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無論是對你,還是對她,我都是一個自私的人。”我道。
冷娠掩着嘴吧偷偷的笑着,道:“你還知道自已自私呀,這樣吧,隨便拿個一百幾十萬過來,我跟婷姐去買東西吧,這就算是你的賠禮道謙吧。女人呀,就要對自已狠一點兒,你說可對呀。”
我道:“完全有道理,你今天講的話比胖子還要有哲理。”
噗嗤……
我們兩個人同時都笑了,不知爲何今天我們兩個人特別的有默契。由胖子和胡啓瑞打了一圈電話之後,所有人幾乎都來齊了。
我們再一次的大快朵頤,馬小樂嘴裡吃着點心,口齒含糊不清的道,“少傑哥,我哥說這幾天會過來,能不能給安排一個住處?”
胖子滿嘴流油的道:“馬超?那個三國時期的開國名將,馬小樂這個可不是你的真心話吧。你們家族的族人出來會沒有錢嗎?是不是有別的什麼事情呀,哈哈哈……從實招來。讓我想想,哦對了,肯定是來泡謝靜怡的,可對?”
“你可別亂講呀,靜怡姐的身份不一般,她不是隨便哪個人都可以喜歡的。更何況是我那個二百五的哥哥。”
胡啓瑞道:“這個嘛,說得也是,愛情有時候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言的,我雖然不太看好他們,但是我也給馬超加油打氣。”
“行了吧,都吃飯,給我把嘴閉上。哪裡都少不了你們兩個,唯恐天下不亂。”我開口打斷了胖子跟胡啓瑞,再不制止的話,馬上就會收不住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一些胡言亂語的話,就會蹦出來。
“謝靜怡的身份雖然不一樣,但是並不代表就沒有人可以喜歡。她畢竟屬於謝靜怡,而不是千年前的冥主,無論她投胎轉世多少世,只要她喜歡自已這個身份,就一樣可以做自已。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爲別人而活,大家都爲自已而活,活在當下。”
啪啪啪---
我的話講完了,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果然是我少傑哥呀,沒有想到呀,你這口才可以去演講了,我也是第一次發現你還有這本事的。”
“對呀,對呀,少傑哥,要不咱們不捉鬼了,我們三個去搞培訓吧,相信也一定可以做出一番建樹來。”
“你們兩個如果再不閉嘴的話,我馬上將你們換掉。剛好馬超來了,我有一個會法力的得力助手,總比你們要強吧。還有呀,張真也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呢?你們就確定沒有人跟你們搶這生意?”
唔!
一席話將這兩個二貨給唬住了,大家再一次的笑呵呵。這一餐飯吃的可以說是身心愉悅。這時候冷娠用胳膊拐了我一下,道:“今天還缺席一個人呢?你也沒有問一下情況,就只會跟這兩個二貨鬥嘴。”
“你是說婷姐,姚鳳婷?”我道。
“不是她還會有誰,一般情況來說你回來了,她不可能會不來的,除非有事情而且還是重要的工作。”
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胖子跟胡啓瑞,這兩個傢伙剛纔沒有聯繫上嗎?既然是沒有聯繫上,爲什麼沒有事先跟我打聲招呼呢?
“胖子,你家婷姐怎麼沒有來呀?”
“噓!!!”胖子作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老大,這冷娠嫂子都還在這兒呢,你還惦記着另外一個嫂子,是不是有點太不給娠姐面子了。”
啪的一聲,冷娠一個吧掌扇在了胖子的頭上。全場也只有胖子講話這麼神秘,這麼的猥瑣了。這個傢伙什麼時候都改不掉這個毛病。
我道:“有什麼話就直說。”
“好的,是這樣的,我剛纔打電話的時候婷姐沒有接,而是老郭接的,他說婷姐工作很忙,可能晚上的聚餐參加不了了,不過老郭說他會來。”
“郭秉義師兄?我請的是姚鳳婷跟他兩個人,婷姐沒有時間來,他卻是有時間,這個說法有點奇怪呀。他們兩個一直是在一起工作的,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如今可以分開來參加聚餐,看來是事情有些變化呀。”
就在這時候,餐廳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一箇中年男人。我立馬站了起來,迎了上去,跟他抱了一下。
“郭師兄,對不起,回來沒有通知你,讓胖子代我打一個電話,對你和婷姐有些怠慢了。”
郭秉義搖了搖頭道:“根本沒有的事情,我老郭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了,你不是讓胖子打電話了嗎?聚餐時間講一講,什麼都好了。只是這一次情況有些不同,姚警官可能沒有時間過來,她被派出蹲點了。”
蹲點?
什麼事情讓她去蹲點,她一個女孩子,至從前段時間犯下了錯誤以後,不是被省局調到刑事鑑定科了嗎?
所謂的刑事鑑定科就是幫助辦案一線的刑警尋找犯罪證據,將一些從現場帶回來了的物件逐一的進行審覈鑑定,以此來確定嫌疑人是否有作案的動機。
我道:“有事情竟然可以動用她,看來這事情不算輕的,而且還很詭異吧?”
郭秉義道:“誰說不是呢?而且這事情本來與她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的,結果她自已堅持已見?最後上面的領導就說,既然你堅持的話,那麼這事情就由你來督辦吧,用結果事實來說話。”
我們所有人都坐下來邊吃邊聊,聽着老郭講故事。反正現場的都是自已人,而且基本上每個人都有遇過鬼,所以也根本不用什麼避諱的。
一餐飯很快吃完了,我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所以站了起來要離開。去姚鳳婷那裡去觀注一下。黑貓和冷娠都堅持要去,看到兩個人堅持的眼神,我同意了冷娠沒有同意黑貓,金清兒要生了,還是讓他回去多陪陪老婆吧。
天色已經漸黑,現在時間是七點多鐘,夏天黑的晚一些,如果是冬天的話,早在五點鐘的時候天就黑了。
我們的聚餐是從四點半開始了,雖說時間過的很快,但這一餐也吃了有兩個小時了。郭秉義開車的路線越來越偏,想不通執行一個任務能跑這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