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說句實話,如果這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會怎麼解決?”
“我...我也不知道,但至少,家暴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這種事情發生在他身上,一時之間,他確實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就像當初的木葉白牙一般,流言蜚語的力量,對於一位忍者而言,並不是那麼的無足輕重。
面對這種有意鼓動起來的流言蜚語,他又能如何?解釋?一羣聽風就是雨的愚民,真的有人在乎嗎?而不做解釋,任由流言發酵下去,其結果恐怕也如同那黑絕口中的水門一樣,無奈下臺。
同樣的,他也不可能說,直接一股腦的將所有傳播流言的人都給抓起來,甚至最後追查到三代目的頭上,以他的性格也做不到這種事情,況且,他可未必有這種權利。
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對玖辛奈和鳴人實施家暴,更加不可能逼迫的鳴人無奈叛逃出村。
而水門的回答,實際上也在鳴人的猜測之中,自己老哥什麼性子,他又怎會不清楚呢,而如果換了他的話,要麼,撂擔子不幹了,什麼狗屁火影之位,誰愛當誰當。要麼,就是直接不顧一切後果的將傳播謠言之人盡數揪出來,然後弄死。
“真沒想到,那個看起來慈善的老爺子,居然會辦成這般陰險和狠毒,火之意志?恐怕他的心中只剩下權勢了吧。”
這次,水門倒也沒有出言反駁霞詩子的話了,他也沒有理由去爲其開脫了。
反倒是凌天突然開口說道:“慈祥之人並不代表心中就沒有對權利的慾望,同樣的,貪戀權勢之人,心中也未必沒有他甘願以命來守護的東西。”
這一點上,相信水門早有體會,他這個火影當的可不是很舒坦,基本就是個傀儡政權,權利小不說,還處處遭受着長老團的干預。
“利慾燻人心啊,猿飛日斬心中原本就有着權勢的嚮往之心,只不過,在這個世界裡,或者說,這個故事裡,他這方面的慾望被無限放大了,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廢話,這都魔改成啥樣了,他現在十分好奇,當初的五影會談,千手柱間到底是怎麼幹的,直接掀桌子,雙手一拍,大喊一聲木遁·真數千手,將其他四影打個半死,然後強行讓他們臣服?
真是越想越感興趣了,可惜,時間對不上,他也看不到了,屬實一大憾事。
而凌天說完,鳴人亦是對着水門說道:“說到底,還是成王敗寇罷了,只要權勢足夠大,他人如何議論,又能如何,老,不對,那個四代目火影之所以會被迫下臺,說到底,不就是權勢不夠大,一點流言蜚語都制止不住。”
“而且,還能讓人偷偷在暗中搞出那麼多事情來,本就是無能的表現了。這一切,本就是早已註定,無論誰當這個四代目,下場都差不多的。”
不過,聽完鳴人的話,水門總感覺不是個滋味,雖然知道鳴人說的不是他,但是,總有種鳴人在指桑罵槐的錯覺,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跟這個無能的四代目一樣的無能。
實際上,鳴人確實有這層意思在裡面,雖說很多事情都是被逼無奈,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要強勢,至少,在他眼中,什麼長老團,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一羣貪戀權勢的老傢伙而已,那麼尊敬他們幹什麼。
“這些,我都明白,放心吧,以後,我再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當然,這承諾的前提是建立在一切還能重來之上的,現在,他對於火影之位也沒有什麼執念了,甚至說,即便是復活了,又有什麼意思呢,最愛的那個女人也已經不在了。
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能夠在不久之後的第四次忍界大戰之上,能夠幫助一下鳴人,然後交給他一些有關木葉未來的發展思路。
說起來,他倒是可以先在其他世界試驗一下他心中的想法了,目前公會之中,單單火影世界,就已經有四個了,也許,他能提前在某個世界試驗一下了。
“你所在的世界,我們也算是大致瞭解清楚了,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向公會裡的其他人尋求一些幫助,比如你身邊這位‘孿生’兄弟,我覺得,你有很多地方可以好好的跟他學學。”
雖然未必有什麼用,畢竟,他所處的那個世界,還有個不知名的存在,知曉忍界的種種隱秘,但是,多學一點總歸是好的,至於直接幫他救出輝夜,那還得看情況,至少的明確輝夜是何種性格,萬一是個暴躁的性子,一出來直接弄死全忍界咋整。
除非迫不得已,否則,他不會幹這種會對整個世界造成巨大災害的事情,當然,如何這隻蘆薈絕能夠憑藉着他自己的努力救出他媽媽,那樣的話,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也不會過問。
“真的嗎?”
說完,蘆薈絕,也是一臉諂媚的看着滿臉無奈之色的黑絕,對於這窩囊貨,黑絕是真的不認爲這傢伙是自己的孿生兄弟。
“嘿嘿,那個...這個...”
“行罷,以後,你就跟着我了,好好看,好好學。”
不管怎麼說,凌天都發話了,雖然不清楚凌天的具體實力,但僅憑這無聲無息之間,直接封禁他所有能力,就足以讓他對其持有絕對的敬畏,如此情況之下,他自然不會不賣他一個面子。
況且,他的能力他自己清楚,如果真能讓這個廢物一般的蘆薈絕,成爲一個真正獨當一面的人才,也許,對於解救輝夜,能夠多出一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