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們開始吧。”千門逝水開口道。
所有人將功力佈滿全身,然後集中在一個點上,向着無垠的空礦之中打了出去。八個天師竟,這一股力量不可謂不大,而且這一股力量有了禍亂天下的氣勢。
一個人在這個小山村的遺址上走路時,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當所有人的力量全部作用下來時,終於感覺到了與衆不同的味道。
天空之中有一道很明顯的封印,而且這一道封印之中閃爍着一道灰色的光茫。光茫呈一個半圓形的球體,球體之上寫着一個“敕”字。
我們現在的目的不是想磨滅這一個“敕”字,而是從這個字下面打開一個缺口,可以讓自由的穿行而過就可以了。這封印面上有一股力量我很熟悉,可以肯定這是我師傅赤松子老人家的手筆。
千門逝水大聲一吼,“破!”
噗嗤一聲,這一個光球就像是一個雞蛋殼裡面的一層膜一樣,似破非破的,但是最後又被彈了回來。千門逝水不太相信,這麼多的天師竟竟然沒有打破這個一層膜,這個結果讓他很是意外,心裡接受不了。
如此反覆,再來一次,結果不行。又來一次,還是不行。他臉上顏色難看,終於明白一絲蘊含的深意。
這些人表面上恭維自已,推薦自已做這次會盟的盟主,其實不然他們不過是看在千門家族的面子,不想得罪自已而已。而自已本人在這些人的面前,沒有什麼德行,根本就不能服衆,也沒有人願意聽自已的號令。
如果大家都有這種想法,不齊心的話,今晚上這個缺口是不可能撕開的。
“各位,我不管大家有什麼想法,既然來了這裡,只求大家一件事情,希望盡全力不能再保留的。否則,這事情傳出去一定會讓人笑掉大牙的。八個天師竟,竟然沒有破開一道封印。八道力量匯聚,即便是地仙竟,也有能力一戰了吧。”
是的,這話說的在理。
不得已,我們再一次的出手,這一次情況依然如昨。相信這一次出手大家應該使出了八成以上的修爲了,可是依然撕不開一道缺口。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師傅這個封印太有意思了。
拍了拍千門逝水的肩膀道“別急,讓大家休息一會兒吧,我一個人來試試。”
“你一個人?”千門逝水不太相信,八個人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一個人能行嗎。
我笑了笑道:“有些事情,並不是人越多就越好。有時候需要一種技巧,而我剛好懂得這方面的技巧。”
“爲什麼?”
“因爲這個封印加持的時候是我師傅主持的,同爲茅山一脈相承,相信我能夠找到一絲軌跡,軌跡找到了那麼技巧也有了。”
說罷我也不等所有人的反饋,我直接來到了這個光球的外面,伸出手來輕輕的抵在了上面,閉上眼睛冥思苦想來着。
這個時候,現場這麼多的人全部目不轉睛的盯着我,他們不知道我這唱的哪一處兒,甚至還有很多大法師級的根本就不認識我。以爲我這麼一個年青的二十歲出頭的小娃子,那就是在譁衆取寵。
功法運行周於,如此過了有半個小時,我突然睜開了眼睛,終於被我抓捕到了一絲軌跡。看來還真是師傅留給我的。他真是神了,當年都已經算到了我會來到這個冥王鎮上面嗎?
這個軌跡說白了是一種漏洞,如果犯下這樣的錯誤,以他的修爲來說是不太可能的,那麼只有一種解釋了,他是故意的。
做人要恩威並施,他的功德地位夠了。留這樣的機會給我,那麼意思不言而喻了,就是讓我在江湖同道中樹立威信。威信從何而來,就是要建功立業。讓別人認識到你的真正水平,纔是王道。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尊太上元始天尊令,隨我破開前方封印,急急如律令!”手掌一翻一柱清香在我手,焚香禱告,仰天八拜。這香燃燒後的煙霧竟然穿透了這層封印,而我本人手亦跟着這軌跡伸進了光球之中。
成了!
衆人一聲大叫好,我回過頭來看了一聲大家,“各位,現在可以進入了,但是如果有任何的危險,我不負責,因爲我自已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情況。”
“切,多謝了。你能負什麼責任,能爲我等打開這個缺口,已經是不勝感激了。”
“是的,是的,多謝了。”
衆人對着我一陣抱拳之後,瘋狂的涌了進去。有些人是做事情的,還有人是想進去見識一翻,不過這些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去裝逼的。
以爲,冥界好玩兒嗎?那是會送命的。
衆人陸陸續續的進入,一直到兩分鐘之後我看了一眼身後胖子跟胡啓瑞二人,點頭示意他們的事情完成了,可以回家休息靜守我們信息。
而我跟郭秉義則是跨入了這個光球之內,一入封印結界有如兩個天地。原以爲會是血海地獄的,結果上前的景色讓我大跌眼竟。
前方的衆人全部愣在了當地,他們也與我一樣的表情,因爲在前方有一個村莊,有上百所房子,不過這些房子全部荒蕪了,整個村子罩在一道灰濛濛的霧色下。
這村子並沒有消失,也沒有去冥界,而是被我師傅給封印隔絕了起來。那麼,這個村子裡的人呢?
最開始,人們以爲有人憑藉着大法力將這整個村子的人移去了冥界。此時看來這些都是無稽之談,這是有人在撒佈瑤言。
現在看來這些瑤言不攻自破,當年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終於有人踏出了第一步,來到這個小山村,就一定要進去看一看,否則就枉來一趟了。
“師弟,我總覺得這情況不對呀,有些詭異。”
“何止是詭異呀,我覺得這裡面是否有一些陰謀。也許當年我師傅也發現了什麼,只是爲什麼封印我就想不通了。按說以他當時的修爲能力應該是可以解決了,可爲什麼沒有解決呢?”
郭秉義小聲道:“我們還是等一等吧,靜觀其變。”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隨即,我們兩個退到了衆人的後方,打算還近期觀察了再說,此時小松一直立身在我邊上,爲我們二人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