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色恐怖一下子降臨頭我們這六支隊伍的頭上,此時我們更加走不出去了。因爲如果離開,先不說吸血鬼家族了,即便是國內的另外四支隊伍也會對我們羣起的而攻之。
雖然我並不在意這事情,但是螞蟻多了咬死象,在情況未明之前不宜樹敵太多。
終於,第三天晚上沒有隊伍再進去了。有人說後山有詛咒,但凡是進去過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目前的後山對於我們幾個隊伍來說是開放的,但是對於普通的遊客來說還是一些陌生的未知的領域。
此時,我們吃過晚飯,看了一眼衆人道:“既然大家都不想動了,那我們就開工吧。謝靜怡和馬超留下,我和小月還有安瀾三個人去,其它人在家裡。”
我的這個吩咐衆人不難看出來,留下謝靜怡無疑就是保護胖子三個人。雖然我有私心,但是謝靜怡並未生氣。
她對我有信心,對我修爲的信心。像我們這種地仙竟修爲,去一個人就差不多了,何苦來哉去這麼多的人。
大材小用了。
今晚的後山格外的安靜,連續兩個晚上死了兩個人之後,一切都顯得詭異恐怖了,那些之前還大大咧咧的人,一下子沒了脾氣。特別是克功道長的人,兩天前還是人五人六的樣兒,如今一到了晚上卻是連個人影兒也看不到。
女人天生還是對鬼魅這些東西害怕,此時進入到後山,安瀾緊緊的抓着我的胳膊不放鬆,那指甲都快陷入到肉裡面去了。
我看了一眼道:“不用這樣吧,沒你想像的那麼恐怖。”
安瀾橫了我一眼道:“你以爲我想呀,之前死的兩個人不也是找不到一絲鬼做崇的線索嗎?就這樣子不明不白的死了,我總歸是有一點害怕的。”
如此說來,這樣也好。
“可是,我們今天晚上根本就不是到後山,而是前往後山的禁地。”
“什麼?”安瀾聽到這話一下子捂住了自已的嘴吧,剛纔的那一下聲音之尖銳,相隔老遠都能聽得到。
隨即壓下了聲音,悄悄的道:“苗寨的這些人別以爲少數民族就一定是傻瓜,腦筋死板之人,其實他們聰明的很。留給我們後山這地方,根本一點用處也沒有,我們想要真正的有所發現,必須得進入到後山的禁地中去。”
語畢,我們三個人悄悄的上前。此時,這後山禁地之路有如一條羊腸小道,只是快要臨近禁地之中時發現竟然有兩個崗哨,這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對於我們行動確實有諸多不便。
安瀾悄悄的走近,對着我勾了勾手指,給了我一包藥粉。一下子我全懂了,沒有想到帶着這女人竟然還有這好處。
茅山登天步!
我縱身一躍,身體在空中再一次折返了一下,將那兩個崗哨發現之時,將手中的藥粉撒了出去。果然,只是一瞬間而已,這兩個崗哨立馬倒了下去。
招了一下手,我們一行三個人悄悄的進入到了禁地。只是小月此時擡起手阻攔了我們,她好像發現了什麼。
只看到她身體輕輕的貓着腰,一步一步的緩緩的移動,並且漸漸的與黑暗容爲了一體。不多時,我們聽一聲悶哼,知道這裡暗哨已經解決了。
看來禁地有着非同一般的東西,不斷有明哨,而有還有暗哨。果然是禁地,只是走近一些看到石頭上面寫着“禁地”兩個字,且字體還是看不懂的文字表述的。
小月說這是古時代苗族的文字,雖然現在苗族的文字已經不被大衆所知,但是大家不能否則它的存在。
幹葬!
始一進入到這禁地山崖下面就看到了鋪天蓋地的棺材,我對苗族文化沒有研究,不過有安瀾在,她對這些東西看得清清楚楚的。
只見她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看着前方道:“情況好像不對呀,據我所瞭解,這樣的風俗習慣已經絕跡了,怎麼可能還會存在?”
“哦,什麼意思?”
“苗族進行幹葬,這都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雖然很多的苗寨一直排外,但是很多的風俗早就已經漢化。死人之後要麼就是土葬,然後在墳墓邊上栽上一棵樹,像這種幹葬已經不可見了。因爲幹葬的屍體,如果機緣巧合之下是會變異的。”
我道:“也就是說,這些幹葬的屍體是有人故意做這麼作的。目的就是爲了配合某一件事情的達成,對嗎?”
“是的!”
小月道:“行了,不用猜測了。來都來了,還廢這麼多話幹麼呢。即便是禁地我們也要進去看一看。”
幹葬就是人死之後將屍體風乾放置在棺材之中,而且這木質棺材質量很差,木板大部分都是二到三公分左右,這樣的木材質量一般會在十年左右都會全部腐爛掉。
這裡放置的棺材不下於一百具,而且棺材之間沒有絲毫的間隙,可見平時這裡也沒有什麼人進入,包括苗寨裡自已的族人。
呼--呼呼呼---
我們不過剛剛深入山崖下面的一個洞口幾十米深,便聽到了一陣睡覺打呼嚕的聲音,小月讓我們停下,她一個人向深處走去。
幾個呼吸之後她又再次的退出來,臉上一片驚容。看了我們一眼沒有講話,而是離開,我們尾隨其後。儘管不講話,但是心裡明白,她肯定是發現了些什麼。
此時,距離那個睡覺打葫蘆的地方有二百米左右了,我們纔開口,“是不是殭屍王?”
小月點點頭,道:“即便不是殭屍王,那也是一具高階殭屍,如果沒猜錯的話,只怕隨時有可能跨入王竟。”
我道:“如此說來這個苗寨有殭屍王的事情是真的,但是明顯的能感覺到這是他們自已養的,有可能殭屍王生前是苗人,而且還是他們的祖先,真實就是那一代族長。這些人,爲什麼讓我們來抓他的祖先呢?炒作,還是有別的目的?”
小月道:“不知道,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我喜歡這樣的挑戰,嘻嘻。”
離開,我們沒有一絲的回頭,馬上離開這裡,否則夜長夢多怕是會發生什麼危險。這樣的結果,對於我們今天晚上來說已經是夠多的了。
就在此時,安瀾一把抓着我的胳膊,嚇的身體瑟瑟發抖,指着前方道:“那裡有一個人。”
“哪裡?”我順着安瀾的手看去,什麼也沒有。
“那裡,你看不見嗎?爲什麼我看見了,而且還是一個男人,頭上包裹着頭布,一圈一圈的繞起來,只是雙眼無神。”
鬼,還是殭屍!
什麼東西隱藏的本事這麼厲害,我一個地仙竟看不到對方。隨即我打開了陰瞳,看到的景相與安瀾看到卻又不一樣。她看到的是男人,而我看到的是女人,並且這個女人還是被吊着的,就吊在前方不遠處的一棵樹枝上。
啊……
此時相信不止是我,安瀾也看到這情況。這是女鬼,絕對不是幻竟,這苗寨禁地之中竟然還養有小鬼。對方肯定是發現我們外來之人闖了進來,想對我們進行圍殺滅口了吧。
果然,我們還沒有反映過來,身後不遠處幹葬木板棺材之中風乾的屍體爬了出來。說是風乾,哪裡是風乾呀,有些屍體之上甚至是長出了蛆蟲了。
衝!
此時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因爲苗寨的那些管理者根本就不會聽你解釋。這個苗寨就像是安瀾說的一樣,民風民俗還保存着古時代的一些傳承。處處透着一種詭異,從最開始招集我們這些人前來目的就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