺害就有點奇怪了。
“當時男生樓跳以後是誰第一時間看到的,又是誰報的警?”
“對面的女生,而且還是一名家住本市的女生,因爲家距離學校近她回宿舍拿點東西,所以纔看到的。你想一下,臘月二十八誰都回家過年了,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裡的。”
“我想見一見那女生。”
“可以!”
暫時謝絕了主會的陪同,至於學生男生宿舍樓的故事他可以稍後講或者是明天講都可以,然而這個第一目擊者女生纔是關健。
我們在一家學校對面的休閒吧包間裡面見到了這位女生,陪同她一起的還有兩名學生。學生的生意就是好做,和理工大學一樣的,這一條街過去什麼美甲的、休閒的、唱歌的、餐飲的還有奶茶的,什麼都有了。
“幾位,自我介紹一下,我名叫林少傑,是理工大學一年級的學生,受你們的校長所邀請,過來查一查年前那一次男生表白失敗跳樓事件。我還有另外一重身份,是一名茅山派弟子,簡單的說就是一名專門降妖捉鬼的道士。”
目擊者名叫竹筱筱,她是本市的人,聽到我的介紹之後微笑着點了點頭,“你們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會盡我能力配合你們。”
胖子道:“那個竹筱筱同學是吧,我也是本市人。其實大家年紀相仿,大家就像是聊天一樣的,也許以後還能做個朋友也說不定。所以,這個不存在什麼配合不配合的問題。另外有一點,竹筱筱這個名字聽起來好熟悉呀,你的高中是不是在本市第六十三中學?”
“是呀,你怎麼知道,我不認識你呀?”
咳,胖子咳嗽了一聲有點不好意思。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我在高畢業最後那一年轉到了六十三中學,也就是說我是在那裡畢業的。說起來我們還是校友呢?”
“我們不是一個班吧,你只是讀了半年時間而已,高三畢業季大家都是埋頭苦讀的,你哪有時間認識同年級的同學呀?”
“這個嘛……我成績不太好,對於美女級的學霸我都很有興趣。”
臥槽,又來了。跟胖子一起出來真是一件讓人無地自容的事情,明明自已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萎縮男一個,非要講自已是個君子。你講就講吧,語言表達能力又不好,結果一開口別人就能聽出來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說這和一個萎縮男在一起的男人能是好人嗎?我是不背黑鍋,也被別人劃上自然的等號了。
不過這樣也好,一下子拉近了與竹筱筱的距離,這樣子接下來的談話就更好了,沒有了距離感。
果然,竹筱筱聽到胖子的話之後臉紅了紅,有了一股親切感,“朱同學,沒有想到在這裡遇上一位校友還真是緣份。你們想了解什麼直管問吧,我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你們,毫無保留。”
“多謝了。”胖子回答,然後看了我一眼,意思讓我可以提問了。
我道:“竹同學,那天是你看到了那名跳樓的男生的嗎?你是看到他正在跳樓,還是看到摔到樓下的屍體?”
“看到他正在跳樓,而且我還叫了,聲音叫的很大,那位男生理也沒有理我,這事件至今想起來也讓我惡夢連連。林大師……林同學,我每天晚上睡覺都睡不好,總是做着惡夢,一閉上眼睛那位男生就好像在我眼前恍呀恍的。”
我取出一枚五帝錢用一條紅錢串起來交到了竹筱筱的手上,道:“你將這枚銅錢掛在脖子上,每天睡覺也不能取下來,哪怕是洗澡也不行。三個月後可纔可以取下,明白嗎?”
“這個,可以讓我睡好覺嗎?”
“如果你不遇鬼的話,僅僅只是睡覺我敢打包票,百分百沒有問題。”
“好的,是我謝謝你了。沒有想到今天只是配合你的們的調查,遇上一個校友不說,還讓你送了一件軀鬼的法器給我。”
接着我又問道:“你第一時間通知的是誰?”
“學校,因爲我是一名學生,發生了這種事情當然得通知學校了。至於他們是自已解決還是報警,就不是我考慮的問題了。”
我點了點頭,竹筱筱做的很對。她一個女學生,當時目擊這一事件應該是偶遇,可是這看似偶遇的經歷,讓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男生死了以後當時表白的那名女生有反應嗎?”
“那名女生呀……”
說到這個,三名女孩子似乎有點怕,身體不由自主的全部顫抖了一下。我能明顯的看到竹筱筱的身體往後方挪了挪,一直背靠到了牆爲止。
“怎麼,有問題嗎?”
竹筱筱彷彿似陷入到了無盡的惡夢回憶中,她身邊的一位女生站起來告訴的我們。
原來每一所大學都會有幾件秘聞是屬於A類絕密樓案的,根本不會官方發佈消息告訴任何人的。科技大學同樣也有這樣的東西,那就是關於“校花”一詞的說法。
死者是一名男生無疑,這名男生家裡條件很不錯,可以說是一個富二代。但表白的這名女生是學校的校花。
校花一詞來至於學生們的評定,並非是來至於學校官方定論。可能是由這名男生平時行爲不檢品行不端,他的表白失敗了。對,向學校的校花表白失敗了,這名女生拒絕了他。
然後據聽說在一年前同樣有一名男生向這名女生表白過,沒有想到的是這名女生同意了那個男孩子的表白。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老天爺好像並不希望看到有情人終成眷屬似的。就在男生表白成功後不久,他生了一場大病,最後輟學在家務農。
我道:“務農?爲什麼要回家務農,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是的,據聽說他是瘋掉了,神經有時候傻傻的,大腦神經出了問題,你說還能上學讀書嗎?”女生道。
竹筱筱此時心態恢復了一些,再次開口:“而在這之前我聽說科技大學的校花就是一個禁忌詞彙,誰是校花誰不會有好下場的。”
“哦,沒有想到還有這個說法,有什麼故事嗎?”
“我們也不知道,只是聽大四年級的一些學姐們口口相傳的,說是在多年前發生了一件同樣的事情。一名男生和校花談戀愛,可誰知道這校花移情別戀,原來只是在玩弄那名男生的感情,誰知道這男生思想內向,結果一怒之下跳樓自殺了。當時他還放言詛咒了,科技大學所有的校花註定了一生不能幸福,而但凡是向校花表白的男生,非死即傷。”
還有這種事情?
這不是和理工大學的1033號宿舍詛咒很雷同嗎?當時周小琴也是此等類似的情況,都是情債,都是冤孽。
我道:“這肯定是發生在老宿舍樓的時候吧,有了這起事件之後校方請了高人過來,將宿舍樓都推掉了然後重建的。”
“咦,你怎麼知道呀,不錯,事情就是這樣的。雖然這麼做的,可是每年依然還是有一些詭異的事情發生。但是死人卻是隻有這兩年纔有,之前多年都沒有發生過死人事件了。”
我心裡有數了,看來要找校長喝喝茶了。劉校長上次沒有將故事講完呀,果然是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