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裡,王文峰做了一個夢。
夢見他走在一個漫無邊際黃塵滿天的沙漠裡,太陽火辣辣的炙烤着沙灘,他一個人在裡面艱難的行走着,如苦行僧一樣。遠遠看見柳青在很遠的地方,揹着一個大大的水囊,逍遙自在的踏歌逶迤而行,一邊走一邊喝水。而他則乾渴的要命,怎麼呼喊柳青她都不理。不知過了多久,他已經渾身沒有力氣。看着遠遠地即將消失的柳青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大聲喊道;“柳青。柳青!”
忽然一道光亮,如閃電從天而過一樣扯開他的夢境!
“姐夫!你怎麼了?”柳月跪在地板上,一隻溫涼的玉手撫摸着他的額頭。而他則躺在牀上,一頭的淋漓汗水。
王文峰抓住柳月的手,疲憊的說;“我做夢了。”
“哦。我聽到了。你是不是又想姐姐了!”柳月拿起旁邊的紙巾,用手把他臉上的汗水擦拭乾淨,一邊嬌媚清爽的問道。
“沒,沒有。”的確,王文峰並沒有想念柳青。
“月兒。幾點了?”王文峰把身體往上靠一靠,想不到做一夢竟然把他累成這個樣子。
“凌晨4點了。”
“你睡吧,別耽誤明天上學。”王文峰把喝完水的水杯遞給柳月。
“姐夫,你是不是想我姐姐了?”柳月又重複了一邊,聲音很小,但卻婉轉有力。
“月兒,別胡說,睡覺吧,我也要睡覺了。”王文峰心裡真的不想柳青,因爲那畢竟不是自己的老婆,他確實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切!我還聽見你喊姐姐的名字了呢。虛僞。”柳月撅着嘴巴,一臉不屑的轉過身去。
人生無處不
驚奇,有時候就是很怪,做夢就像演電影,可以一節一節的延續下來。王文峰再次在夢裡看見柳青,而且還是在那片無垠的沙漠裡。
此時的柳青,比先前更加窈窕嫵媚,竟然着了一身的阿拉伯裝束,紅紗遮面。上身紅色的緊身小背心,腿上露臍燈籠褲,身上掛了不少小鈴鐺,曼歌曼舞小鈴鐺發出丁丁玲玲的聲音,很是好聽。那一步步曼妙的舞步,你一聲聲悅耳的歌聲,這是柳青麼?
是!就是。王文峰有些激動,大漠深處,竟然能和自己的舊情人獨處。真是人生一大極樂之事。
匆忙趕上前去;“青兒,青兒。你不是在廣州嗎?”
柳青停住舞動的腳步,緩緩回首,一臉的笑意盈盈;“你是?”眉目之間,寫滿疑問,就像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一樣。
“青兒!我是王文峰呀,你不記的我了?”王文峰焦急的扯着她的胳膊。
“王文峰?哦!就是那個帥帥的,呆呆的,癡癡的男孩子!跟我假結婚的哪一個!”柳青彷彿明白過來,一雙宛若秋水的眼睛緊緊地盯着他。王文峰看着那雙眼睛,勾魂攝魄的一雙眼。不知那來的勇氣,伸出雙臂,不顧一切的緊緊地把柳青摟住。
柳青媚眼如絲,溫柔地看着他,啪啪的射出絲絲閃電,像是在鼓勵。王文峰輕輕地把嘴脣扣上去,隔着那層薄薄的面紗,吻住那柔軟性感的嘴脣。兩個人緊緊地相擁着,就在這漫無邊際的沙漠之中。
天上太陽柔和溫暖,兩個人緊緊地擁抱着,所有一切彷彿都是靜止的。兩個人靜靜地躺在黃沙上,緊緊相擁。
王文峰要去解掉她臉上那紅色的輕紗,卻被她輕輕的用手止住。
“青兒,這些日子你想我了沒?”王文峰翻身。
“不知道,也許想了,也許沒有,你想我的時候,我就想你了,如果你沒想我,那麼我也就沒有想你!”柳青眼裡泛着柔情兒狡黠的光芒。
“那到底是想了還是沒想?!”王文峰騰出一隻手放在她的胳肢窩裡輕撓。
“咯咯!”
“說不說?想我了沒?!”
柳青伸出溫婉的雙臂,緊緊的摟住他那結實的雙臂,眼睛柔媚了許多;“想了,好想。好想那一晚上……”說到這裡,羞澀的把頭低下。
王文峰會意,心中竊喜;“原來你丫也沒有忘記這件事情,哥哥這就來了,嘿嘿!”心裡想着,一雙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突然,卻被柳青活生生的擋住,“不,不行。不實行措施是要懷孕的,如果這樣,你會各負責嗎?”
王文峰哭笑不得。
真是人才中的天才,都到這般田地了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難道要活活的把我憋死不成,就是憋不死,假如致殘或是其他也都不會太好。
“這是在要挾我嗎?”王文峰在她那身上肆意的捏了一把。“懷孕纔好,我們可以要一個可愛的小寶寶,那樣我可以做爸爸了!”
柳青臉上露出喜悅神色,滿眼驚喜;“那我倆結婚的事你是不會後悔的吧?!”
王文峰箭已在弦,哪有時間閒扯。“後悔什麼?想都來不及。”
“啊嗚!好疼!”王文峰驚恐的看着她。急忙把她臉上的那層紗布去掉。
“啊!”他說不出話來,這哪裡是柳青,自己一直壓在身下的,分明是自己的小姨子柳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