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 407大結局（二）
【407大結局（三）】
“難道不是？”總裁反問。
“不嫁-！”火火回，非常直接，“老子嫁豬也不嫁你！”
這種求婚也太隨便了好吧？除非他大總裁承認自己是豬！
“天道輪迴，物種有規，同族通婚是常規”，總裁問，“唐小姐需要這麼貶低自己？”
意句爲，除非你承認自個兒是豬，本總裁就勉強承認是你嫁的那頭豬！
啊啊啊啊--！唐小姐崩潰，已經懶得回！
啊啊啊啊--！身後的手下也崩潰，拜託兩位老大，曬恩愛能不能有點兒節制，我們正在對敵呢！
所幸，火火沒打算繼續呼喊，揮手一令，就先行帶一批探路而行，走的是正中間一條道，直直甩了總裁兩三米的距離！
總裁自然亦步亦趨，不做慌張，卻依然在後尾隨，跟隨着她的腳步爲她善後，照顧安危。
兩人前行，一路順利，儘管經歷了一些小機關，但都非常靈敏闖過，根本沒有任何損傷和痕跡。
只是令人猜不透的是，他們已走了很長，卻沒有盡頭，一直向前，據這山體的距離推測，他們也該走到了挖掘的地道盡頭纔對-----
“不對！”吩咐人停下，唐火火終於察覺到了有貓膩，她擡眸一看，才發現，走了數十分鐘，蜿蜒了那麼多道路，她們走到的，竟是他們出發的原路，前方，又出現了十幾道岔口-----
並且，這十幾道岔口後方，本來該有的地道入口，反而不見了。
他們前後都有路，這一次，卻是迷路了。
不得已之下，他們之能把手下又分三批，各自安排好領路的幹部首領，便也又是走了進去-----
這一次，她仍和御晟深一同前行，只是，走到正中間時，突然，發現了變故！
刷刷兩聲，竟在三不之遙的距離，一道石門落下，直接她與御晟深的隊伍隔成了兩段，她這邊只剩下了不道五個人！
“御晟深--！御晟深--！”
她擡手去敲，等待迴應，不想耳機滋啦一聲爆掉，而連對面的石門後，也突然沒有了聲音！
她回頭，正欲向身後的幾個人吩咐，不想砰，又一聲，另一面的石門也落了下來，直接把她單獨隔在了那石門中間，四周黑暗，求救無門！
“怎麼回事？”她惱怒，敲石門，卻不想一敲之後，竟感覺地下的石板突然震動起來，緊接着，不等她反應，便聽刷的一聲，腳邊抽空，而兩旁的石門，也突然抽離，消失在了兩旁！
她的身體沒有支撐，不自由主，便向下掉落---
瘋狂掉落！
這一落，至少有十幾米的距離，眼看着下方黑暗，好似毫無盡頭，她懷疑自己被設計，掉入了深淵，便只能咬牙，閉緊了眸--
半空，墜落的空隙，突然，腳下多了實物，抽出了一塊石板，直擋住了她的墜落，接住了她的身體，讓她停留，震顫了兩下，還是沒禁得住衝力，坐了下去！
而坐下去那一秒，砰砰幾聲，四方倏然升起鋼鐵牢籠，鑲嵌在那石板之上，將她擋住，也將她牢牢鎖在了牢籠之內，猶如被捕捉的困獸！
她起身欲掙扎，卻發現前方終於亮起了光，無比刺眼而灼目的光，光中出現了景象，正是那穿着黑袍，坐在正中，抽着雪茄飲紅酒的男人--von！
von坐在正中，這是一個石屋，十分寬廣，擺設齊全，有着很多高貴奢侈的裝飾，也有着大大小小無數近百個的屏幕監控，全都掛在四周的石壁上——
von邊品酒邊看，腳步跪着四個女孩中曾與火火對話，最大的那一個，正在服侍他，爲他捶腿。
他姿態表現的像個貴族，但他臉面上露出的那份得意和囂張更令人作嘔。
火火看了一眼那監控中的畫面，有司沐，有蕭奕，有楊教授，也有與這城堡人員作戰和探索的每一個y組織以及炎組織成員……
她瞬間明白了什麼，咬牙說，“閣下，爲我引我來，可真夠卑鄙的。”
“當然。”他晃酒杯，笑說，“我知道你頭腦好，又擅於分析，所以，在迷宮中操控你所行的道路，把你請到這裡，可是我的禮遇。”
“這麼說，剛纔大殿發生混亂，你不吩咐作戰，而是第一時間就轉身帶人逃走，並不是爲了逃走，而是爲了等待引我而來，這是你不費一兵一卒的萬全之策！”火火猜測。
他笑，讚揚，“你果然很聰明，那麼你能不能猜到，我下一步，要做什麼？”
“你要帶我離開？”她沉眸，“這地道，有什麼玄機？”
“我能操控上方地道的每一道機關與石門，也能輕而易舉無形間改變路線和位置，這可是我這天才城堡的最佳防禦！”von表情很自豪，“就算，是你們y組織和炎組織的人，也不可能逃出去，因爲上方的石門，根本，沒有出口！”
火火身形一震，“出口，是在這裡？”
“是的，人習慣朝上看，卻很少看腳下的路與改變，恐怕誰也難以想到，我把唯一逃走出城堡地道的機關，設在了他們腳底數丈以下的空間裡，並可以在這裡操控他們，監督他們，輕而易舉，送他們於死地……”von的語句很自信，“當然，最終，勝利之後，我還是要帶你離開的！”
“如果我估算沒錯，這個距離，出去便是懸崖，你怎麼帶我出去？”火火謹慎。
“你很聰明，總是想從我的隻言片語裡套的敵情和信息，可惜，已經沒用，因爲你沒有再逃脫的機會了！不妨告訴你，這天才城堡，只有我一半的兵力，交給了我的服從者y，而另一半，卻還在外面等我發號施令！等我一離開，這整個城堡與山體，就會被炸爲灰燼，更會接你我離去……難道你覺得，外面那些殘餘人手，我還會放在眼裡？”
火火心神一震，確實凜然———
他們的大部分人手，都在這城堡，如若爆炸，無聲息間，就能將他們的戰鬥力毀於一旦。
而且，照von的描述，他外面的人手兵力，必定極足，否則，他絕不會如此自信！
現在，他似在等待，等待那些人手的彙集，或者，等待再觀賞一會兒y組織以及炎組織被困和倉皇的窘態……
“主人，十分鐘後，他們就到了。”
看了一眼時間，小女孩站起來提示，詢問，“我們要準備離開嗎？”
“以防萬一，先給她戴上鐐銬。”
von吩咐，放下了酒杯，卻沒有着急的意思，而是走到屏幕前，指向了其中一塊，朝火火道，“你覺得，這十分鐘，我可以做什麼？”
火火擰眉。
“我可以，主宰他們的生死！”von指着這屏幕裡的所有人，擡手，調開，在中間的大屏幕裡，調出了最清晰的四個畫面———
一個，是方芯和無影，他們正在追擊楊教授。
一個，是御小然和夜零，他們已經救出了唐小夜，正在朝地道方向走，祈求與大部隊會和。
一個，是佚名，他顯然已經擒住了御依依，押着他朝另一方的黑暗處走。
最後一個，便是御晟深。
御晟深還在地道里，帶着他引領的那羣人，路道仍在不斷轉換，畫面裡便能看出是迷宮，但是，他卻毫不迷亂，總是很輕易的就判斷出，哪一條是僞裝，哪一條是正道，而依照他的方向，火火猜，也許，很快，他就能找到她掉落前啓動機關的那個位置……
“看起來，你們似乎要勝了，對不對？”von問，睨了一眼火火，“你覺得，我讓你看這些，是爲了什麼？”
絕對不是爲了給她鼓舞士氣！
火火比誰都清楚，所以，比誰都擔憂！
因爲她清楚的明白———所有天才城堡的機關和暗道，以及一切還未發現的危險可能性，全都是von他的手裡。
“從你的眼神，我已看出了恐懼。”von笑，擡手喚了一聲小女孩，“去，告訴041，開場表演，精彩一些。”
“是的主人。”小女孩笑，立即走到臺前，打開一個通話器，便吩咐，“041，到你了。”
火火疑惑擡頭，果然看到，其中一個畫面中，穿着黑袍的小女孩由暗門而出，脫下了黑袍，站在了阻擋禦依依的方芯和無影面前，拿出了武器，竟是一把鐮刀———
那小女孩看起來至多十歲，正是服侍von的其中一個，但是，臉面上的肅殺，卻比唐火火對付過最小的那一個還要狂妄森寒。
“開始吧。”小女孩令，對着畫面另一個女孩，“041，主人給你兩分鐘。”
“好的，主人。”畫面中的小女孩一令，霎時，舉出了鐮刀，擋住了無影和方芯的路，二話不說，便朝前衝去——
那速度，姿勢，級別———和火火對打過那個八歲的女孩，根本不知道強出了多少倍。
因爲，她還沒眨眼，甚至出，還沒來得及回神，無影、方芯，就被打倒在了地上，口吐鮮血，倒在了小女孩的腳下與面前……
“主人，是主人！”，楊教授很慌張，卻又極開心，顯然明白監控的位置都在哪兒，對着屏幕又是叩拜又是感激，“謝謝，謝謝主人，派041來救我，我一定會好好跟隨主人，一定會對主人忠誠，一定會繼續……”
“處理掉。”von聲令。
不等那耳機中聲音傳達完畢，火火就看到，楊教授的頭顱，直接被041以鐮刀砍下了地，鮮血噴流，濺了她一身！她卻毫不自覺，擡手擦了擦臉面上的鮮紅，便回頭，朝着鏡頭監控問，“剩餘兩個人呢？”
她指的，是方芯和無影。
“稍候。”von擡脣，“這纔是開場，精彩的時刻，要等待落幕，你暫且待命。”
“是的，主人。”041點頭，擡起鐮刀，舉起放在了無影和方芯頭顱最近的位置，靜立候命，毫無表情！
而方芯和無影，竟只經歷了那麼短暫的戰鬥，就已陷入了昏迷，久而不醒。
“第二幕。”von提醒，“051，讓她去。”
他話一落，小女孩再次傳達，另一個稱號051的小女孩，便以同樣的模式出場，大約十一二歲模樣，脫掉了黑袍，站立在御小然夜零以及唐小夜面前，擋住了他們的路。
很明顯，她的戰鬥力更強。
手持兩把日本軍刀，在夜零沒來得及反抗，御小然還沒來得及掏出暗殺武器，唐小夜還沒出招時，就把他們踩在了腳下，一臉的平淡！
火火心驚，這是怎樣的實力？又是怎樣的令人恐懼？
任務界赫赫有名的頂級任務員，而且，不乏天才，還不止一個，竟區區幾招，就把兩個不到十二歲的小女孩，出招便壓制在下，面臨生死……
確切的說，這些小女孩，實力已超乎人類想象，幾乎可稱是……
“怪物？”
像是讀透了火火的眼神和心思，那von接話，冷冷笑一聲，“唐小姐，也是這樣覺得吧？我卻不是。因爲，我看到的不是恐懼，而是價值。所以，你現在明白我爲什麼執迷於這項研究的原因了吧。要知道，這幾個孩子，還都是未成品呢！”
他笑，火火卻恐懼，如此的實力，還被稱爲失敗品，試想，如果他們加以研究，繼續方法這血型繼承人的能力，這個世界，會多出怎樣令人恐懼而無法阻擋，甚至連人性都無法擁有的殘忍儈子手？
“第三幕，也就是我最喜歡的一幕，要開始了……”
von擡聲忽笑，吸引了火火的注意力，猛然擡起了頭——
已見他擡手吩咐，“開始，下放！”
接着，不等火火去看操控的小女孩做了什麼，便見蕭奕和御依依所在的空間之內、御晟深所在的空間之內，全部，頭頂都多出了一排射孔！sh
密密麻麻，無聲而出。
那射孔的距離與口徑，並不像子彈，仔細一看，分明有些像……
“射！”緊急一令，von的聲音冷凜，“送這些人，下地獄。”
火火忙擡頭看，頓時看見，無數針筒，由射筒中傳出，內帶鮮紅色的液體，遇人便自爆，液體澎濺，便是腐蝕而入，侵進人類的肌膚與身體----
那是病毒！
機關發射病毒，與當時她和御晟深牢籠中逃脫所中的病毒一模一樣！這一次，他用的，竟是大規模最殘忍的昇華病毒武器，一氣皆發，速度極快，甚至連自己的人，都沒有放過！
“寧殺一萬，也不要錯過計劃中的任何一位漏網之魚！這纔是漂亮的表演。這也是……”von笑聲一擡，“我做人的美學。”
“做人？”火冷哼，回話，“一個變tai，也有做人的自知？就算真的爲人，躲在背後設計人的，算什麼英雄！”
“英雄？那是留給蠢人做的！我是代表先驅的引領者，帶着他們的，除非了無限的崇拜，便是無能的反抗。”von走到她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哼一聲，“就像現在的你，就像現在的他們，躲避哀嚎，悽慘死亡，人生的結局掌握在我的手上，我要他們生，便生，我要他們亡，便亡！”
“是嗎？”火火冷回，絲毫看不到懼怕，反而擡起眼皮挑釁，“你就那麼確認，僅憑這些機關，就能勝了？”
“事實證明，僅憑這些機關，我就能困住你們所有人！”
說着，瞬而轉身，走到操控臺前，對女孩吩咐，“加大力度，不要放過每一個人。”
“是——！主人——！”女孩很尊敬，立即擡起了手，快速操縱，瘋狂的加大了力度，而畫面中所存在的景象，也瘋狂的開始混亂起來。
因爲，沒有人再去對戰，也不再亂戰，他們所在乎，不過是自己的命，和怎麼躲避那恐怖病毒武器的襲擊。
哀嚎密佈！
槍聲散亂！
一聲聲爆炸與求救聲幾乎蔓延了整個地道與城堡，透過屏幕影像中傳出，不但沒使von厭惡，反而令他眼眸中，興起了無數感慨的滿足——
“知道嗎，doulos？”他喚身旁的小女孩，這是她的名字，“小的時候，我身體弱，除了天才的頭腦外，很多人，都能欺負我，他們甚至不認同我，連我的父親，都擔憂我會活成這個世界的敗類。可是，他們錯了……”
轉首，他擡手摸了小女孩的頭，“恐怕他們永遠也想不到，有一天，我會成爲這世上如此強大的人，而這種強大，根本不容置喙，也無法反抗，面對我的制裁，他們只能哀呼和臣服，等待我來相救……他們這羣人，纔是最可憐的人，對不對？”
“對的，爸爸……”小女孩doulos忙點頭，一臉尊重的說，“他們都害尊敬爸爸，因爲爸爸是最強大的人……”
von滿足而笑。
火火在後也笑，卻帶嘲諷，“最厲害的人，你確定？”
小女孩doulos回頭，von的身形也一頓。
“需要假借別人之手，只敢躲在人的背後，甚至，需要靠幾個不滿十五歲的小女孩來保護的男人，也能算是厲害和強大？”火火冷嗤，“看來閣下的三觀真夠奇葩！”
男人猛的回身，盯着她的眼神已有陰沉，“唐小姐，注意你說話的語氣和用詞，雖然你是有價值的研究者，但是，不代表我會一次次寬恕你。”
“就是---！不準詆譭爸爸-----！爸爸是最厲害的，也是最偉大的----！爸爸創造了我們，沒有爸爸，就沒有我們，我們一生都願爲爸爸服務，保護爸爸，守護爸爸……”doulos堅執的高聲的喊。
火火卻笑意更甚，“看，果然，連訓練和培養的意識中，都帶着保護和守護的字眼，von先生，爲了做躲在幾個小女孩背後的弱者，你辛苦了！”
“你說什麼---！”終於，他激動，大步走上前來，隔着牢籠，揪起火火的衣領便怒，語帶威脅，“躲在她們背後？我想你根本沒有弄清主次，唐小姐，是我，創造了她們！她們對我的保護，是一種報答，還有尊敬！她們只是我的工具，天才利用自己的工具而變的強大，那是屬於他的絕對權力！”
“權力？”火火反問一聲，對他言語中予人性和生命的踐踏不敢苟同，冷語回道，“再給予她們這種人生的時候，你是否詢問了她們的意見，從襁褓時，就毀了她們所有一切選擇的權利……到底是誰給了你這種絕對權利？”
“我們甘願！”doulos跳下凳來，對着火火怒吼，“我，041，051，都是自願而甘心的，不要挑撥我和爸爸，也不準惹我爸爸生氣--！”
小女孩惱怒，von的表情也不善。
火火不言，反笑，轉向男人問，“von先生，你覺得，你的創造成功嗎？”
von皺眉，卻自信，“她們是失敗品，卻也是非常值得利用的工具！相信有了你，未來，我必然可以創造出更棒的工具！”
“好。”火火點頭，轉向了小女孩，“爲什麼，其他幾個女孩，名號分別是數字，只有你的，叫doulos？”
聞言，小女孩的臉上出現了自豪，一臉驕傲道，“因爲，所有的批次試驗品裡，我是最成功的，也是爸爸最悉心教導和信任的，爲了爸爸，爲了得到最高的讚揚，我也是最努力的，所以，爸爸才賦予我名號，叫我doulos。”
“知道的doulos是什麼意思嗎？奴隸。”火火定語，“他賜給你的名號，在拉丁語裡，名爲奴隸。”
“那又怎麼樣！”小女孩驕傲的揚頭，“041，051，都被派去戰鬥，因爲她們的使命是面臨危險！而我，被選擇留在這裡，是因爲，我是爸爸最信任的工具，所以，纔會被爸爸留在身邊，進行最貼近的保護……”
小女孩驕傲的說着，卻越說，見火火嘴角的笑意越甚，直等到小女孩敘述完畢，火火才轉過臉，看到von，低問，“現在，你知道真正的失敗了嗎？”
von的瞳孔緊了緊。
“她們是人，永遠做不了工具，也做不了你的武器”，火火搖頭，低語，“她們會恐懼，會依賴，會信任，會忠誠……因爲一開始就被你訓練，所以沒有三觀和是非的形成，才嗜好殺人！但即使如此，依然改變不了，她們賴你，忠誠你，渴望與你的靠近，甚至會在羣體中對你進行爭寵，看誰的分量和地位更高……知道爲什麼嗎？因爲，她們把你當成了唯一的依賴，還有父親，von先生，她們是人，不是工具！你這項研究，無論怎樣的進行，有着怎樣的進展，都永遠改變不了人類這個物種從出生就帶來的東西--人性！所以，你註定失敗！”
“失敗——！？”von猛的睜大眸，銳聲一回，有些狂zao，丟開火火的衣領，便抓住小女孩怒斥，“我失敗了嗎？因爲你，身爲主人的我失敗了嗎？”
“沒，沒有……”似乎第一看他這樣，小女孩倏的發抖，緊張的盯着von那一張狂zao的臉，小聲回，“爸爸……不，主人，你……你沒失敗……我們是工具……服從爸爸……最聽話的工……”
“啪-”一聲，重重的巴掌，打在小女孩的臉上，使她小女孩滲出了血！
小女孩不禁不躲，反而承受，承受之時露出了愧疚來，一聲聲道歉，“對不起爸爸，對不起主人，是我讓你生氣了，是我讓你不高興了，是我不好，也不是我……”
“閉嘴！”
一道砸聲掠過，小女孩擡頭便看到有器皿砸在了她的腳邊，她一直尊重爸爸的臉此刻卻有些憤怒和扭曲，他上前抓住她道，“我說過，不準道歉，不準害怕，不準恐懼，也不準委屈，你們只有屏棄那些如同廢物一般的人性，就能達到我想要的，滿足我所有實驗的目的，你沒做到！你根本沒做到！一點沒做到---！”
說着，開始暴打！
小女孩發抖，卻不敢反抗，即使她擁有這樣的能力，卻不改對他的依賴與敬畏，還有天生對他服從和叫爸爸的那份親切……
他打的很是暴力，火火也不出聲，更不阻止，只是冷冷的看，在心裡盤算，該如何用恰當的時機，最正準的手段，奪取回主動權，出了這牢籠，並拯救那些危機中的夥伴---
畢竟，這位von先生，此刻的情緒，已被她激到混亂。
唐小夜說過，身爲天才，才明白，所有有堅持的天才都爲偏執者，除非他能活於大衆，現在看，選擇最平凡去生活的兒子，說的一點都沒錯。
這位從小就是弱者，更被排斥和懷疑激起心理陰影和舉動激進的男人，此刻，已陷入嚴重偏執，早已無可救藥。
火火掃視四周，找到了鐵籠頂端的一個接入點，正欲趁他們二人沒注意時擡手去敲擊鐐銬，誰道，剛一動，她就聽到轟隆一聲響，前方的四塊屏幕，起了異變----
原來，是那位von難忍激動，踹開小女孩之後，就獨自走到屏幕的操控板前，瘋狂的操控，開始了大規模的啓動了第二批病毒武器射發----
眼見着，躲過第一批設計的存活者，剛以爲沒事，幾乎全都鑽出了躲避的障礙物，站在了空白的射擊範圍下……
也眼見着，御晟深帶着一干人手，正要勇猛朝着埋伏最多的一排射擊指示方位走去，毫無遮掩……
更眼見，押着御依依往前走的蕭奕，背後也無聲探出了無數密密麻麻的微型射筒……
火火心一急，一時眼尖，就望到了前方被毆打後、趴在那兒無聲無息不敢動彈小女孩身邊，正滑落出了一把短槍，躺在離自己牢籠不遠處的位置，一動不動。
只要她機警，就可以拿到。
但是，有一定距離，她身帶鎖鏈，要拿到，可能要做些犧牲！
“失敗？我難道，會失敗？”
男人自言自語，手指快速操縱者，語句狠毒，眼神也帶着報復，“即使是失敗，這城堡裡的每一個人，都要負責，這阻止我研究的每一個人，都應該死亡！代價，我要你們付出代價……我要你們爲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滴”，紅燈，提示，病毒，準備完畢，只待下命，全城發射！
這一次，無論地道里的，城堡裡的，除了這房間各個角落裡的所有人---都會死亡！
身受高濃生化病毒武器，無救窒息而亡！
von揚起了手，眼見着屏幕中一個個、一張張臉龐，他眸間呈現了滿足與微笑，落手，就要拍下----
“砰--”
角落裡，一聲槍響！
他猛的回頭，愣在那裡！
只見千鈞一髮之際，唐火火竟不知何時拿到了離她牢籠不遠處的一把槍，朝她發射而來！
而那把槍的距離，要拿到，她必須----
自卸一臂！
而果然，看她那痛苦而蒼白的表情，就已知道這緊急時刻，爲了拯救衆生，她做了什麼……
von轉過身，看着他，緩緩打開黑色長袍，便見裡面除了一身暗黑色的西裝，竟是包裹着全身的防彈衣----！
也就是說，火火那一槍，對他來言，基本上，無任何傷害。
而對那些生化武器的射發，也只不過是……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