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王文峰向她照一下杯,擡頭把酒喝了下去。
“唐公子果然海量,真是唐伯虎再世。”柳如是說着話,站起身又從旁邊拿過一瓶伏爾加來。
“我叫沈似水,京都人士。不知道唐公子可否願意告訴小女子你的真名?”柳如是謙遜有禮,真如古代人家的大家閨秀一般。
“我就是一個打工仔,農村娃出身。”王文峰知道今晚只是雪月風花,明朝就各奔西東,自然不用渲染自己的身世。
“呵呵!唐公子這麼直爽,真沒把我當外人。你的名字是……?”
“暈,我真健忘,我叫王文峰”王文峰一杯陳年紅酒下肚,竟然有幾分醉意了。
“哦!王先生。”
“嗯?!喊王文峰或是小王都可以。”
“不行,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雖然我不是美女……”柳如是似乎也有幾分醉意了。
“你是美女,絕對是美女,前三名呢!”王文峰大腦有些發熱。
“好了,不說這些沒用的。喝酒。”柳如是端起酒杯,兀自喝了一口。王文峰看她喝了,自己一個大男人要是不喝,那豈不是被人笑話。並且把杯裡的紅酒換成伏爾加。
“喔!你倆在一起纔是標準的才子佳人。”趙飛懷裡摟着一個女孩從那邊走了過來,看見王文峰兩個人,調侃道。
“那是,我倆是誰呀。”柳如是盈盈一笑,迴應說。
王文峰看了他一眼。目光相接時,趙飛朝柳如是豎起大拇指,言外之意她是今晚的佼佼者。王文峰無奈的搖搖頭,今天晚上他除了喝酒,什麼都不想。
“王先生,你去過京都嗎?”
“沒有!一次也沒去過。”
“有時間去吧
,我請你喝酒。”
“好呀!”
“王先生,今天晚上的景色真美。”
“是的。”
“王先生,今天晚上有人陪嗎?”
王文峰聽了柳如是的話,心不由自主的一跳,他不明白柳如是的話是什麼意思,是暗示,是邀請?他弄不明白。
“今晚這麼美的夜色,我沒有睏意……”蘇晨有意避開那個話題,說道。
“那真是好極了,我今晚也沒有伴,就陪你在這裡吧。”柳如是驚喜的說。
“不妥不妥。”王文峰不想讓一個陌生的女孩子陪自己。
“王先生,不會是在拒絕我吧,這樣吧,我們去那邊月亭,我爲你吹簫一曲?”柳如是說着話,不等王文峰拒絕,就站了起來。王文峰只好跟着。
途中,王文峰看見吳莫愁一個人坐在桌邊發呆。他心裡有些不忍,但是又不知該怎麼辦?只好低頭走過。
來到月亭,沈似水先是給王文峰倒一杯伏爾加,然後自己端坐在琴凳之上,摸起一把豎蕭吹奏起來。啓示詩一首《梁祝》最後是《漢宮秋月》兩首詞被演繹的悲悲切切,令人心緒不寧,害的王文峰又多喝了兩杯酒。
“王先生,能聽出什麼來嗎?”
王文峰搖了搖頭,眯着眼睛;“悲情,哀傷。你心裡有什麼苦衷嗎?”
“王先生,我沈似水在世上這二十年裡,只有你纔是我的知己。”
“呵呵!不會吧?!”王文峰歪歪斜斜的站起來,差點摔倒,這伏爾加實在是太厲害了。
“王先生,這兩首詞我吹了三四年了,沒有一個人能夠聽出其中真味,只有你知道我心中是痛苦的,是悲傷的。”沈似水說着話,有些語塞了,顯然是動
情過度。
“呵呵!也許是經歷有關,沒有經歷過風雨的人是聽不出其中真味的。”王文峰苦笑一下。
“王先生有什麼苦衷?”
“也沒什麼苦衷,只是不如意而已。”王文峰知道和一個陌生人沒必要說太多。
“看來王先生還是沒有把我看作是知己,我不求你看我是紅顏知己,但是我希望你能成爲我最好的酒友,我憂愁的時候,哀傷的時候,難過的時候,你都能陪我喝酒,陪我說話。”沈似水明顯的也醉了。
“這當然沒問題。”
“呵呵!我心裡有話,你願意聽嗎?”
“說吧!”
“說可以,聽完不準笑話我。”
“看你說的,我不是那種人。”
“我失戀了。”沈似水苦笑了一下,小聲說道。
“嗯!這正常。”
“我媽媽去世了。”
“這也很正常。暈!這破嘴,這不正常。”
“沒事,都去世十多年了。”
“哦!”
“我又有了一個後媽。”
“這也正常,難道讓你的老爸做一輩子鰥夫呀。咦!你老爸是做什麼的?”
“聯動公司京都總經理。”
“我靠!這麼牛,那不是我手機費都交給你們了。”
“嘿嘿!可以這麼說,不過也沒給我們,而是大多交給國家了。”
“就這些?”
“還有!我男朋友把我的繼母給拐走了,去了美國。”
“暈!真暈。”
“這還不算暈,最暈的在後面。”
“說說。”
“我繼母和她的小男友把老爸的錢都捲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