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爲永恆的秘密?
我心裡一陣琢磨,什麼時候這秋冥山還有這秘密嗎?玉女本就是王天成造出來的,爲什麼王天成自已都不知道,而他製作的紙紮人卻是知道。
這個王天成已經冥頑不靈了,看來只能讓他魂飛魄散。這個地方很是奇特,爲什麼死人的陰魂只要到了這裡就可以避開陰間鬼差的追查,着實有點意思。
臨氣一刀斬!
這一次我使出了八成修爲,王天成一個小小的孤魂野鬼是不可能擋得住的。即便他心有怨氣,可是畢竟死了才一年時間。生前老實吧交,死後如果沒有特殊的機緣的話,想要快速的進化成厲鬼又談何容易。
王天成再一次甩出了自已的紙紮陰兵,不過這一次運氣就沒有那麼好了。劍氣縱橫,所有一切一劈兩半。
如果這一次還不能一擊奏效的話,那就讓我太意外了。終於,我牽着姚鳳婷的手來到了這屍體面前,屍體腐爛的不多,但是他的陰魂卻是消散了。
姚鳳婷看了一眼屍體道:“從科學物理上分晰這具屍體應該死了一個月左右,但是即便是一個月,如果不埋葬的話,也不可能只腐爛到這種程度。可事實情況是死了有一年了,少傑,我看這個地方有可以保證屍體不腐的秘密。”
我道:“我聽到了,剛纔王天成不是說了嗎?玉女跟他講過,這裡有可以永恆不死的秘密。只是他沒有這命,被我一劍斬掉了。”
世人皆貪,王天成也不例外。生前孤苦一人,只是以扎紙匠爲業,可是死後竟然也性情大命。所以說呀,人的性格不會是一塵不變的。在某種特定的環竟下,就能改變。當真正的改變以後,會發出不可思議的力量。
“剛纔水井邊上那一羣女人講話的聲音,不知是王天成故意的,還是另有其人?”姚鳳婷問我,此時此地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她總是有事無事的找我聊天,以舒緩自已心中的壓力。
我道:“應該是另有其人吧,像王天成這種小鬼在這地方多了去了,他應該是沒有能力調動這麼多的鬼的。而且你發現沒有,至始至終他死了,也沒有一個人過來幫他報仇。除了那些紙紮的陰兵以外,厲鬼一個也沒有看到。可不要告訴我這地方全是孤魂野鬼,一個厲鬼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是的。你這麼一說倒還提醒我了,雖然我不懂你們陰陽法事,但是跟着你們時間久了,厲鬼的幾個等級我還是瞭解了。黑色厲鬼都沒有出現,說明這個地方確實有些詭異了。”
正說着話的我們兩個冷不防感覺到腦袋邊上有什麼東西在輕扶,姚鳳婷伸手一抓竟然扯下一縷頭髮來。
“啊……少傑……”
“別怕婷姐,有我在呢,你怕什麼。不就是一縷死人的頭髮嘛。”我將這一縷頭髮接過來,輕輕的一捏在我手心裡燃燒了起來。
咯咯……
就在這一縷頭髮燃燒起來的同時,前方樹林中發出一聲怪異的笑聲。這聲音有如夜鶯,又如地獄來的惡鬼,聲線直戳人的靈魂深處,讓人渾身顫抖。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我一隻手牽着姚鳳婷,另一隻手從布袋中掏出一柱香來。手指輕輕彈了一下,瞬間點燃在了手中。這是茅山派朝天一柱香,但是此時我嘴裡並沒有念本派的功法。那麼,這香火即不是給祖師的,也不是給這附近孤魂野鬼的。
因爲我將全身的陽罡修爲凝聚於這香火之上,朧罩着我們兩個人。如果再不這樣做,婷姐的身體已經開始吃不消了。
她是女性,身體本就屬陰。此時內心害怕,命理三盞燈火弱微,如果再沒有壯膽的東西,等到三燈弱微到一定程度時,就有可能被附近的小鬼上身。
人的身體只要被小鬼上身了,那損害可就大了。不說九死一生,至少也是大病一場。普通人也是一樣,在漆黑的夜晚,走到某一個陰森恐怖,感覺身上雞皮疙瘩驟起的地方,可以點上一個火把,這樣子可以驚嚇附近的小鬼。
人怕三分鬼,鬼怕七分人。三盞陽關命燈,再加上一個火把,陽罡之力軀趕一般的小鬼是綽綽有餘的。
樹!
我們兩個終於走到了終點了,前方看到了一棵對。這是一棵槐樹,而且還是一棵巨槐。僅憑我的肉眼就能看到這棵樹兩個人合抱不住,可想而知這距離地面處直徑至少有兩米以上。這麼一株樹在這裡,每天不知要散發多少陰煞之氣。
柳樹聚陰,槐樹招鬼!
這一棵樹的周圍密密麻麻的站着許多的人影,但是一個都看不真實。周圍有站着的,還盤腿坐在樹下的,還有樹枝上掛着。咋一眼看過去,就像是蝗蟲螞蚱一般不計其數。
我們兩個人正在發愣的時候,從大樹的邊上走出了一隊小鬼來。全是清一色的女性,領頭的看着笑了笑。她沒有講話,可我能感覺到她們應該就是之前最開始在水井邊上講話的那一隊馬。
我邁步向前走去,殊不知嗡的一聲被彈了回來。
“有封印結界!”我瞬間發現了,“咦,不對呀,這封印的氣息爲什麼看着這麼眼熟呀,是我師傅赤松子的氣息。這個老東西,無論在哪裡都能看到他的傑作。冥王鎮有他的封印,秋冥山也有他的封印。”
姚鳳婷橫了我一眼道:“你個不孝子,不懂尊師重道,人家赤松子是前輩不說,關健還是你的師傅,嘴上講話一點兒口德也不積。”
我道:“那個老傢伙你放心好了,千年王八萬年龜,死不了的。要我盡孝道也不急在這一時,其實我還是很尊敬他的。就是有時候他做事情不靠譜,時常你不罵他一下,他能將好事兒辦成壞事兒,看似簡單的事兒他能給你整沒了。”
“人家那是前輩異人,放蕩不羈,遊戲風塵而已。”
我看了一眼姚鳳婷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之上親了一下,“我說你是幫誰呢?這胳膊肘往哪拐呢?”
“我就往外拐怎麼了?你敢打我,敢打我……過幾天我會回茅山派去,專門告你的狀去。”這時候姚鳳婷講話突然一下子跟我俏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