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英雄膽,王文峰止住逃跑的腳步;“奶奶的,我就不信這個世界會有鬼!要是有今天老子也要把你給捉了。”醉酒的王文峰那莽撞的性格顯露無疑。
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偷偷的探過頭;“哇塞!這還了得,這哪裡是鬼,分明是一對偷情姘頭,白花花的兩個身體在白花花月光下做着運動。頓時,他的酒醒了一半,睜着大眼睛癡呆的看着,口水都流了出來。
月光很亮。王文峰看的清清楚楚,趴在上面的男人是村霸王二,女的竟然是自己堂哥家二嫂曉曉。
說起這個二嫂,還真是讓王文峰很無奈。她雖然不是十足的美人,但絕對是性感風流,一步三扭,多少人爲其銷魂。
堂哥從小就有癲癇病,在三四歲的時候,因爲癲癇病發作而倒在烙煎餅的鏊子上,臉上燙起一個巴掌大的疤!本來就有病,加上臉又有塊疤。三十大幾了也沒有找到對象,直到三十九歲,才和曉曉結婚。
那時曉曉還小,不懂事,老孃病重。媒人看她家可憐,就把家境還算殷實的堂哥介紹給她。要了一大筆彩禮,但還是沒能把老太太救過來。第二年,也就是堂哥三十九歲的時候,他們結婚了。
這年曉曉才十七歲,結婚的時候都沒有去鎮上登記領紅本,稀裡糊塗的了事。那年,湊巧王文峰也是十七歲,正在鎮上讀高一。
王文峰平時特喜歡這位二嫂,因爲她的大水奶從嫁過來的那一天就是那樣的鼓鼓漲漲,要不是她是自己的堂嫂,說不定來那個人很真能有一腿。因爲,這位嫂子確實勾過他。
那是她剛結婚的第二年的暑假,王文峰閒着沒事,像以往一樣又溜進堂哥家。這時就經常聽人們說曉曉的流言蜚語了。但他並不信,因爲他從來沒有見過她有什麼異常舉動。
這天,恰好二哥不在家,王文峰像以往一樣來到她家,坐在小板凳上看電視,看着看着,就聽二嫂在屋裡喊他。推開裡間的房門。二嫂風情萬種的坐在牀沿上。
“文峰!過來幫我看看。剛纔我的眼裡飛進一個小蟲子,說着話,一隻眼睛緊緊地閉着,臉上露出詭異的笑,王文峰雖然喜歡看這位小二嫂,但還是尊重有加。她的話自是
不敢怠慢。
他用手輕輕的託着二嫂的臉,小心謹慎的扒開眼皮,裡面什麼也沒有。
從那以後,他再也沒去過堂哥家,見了堂哥也變得不好意思。倒是二嫂就跟沒事人一樣,又勾引過他幾次,都藉故躲開了。
終於相信別人的傳言是對的。但也確實難爲她了,別說是她,就是連自己看了堂哥那張臉,晚上也會做噩夢的。
再後來,他去縣城讀高中,由於路途太遠,就很少再回來了,經常也能聽到一些傳言,每每聽到,就想起那一次的遭遇,便臉紅不已。再後來,聽說堂哥知道了二嫂偷情的事,但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忍着,眼不見心不煩,每年都在外面打工。只有過年或是春種秋收的時候纔來回家幫忙。這倒成全了曉曉和她的那些男人們私通媾和。
今天她和村霸王二偷情恰巧被他又碰個正着。
話說這王二,絕對十足的村霸。是老村長的侄子,無惡不作,惡貫滿盈。和鎮上的幾個小痞子勾結專門欺負百姓,魚肉鄉里。做的最惡的一件事就是竟然強姦了村裡的兩個小姑娘,害的其中一個大一點的喝了農藥,人是救過來了,但落得個終生不能生育的病症。另一個小一點的女孩到現在精神都還不太好。
因爲他一不怕死二不要命,所以沒有人敢惹他,誰要惹他他就會帶着鎮上的小痞子晚上連牲畜都給收拾了。
對於這個惡人,記憶猶新的就是他曾經把自己的老父親給揍了一頓,到現在,老父親的腦袋上還留着一個疤。今天雖算不上仇人相見,但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就算爲了那兩個小姑娘,就算爲了自己的堂哥。
所以,王文峰並不急着撤退,自己偷偷的趴在旁邊。
半個多小時過後,兩個人終於結束了運動,起身穿好衣服,王文峰悄悄撤回身,他要幹一件大事,雖算不上是爲民除害,但堅決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鄉村霸。
河邊的一棵大樹後面,王文峰找東西蒙了臉,只露出兩個鼻孔喘氣。看着前面走過的曉曉,沒有出聲,悄悄的放她過去。一會看見王二搖頭晃腦的心滿意足的走了過來,起身把他攔住。
王二見半夜三更的有個人突然站在
自己的面前,嚇得一個踉蹌,險些跌倒,當看清對面使個蒙面人時,大聲斥道;“你要做什麼?”
王文峰搖一搖手裡的木棍,提着嗓子把聲音變粗,以防他能夠聽出自己的聲音;“你做的好事你當然知道,別管我是誰,今天我就要爲被你欺負過的人討個公道,平日裡你作惡多端,罪應至死,今天我就先把你的胳膊給卸了。
王二見來者不善,又看對方人高馬大,量自己不是對手,撒腿便跑。
王文峰今非昔比,一個側身便飄到了他的前面。
看見被人追上,這廝知道今晚是逃避不過,乾脆來拼個魚死網破。揮拳就奔他的面門打了過來。若是以前,王文峰還真是對這傢伙有幾分打怵,但現在兩個人的實力天壤之別,早已不把他放在眼裡。
見拳頭直奔自己胸部而來,也不躲閃,直接以牙還牙,自己那硬邦邦的拳頭迎了上來。兩隻拳頭碰在一起,只聽嘎巴一聲,王二的手骨好像是錯位了,只見他嗷的一聲捂着手腕蹲在地上。
其實,他還是手下留情了,要是全力盡發,估計王二的手骨就會全碎了。
王文峰看着蹲在地上的王二,一聲冷笑;“起來,不要裝熊!你不是很牛逼嗎!從現在開始,我要知道你再做一件壞事,我就會毫不客氣的費了你,你信不信?”
“你是誰?告訴我你的名字!”蹲在地上的王二依然嘴硬。
“不管我是誰!告訴你,起碼這輩子你將永遠不是我的對手!”王文峰嘴裡說着,又想起鄰家那個被他欺負過的小妹妹依然還是精神不好。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狠狠的在蹲在地上王二的屁股上用力踹了兩腳,那小子發出如殺豬班的嚎叫,慘兮兮的臥在地上打滾。
王文峰感覺差不多了,雖然是十足的惡人,但罪不至死,暫且放他一馬,想到這裡,對準他的屁股,狠狠的再起一腳。也不管他傷的怎樣,轉身離開。
而王二則發出幾聲慘叫,在明亮的月夜裡淒厲的叫聲傳出很遠很遠,估計整個人是費了。
王文峰走到衚衕口的時候,一個人影閃了出來。嚇了他一跳。
“文峰,你回來了!”正是二嫂曉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