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今天柳青心情不好,所以王文峰沒敢放肆的去觀望探視。但心裡卻老是按耐不住一種衝動的情緒,這個假小姨子,總是能把他的魂勾走。
過了一會,老爺子從地裡回來,見到女兒女婿,高興地不知如何是好,倒是王文峰知趣,先是問老人家身體怎麼樣了,接着勸他不要過於勞累。那樣不利於康復云云。花言巧語的關懷了一陣。
老爺子雖然沒有病,單聽新科女婿對自己如此關心在意!更是歡喜的不能自持。吩咐老太太抓緊弄菜,自己要和寶貝女婿痛痛快快的喝一杯。
四周一片寂靜,院子裡的老柳樹底下,一個不大的方桌擺在中央,桌上不多不少六個菜,葷素搭配合理,在農村,這條件就算是不錯了,當然,這是柳老爺子專門招待女婿的。
柳老爺子端坐在上座,王文峰從小受父親訓教,知道小字輩要坐在下面,老頭看這女婿懂事明理,心想不愧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柳月從外面提回一提啤酒。這是家鄉名酒,據說還在中南海釣魚臺國賓館招待過外賓。把酒放在王文峰身邊,從旁邊找一個酒啓子和涮的乾乾淨淨的玻璃杯,親自遞到他的手裡。
老爺子不喝啤酒,柳月把他那老白乾拿了出來,老白乾用塑料桶盛着,滿滿的一桶,自己把那青花瓷的小酒壺擺正放直,滿滿的倒上一壺,與王文峰對飲閒聊着。
一瓶啤酒下肚,可能是空腹的緣故,王文峰有些眩暈。意識也變得遲鈍模糊,看着上面的老爺子,和旁邊閒聊着的孃兒三個,心中瀰漫起一股幸福的感覺。也由此生出些感慨;人生就是如此,對於柳老爺子和柳老太太,他們並沒
有過多的追求,在衣食無憂的況境下,也許就盼望這個時刻,所有的孩子都能聚集在自己的膝下,圍繞在自己的身邊,陪着說說話,相互關心愛護一下就足夠了。
可是,這對於兩位老人來說,這還是奢望,至少現在是。女婿是假的,女兒即將要遠行,明天的這個時候,就只有她的小女兒陪着他們,一個月過後,柳月上學了,家裡將再次剩下兩位老人。
老人不怕寂寞,但是卻害怕孤獨,越是年老,這種感覺越深。
“難道自己就不能阻止柳青留在龍城嗎?”王文峰冒出個想法。
直到深夜,一家人才各自回房休息。王文峰因爲柳青的事心情不是太好,自己也被感染,想借酒解憂,所以酒喝得特別多,總共不知喝了多少瓶,但肯定是醉了,因爲已經開始對着老柳樹傻笑了。
他搖搖晃晃的進了曾經睡過的新房。柳青還在陪着柳老太太在她的房間裡聊天。他酒醉心迷,睏意難擋,就一個人臥在牀上上睡着了。
許是啤酒喝的太多,半夜裡被尿憋了起來,睜開眼睛,卻發現柳青坐在沙發上,低着頭,輕聲的抽泣。他急忙下牀,顧不得去廁所,斜坐在沙發上,也許是酒勁的緣故,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輕輕地用胳膊把她那柔弱抖動的雙肩摟住。
分明看見,柳青那粉臉上淚水縱橫。他是一個非常感性的人,見不得人哭,特別是女人,更何況面前是一個嬌柔靚麗的女人。擡起手,輕輕地用手指一點一點拭去她那臉上的淚水。
柳青本來只是低泣。可是看見王文峰走過來爲自己拭淚。心中擠壓已久的幽怨化作淚水,肆意流淌,幾乎打溼了自己
的衣服,她輕輕地伏在他的肩頭,雙手摟着他的脖子藉着他寬厚的肩膀,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
不知過了多久,柳青止住哭泣,伏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沉沉的迷糊着。王文峰一動不敢動,他能感覺到她那舒緩的心跳和溫熱的體香。但是他從來沒有如此冷靜過。
現在他雖然摟着衣衫單薄的可人兒,但沒有一點私心雜念。此時他的心裡充滿了同情,充滿了憐憫,但更多的是無奈。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叫趙正道的人造成的。總有一天,一定會教訓一下這個垃圾男人。
小腹有些脹痛,必須要去廁所,實在憋得受不了了,後悔晚上啤酒喝的太多。他輕輕地把柳青放在沙發上,受到驚擾的柳青睜開眼睛看着他,不好意思的笑一下。
農村的洗手間差不多都在院子的一角,柳青家的也不例外。王文峰晃晃悠悠的從房間裡走出來,過了院子,進了那一段斑駁的牆,解開褲子,正要肆意的揮灑,忽然看見一個白花花的身影從牆角處站了起來。
“啊!”王文峰一聲驚叫。還沒出口,就被白花花的影子捂住嘴;“姐夫,別喊,你還讓我活不?”
王文峰定定神,酒醒了大半。面前站着的正是柳月,再去仔細看時,他的心就開始狂跳不止,月光之下,一切是那麼的清晰。
柳月上身只穿着一件文胸,這丫頭髮育的不錯,跟她姐姐有一拼。最要命的是下面,那裡黑白分明。
空氣瞬間凝結,兩個人呆滯的對面站着。王文峰分明看見。看來這丫頭血液在加速流動。
看着眼前的景象,王文峰不能自持,伸手就把柳月給抱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