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道:“如此說來,這事情你與這家戶主接洽吧,我就不參言了。如果去山神廟的話,你派人與你一起吧。”
我道:“好的,這事情你不在牛首鎮上指揮嗎?”
“不了,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我來一下只是想支持你的工作而已。少傑,好好考慮一下吧,幫幫我。你還年青,今天才二十三歲,幫我五年。算是你入伍參軍報效祖國吧,當你二十八歲的時候我準你退伍。倒時候跟黑貓一樣,給你轉業到警察系統,而且還給你一個不低的職位,專做靈異警察顧問。”
果然吧,將軍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有求於我。不過,人家這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並沒有玩什麼陰謀詭計,直言不諱的講出了自已心中的想法。雖然有些現實,不過也算是禮賢下士了。劉備當年請諸葛亮也不過才三顧茅廬。
想到了這裡,我道:“好吧,我還是一句老話,千年大戰之後如果我不死的話,我就過來幫你。”
“可是,地府的千年大戰什麼時候開始呀。三年,五年還是十年。如果二十年都不開始呢,那我豈不上一輩子也等不到你了。我今年已經快六十了,二十年以後快八十歲了,還有個什麼用。”
我道:“放心吧,我有一種感覺,地府的千年大戰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在幾個月到一年左右就會暴發。個個都已經摩拳擦掌準備好了。”
行吧,今日談話倒此結束。我們兩個人又聊了半天,所有人全部轍了出來,只留下了我一個人在戶主家裡。
我看了一眼年青夫妻兩個人,然後又瞅了一眼老爺子。雖然沒有講話,但是對方心裡已經差不多有數了,估計可能會有故事。
我道:“三位,與你們講話之前首先我申請,我本人所講的話全部事實。以我茅山派的名義起誓,如若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
“大師,是不是我兒媳婦肚子裡的胎兒有問題呀。直說無妨,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從剛纔一行人進入到我家裡來,我就已經猜到了。”
“如此最好,那麼我就直言不諱了。”緊接着我沒有客氣,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我的一些推斷,包括所有的證據支撐全部講了一遍。
最後,我坐了下來抽着煙。這麼多的信息一下子要他們三個人消化確實需要一些時間。有時候是一個小時,有時候可能是幾天時間。明明聽明白了,可是不願意相信,不敢面對現實的大有人在。
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了,我看了看時間也許是今天不會有一個結果。遂,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大哥嫂子,你們考慮一下吧。如果相信我的話,明天我再來。如果不相信我,那就算了,我作爲一名道士,也是一名醫生。醫生不救想死之人,你不聽醫生的話,不配合就醫,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大師,如果我相信你,也配合你。請問,你如何消散我肚子裡的胎兒?對我的身體有沒有影響,那麼我的性命能否保得住?”女人開口問道,因爲剛纔將她印堂之處的烏青之色也講了出來。
傳說,印堂泛黑之狀代表人命不久矣,這是一種錯誤的說法。因爲人在高血壓,或者是心臟不好,大腦供血不足之時,額頭印堂之處顏色也不會太正常,差不多都是紫中帶黑。
但是,如果印堂之處烏青之色顯現的話,說明這個人真正的命不久矣。倒不是因爲身體器官的原因,而是身體陽罡之氣不足,陰煞之氣已經侵入了大腦,隨時都會有奪捨身體的控制權問題。
“嫂子,你肚子裡的胎兒我可以幫你消除打散了,對你的身體有傷害。但不是肉體傷害,而是陽氣有損,這個估計至少需要半年才能恢復補充。至於說你的性命,我真的無法斷言,如果對方魚死網破,非要拖着你一起去,我真的不敢打包票。”
大叔道:“你不是茅山弟子嗎?這麼厲害的人物,你竟然無法保命,如果真的無法保命,那麼我還相信你幹麼呢?信與不信,都是送死。那我還不如選擇相信自已,也許還會有一線生機。假如肚子裡的這個胎兒屬於正常呢。”
我道:“大叔,雖然我不敢說百分百保命,但是百分之七八十還是敢保證的。至於你的胎兒的問題,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個胎兒絕對不正常。如果你不聽我的話,你的兒媳婦的性命大概在半個月之內,一定香消玉隕。”
“哼,危言聳聽。”
“好了,爸。我選擇相信這位大師,我們已經看了這麼多的醫生,也請了不少的道士,一點效果也沒有不是嗎?雖然您嘴裡這麼說,其實您比誰都清楚,我們現在已經是絕望了,已經是走一步看一步說法了。試一試吧,相信大師,反正橫豎都是死,爲什麼不死的有價值一些呢。”
多謝!
聽到這女人的話,我不知該如何回答,鄭重的點點頭在心裡表示,我會盡自已最大的努力,一定幫她治好。
事不宜遲,這個女人的肚子得馬上解決。我將胖子和胡啓瑞叫了進來,讓他們兩個給我燒符紙,然後將化成的灰與硃砂雄黃水拌在一起給這位女人喝了下去。
儘管她很不願意喝,但是我能感覺出來,她是捏着鼻子,強忍着自已噁心反喟的前提下喝的。不過,僅僅是這個肯定還不夠。最後我讓胖子打了一碗水過來,將自已的中指血滴了幾滴在碗裡裡面,伴隨着這一碗水一起喝了下去。
“啊……肚子好痛呀,好痛呀,大師。”女人臉色一下子變了,非常痛苦,而且伴隨着我的中指血喝下去,她的身體馬上坐在了地上,直不起腰來。
她的老公一下子嚇到了,趕緊的問道;“大師,什麼情況,我老婆她什麼情況?求求你,一定要盡全力呀。”
我道:“大哥,放心好了,這是正常的反應。雖然是嫂子喊的疼,其實疼的並不是她,而是她肚子裡的胎兒。”
說罷,我不顧女人的疼痛,一鼓作氣之下以中指血在她的肚子寫下了一個“敕”字。最後以手掌輕輕的按在了這個字上面,反覆轉着圈揉了幾下,最後消失不見隱於肚皮裡面去了。
直到此時,我才真正的肯定事情作了差不多一半了。相信凌晨時間一定會有故事發生的,因爲陰間的某一位大神種的鬼胎已經破掉了,心裡肯定有所感應,會在晚上的時候過來接過這一團血。
“胖子,你們兩個此時還有點時間好好的到車上休息去吧。讓將軍他們開另外一輛車回去,今晚上這車我們徵用。”
胖子極不情願,“啥,少傑哥。我們晚上還得在這裡熬一個通宵呀。我的哥哥喲,現在都已經夏天了,天氣熱,蚊蟲多的,你可真會選地方。”
“車上不是有空調嗎?”
“還沒有進入伏天,天空調有點冷。好吧,誰讓我跟着你混飯吃呢。行了,你說讓我怎麼做吧,我就一定聽你的,絕不有二話。”
我笑了一下,道:“原話給將軍吧,對了讓他們給我們留幾桶面,我們晚上可能要吃夜宵。”
胖子歐了,沒有講話僅僅只是擡起了一隻手對着我搖了搖。不大一會兒之後,不只是他回來了,與他一起來的還有妖女。
妖女說了,將軍不太放心我們,怕後勤保障不太好,特意讓妖女留下支持我的工作。此時情況已經明朗,接只等着我的一個人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