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話,我和馬超二人一人牽着胡啓瑞和胖子的手,終於如願以償的跨進了這道界門之中。在這界域之中,我們就像是坐飛機一樣的暈頭轉向的,幾個呼吸之後看到了外面的太陽光。
我們還真的出來了,不過就在這時候,遠方有箭羽飛過來。鋪天蓋地的,有如大軍攻城一般,這是從哪裡飛過來的箭羽?
我們穿越了嗎?回到了古代,事實上沒有。因爲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他是這個村子裡面的村民,宮本正雄的房東。
宮本一行幾人全部死在這趟盜墓探險之中,而我們卻是活着出來了。實在沒有想到,真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而這個黃雀卻是村民房東,只是他太小看了我們這幾隻螳螂,因爲謝靜怡與清風明月早就躲到一邊藏好了。只是一時不明所以,沒有下殺手而已。
“房東大哥,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與古墓事件能牽扯上關係,如此說來宮本正雄他們一行人住在你家的這些時間裡,那些詭異的事情都解釋的通了。你的那頭牛是你自已弄死了吧?”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我姓霍,我霍氏祖先的墓,就不容許有外來人口去盜掘。”村了說的大義凜然,與他一起還有一些村民,他們全部都義憤平平,眼睛裡像是噴出火來。
我冷笑了一聲道:“我們既然逃出來了,就不會怕你。你們最好老實一些,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願下殺手。否則,你們這些人是不夠看的。”
“你在嚇唬我,你以爲我是嚇大的嗎?”
“沒有,絕對沒有嚇你的意思。想必,你也知道我們都是陰陽道士,是整天與鬼打交道的人,我們只要想誰死,再將現場做成鬼殺的證據,這對我們來說實在太容易了,你不信的話可以試一試。”
“當然了,一般情況我們是不會這麼幹的,但是到了性命憂關之時,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你也知道,這個世界上,一切事情與性命比起來都顯得微不足道。”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在我的一翻辨駁之下,同來的一些村民終於放緩了腳步,他們心中有了一絲的害怕,我的話留下了一絲陰影。
就在這時候,其中一個年青人說道:“大師,雖然我們都姓霍,可是也不知道與霍家先祖相隔多少代了,其實我們也沒有別的目的,就是想謀財而已。那個什麼地下古墓,其實我們也沒有去過。我們所以這麼做,就是想求財,僅此而已。”
求財?你早說呀,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情。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輕鬆了。我輕輕的啪了啪手掌,道:
“求財你們早說呀,我也不會管你們有沒有勾結,也不會在意那頭牛是你們殺死的,還是鬼殺死的,這些我不想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從此大家誰也不認識誰,不就行了嗎?何必上來就搞的劍拔駑張的呢。多少錢,說吧。”
“起碼得這個數?”那位年青人伸出了一根手指頭,一字代表着多少,十萬還是一百萬,我一時沒有會過意來。
緊接着他道:“一萬,我們不要轉帳,只要現金。”
什麼?才一萬塊,早說呀,一萬塊錢都搞的大家拼命,可着實划不來呀。真要到了拼命時候,謝靜怡下手可是絕對不會留情了,別他們這一幫村民丟下性命到了閻王那兒,就真的後悔莫及了。
一萬塊錢,我們根本不會在意。馬超跨前一步,將身上的一個皮夾子丟了過去,“這裡面有一萬八千多,全部給你們,這樣雙方皆大歡喜,我們離開。你們分你們的錢,大家都相安無事。”
年青人揀起錢包數了一下,眼睛一掃就知道這錢些錢絕不止一萬。他看了一眼那位領頭的房東大哥,看到對方微微點點頭,最後雙方達成了一致。
虛驚一場 ,大家相安無事。最後我們回到了之前住宿的地方收拾行李,半個小時之後我們離開了。臨走之時,那位年青人還來給我們送行。他有點不好意思,笑着告訴我們,之前他們就是這麼經營的。
他們村說白了就是一個強盜村,就是因爲不斷的有外地人來盜他們祖先的墓,他們就用這樣的法子,發了不小的財了。
不久之後,我們踏上了歸途。
這一趟出來又是一個星期了,一前一後總算是將我去的承諾全部兌現了。清風明月的事情結束以後,我就得努力的修煉晉升地仙竟了。我本人一直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已的身份具體是什麼,什麼命運七子,什麼上蒼賦予的。
一路之上閒來無事,我也仔細的尋問了謝靜怡,可是這個女人,饒是跟我的關係如何親密,對於這個秘密,她就是隻字不提。
總會說有一天我會明白,而且我的修爲沒有到那一步,知道的太多了對自已並不好。會影響自已的修煉心竟。
“少傑哥,那村子村民明明知道古墓是有去無回的地方,而且還不斷的炒作那人地方的新聞,讓外地人不斷的過來盜墓探險,他們從中取收一些不義之財,你爲什麼不管一管?”胡啓瑞問我。
我沒有直面回答他的話,而是用手指了指天上,此時恰巧有幾隻鳥兒從頂上飛過。胡啓瑞眼珠子一翻,臉上轉瞬笑顏大增。
“哦,我明白了,少傑哥你的意思是說,做人呀不要計較太多了,要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有如天上鳥兒一般,要有翱翔天空的大志,而不可拘泥於這些雞毛小事。”
我搖了搖頭道:“不對,我是說人家要取於不義之財那是人家的事情。關你鳥事,我們又不是警察。我們只是道士,只負責降妖捉鬼,不管人間的作奸犯科,那是警察的工作,我們不能越俎代庖。”
噗嗤……
哈哈哈,一時之間車箱裡面的所有人全部鬨然大笑,而且還是那種噴飯式的大笑。特別是胖子, 直接一下子笑倒在了車箱裡。
此時胡啓瑞我彷彿看到了一羣烏鴉飛過,臉上一片漆黑,盯着我看了一眼,搖了搖頭離開了。不過,玩笑開完了,我倒是拉住了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