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程小婕死的詭異呀,不僅是被嚇死的,而且被鬼拘走了三魂七魄以後直接擊散在了陽間。”
“什麼意思?”胖子一臉的白癡。
“簡單的說就是身死道消,永遠也不能進入地府輪迴了。”
胖子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看了一眼程小婕的屍體,道:“禍不及家人呀,丁寧就算是要報仇也不能要程小婕替死呀,畢竟是上一代人的恩怨。”
胖子這還算是說了句人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任何事情都是冤有頭債有主,將上一代的恩仇轉移到下一代人身上,這真的是無恥。
我們出了太平間,待在這裡面不僅是溫度低下,渾身冰涼,心裡也是顫抖的。出來時遇上了程中和,我們點了一下頭。他沒有表示,我們也沒有問。
就在這時候謝靜怡打過電來,說是上高架橋工地又出事情了。她一個人解決不了,胡總工程師只是配合,考古隊的人讓他幫助聯繫我們。
“考古隊?”
想到那個領隊之人的嘴臉我心中有點不爽,上次看我們的眼神跟防賊一樣的,沒有想到這才幾天時間而已,竟然厚着臉皮找上門來了。
胖子一聽反而高興的不得了,“少傑哥,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們幹麼跟錢過不去呢?那領隊之人的嘴臉上次我也看到了,這一次痛宰一頓不就行了?”
有道理!
我點了點頭,這談價錢收費用的事情全權交給胖子處理了。我們兩個人打車來到工地的時候,胡總工程師和那個領隊之人站在門口迎接。
“林大師,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百忙之中再次的跑過來,實在對不起了。”胡總握着我的手臉上誠惶誠恐。
我道:“沒有關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只要胡工有任何的要求,我一定盡全力辦到。不過這次好像聽說是考古隊了出了問題?”
話題一轉,我知道胡工不好意思再開口了。他身邊的考古隊領隊這一次終於換了一副嘴臉了,笑容滿面對着我鞠了一恭。
“林大師,實在對不起,上次是我不對,我不相信您,而且還語言中傷,是我方庚雲的錯,有什麼事情你就罵我吧。”
“我們哪敢罵你呀,你可是京城來的專家,是故宮博物院的什麼資深學者,我們哪敢說您半個不字呀。這要是說了,不是和國家對着幹嗎?”胖子開口,滿嘴的不鹹不淡的話。
謝靜怡此時從工篷裡面走了出來,看到我們兩個點了一下頭,“好了,你們就不用挖苦方庚雲教授了,他們做這一行的本就是無神論者,只是他的語言有些過激而已,怎麼說也罪不致死吧?而且,這一次他們拋出的條件也很好。”
胖子道:“好到什麼地步?”
“條件隨你們開,這個古墓裡面的東西對國家對我們整個考古界來說都是劃時代的舉動,所以不缺錢。只要你們能保證我們的安全,全程保護跟蹤,費用好商量。”
看到方庚雲如此說到我看了一眼胖子,對着他點了點頭。長期合作的默契這一刻顯露無疑,胖子伸出一根手指頭,“一百萬,少一分錢也不幹。”
“好,成交。”方庚雲似乎下了什麼重大決定以的,咬着牙齒答應了。
我補充了一下,“一百萬這個數字不是隨便叫來的,因爲上次我們幫胡工程師也收取了這麼多,總不能厚此薄彼,收他一百萬,收你八十萬吧。既然你說全程跟蹤保護那麼這個價錢就不算高了。”
有了這麼了一個結果,胡工也離開了。他的工程施工跟這考古完全是兩回事。這一段的高架橋不能做,可以先修建前方的路段。等到這裡古墓考古發掘完成了再回過頭來。
一個簡易的帳篷裡面,桌子上泡着一壺青茶,方教授坐了下來爲我們幾個講解起了事情的經過。
古墓發掘到這裡已經基本可以確定是哪一位帝王的墓室了,目前已經到了皇后王妃的側墓室了。這是一個合葬墓,皇帝和他的幾位妃子全部葬在了一起。
就在三天前,皇后的墓室裡面出現了一面銅鏡,這是一面具有神奇魔法的鏡子。只要身體接觸的人,它立馬能複製一模一樣的人出來。
簡單的說就是克隆,而且克隆出來的這個人你用高倍數的儀器也檢查不出來有什麼不一樣。唯一的一點就是克隆人殘忍嗜殺,冷血無情。
“當發現這一問題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前天剛好我也在,戰鬥半個小時之後我斬殺了那個克隆人。事後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並不是什麼克隆人,而是鏡子將人的三魂七魄抽出一魂一魄用以複製出另外一個人來。”
我道:“也就是說那複製出來的人依然只是魂魄,並不是什麼克隆人?”
“是的!”謝靜怡點了點頭。
“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就能解決呀,爲何還要找我們,你不說前天那個複製的魂體不是被你消滅了嗎?”
謝靜怡道:“人我是可以斬殺,可是治標不治本,這一面鏡子我無法毀去,並且按照上面的要求這鏡子要帶走,送到上面去。可是這是一面魔鏡,誰觸碰誰就會被抽走魂魄,我想除了你應該沒有人敢接這活兒。”
“找我的主要工作就是這事兒吧?”
“是的!”
事不宜時,趁現在還有時間我們一行人一起來到古墓裡面。目前古墓已經發掘了三分之一的部分,只要這些妃子的墓室一結束,帝王墓就很快。
但凡被考古人員發掘過的地方,全部設制了安全隔離帶,任何人走在裡面都是安全的。我也是一路暢行無阻。
只是剛剛走近裡面不久,身體冷不丁的顫抖了一下。一股陰氣撲面而來,情況有點不對勁,我心裡默默含首。
看來上次事情並沒有處理乾淨,這裡面不僅僅是有鬼魂存在,還有其它的陰魂也在作崇。走到一條寬三米,高度有五米高的走道時,陰煞的感覺越加的明顯。
我看了一眼謝靜怡,道:“這牆壁之上的黑色的人影是什麼情況?爲什麼會在牆壁之上?”
“不知道,沒有陰氣波動,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我們就無從查起,也許這是某一種祭祀,或者是人爲惡作劇。”
我冷笑一下,“誰敢在帝王墓裡面惡作劇,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