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間,當天凌晨一點半;
因爲發生了剛纔的刺殺事件,所以姚震乾毫不猶豫的在接收完了所有的資金之後,踏上了返回國內的飛機。
倒不是因爲他怕死,而是因爲他擔心如果自己出事的話會讓凌飛和姚飛雪狂性大發,到時候直接將米國給掀了那就不好了,畢竟不管怎麼說現在的米國都依舊是那個世界霸主,手裡掌控着無數資源,將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給弄瘋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與此同時,西亞;
戰事結束之後的凌飛難得的迎來了一天的休息時間,不過因爲現在他的女人都在四處忙碌,所以只剩了他一個,飽飽的睡了一覺之後便感覺渾身不得勁,如果不是現在還走不開的話,他真想撂挑子不幹。
傍晚時分,凌飛從不遠處的山裡打了一隻野兔,準備今天晚上來一次燒烤,稍稍的慶祝一下自己。
只是就在他回到指揮部的時候卻發現,指揮部裡竟然多了幾個人。
“嘿嘿,你回來了啊,喲,野兔,今天晚上你是準備吃野味兒嗎?那我好像來的滿是時候的,走吧,你準備怎麼吃?我這這一方面可是很在行的,可以給你打打下手。”
凌飛嘴角直抽抽,看着旁邊拉着自己朝外面走去的安德里王子,腦袋有點兒轉不過來彎兒,這真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溫文爾雅的王子殿下,而不是某個小混混易容裝扮來打趣他的?
如果是前者,拜託,咱們有那麼熟悉嗎?若是後者的話,誰特麼的有那個膽子來撩他凌飛?
“你怎麼過來了?”一直到走出老遠之後,凌飛纔開口問了一句:“鷹國那邊沒有你的事情了嗎?”
安德里王子聳聳肩,笑着說道:“你知道我的病情,我根本沒辦法處理任何事物,所以我一直都是一個非常閒散的王子,在鷹國可是有着逍遙王的稱號哦,嘿嘿,不過話說,我還真的好想恢復健康呢,那樣就可以去撩妹子了!”
凌飛雙眼一翻,好吧,這個理由確實夠強大,想着面前的安德里王子四十多歲依舊是個雛兒,凌飛就忍不住想笑,但他早就練就了一副鋼鐵般的心臟,所以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帶着安德里王子走到自己住的地方,然後將早已準備好的燒烤架搬了出來,招呼安德里生火之後,凌飛便自顧自的走到一邊去解剖野兔。
有些出乎凌飛的預料,安德里王
子的生火手法很是嫺熟,從這一舉動凌飛可以非常肯定的確定,眼前這個傢伙絕對是個資深的吃貨,而且還是那種喜歡野營的大吃貨。
低頭看了一眼手裡只有一斤多一些的野兔,凌飛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彷彿已經看到了待會兒這隻野兔被安德里王子一個人幹掉的畫面,想想人生還真特麼的充滿了無數的意外。
將野兔解剖好,而後架到燒烤架上,凌飛一邊翻滾着兔肉一邊對安德里王子問道:“不是告訴你等我閒下來之後去華夏找我的嗎?怎麼跑來這裡了,你該不會是準備在這個地方治療吧?”
安德里王子輕笑着說道:“你的蜜月不是快結束了嗎?本來想着馬上就能去華夏接受治療,但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總感覺一直等下去似乎並不是一個什麼好的決定,所以我便來這裡接受治療了,而且,我在這個地方的話,米國那邊就算想做什麼也不可能那麼肆無忌憚,你覺得呢?”
“好吧,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必須得給你點個贊,行了,兔肉可以了,你準備吃哪個地方?”
“隨便吧,我對野味兒一向沒有高標準,只要是熟的都吃,話說凌飛,你到底是怎麼得罪的老米?以至於他們那麼想讓你死?”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兩人一邊吃着野兔,一邊閒聊,不知不覺竟然聊到了深夜,當然,因爲安德里王子身上的病情,所以兩個人並沒有喝酒,就這麼閒侃,漸漸的凌飛發現,雖然眼前這個安德里王子有點兒逗逼中二的屬性,但很對他的脾氣,所以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有點兒鐵哥們兒的意思了。
晚上九點,看出安德里王子有些睏意的凌飛帶着安德里王子來到了他所住的房間隔壁,一方面他住在這裡凌飛比較安心,最少不用擔心他會被某些意圖不軌的人傷害到,另一方面則是方便凌飛的治療。
“好了,本王子今天非常開心,非常感謝你的招待,我們明天見!”安德里王子朝着凌飛眨了眨眼,下了一道莫名其妙的逐客令。
凌飛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這貨,道:“調侃我是吧?行,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就開始給你治療的,既然你這麼着急想睡覺,那我就不多留了,明天見吧!”
“誒?”安德里王子雙眼瞬間睜大,在凌飛轉身的時候連忙一個跨步上前抓住了他的肩膀,道:“我靠,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陰險了?沒看出來我剛纔說的是反話嗎?凌飛,你可不能這麼對我,要不
然我的玻璃心會碎的!”
按理說,安德里王子的話並沒有什麼毛病,但凌飛聽在耳朵裡卻總感覺有些彆扭,尤其是看着安德里王子的眼神,凌飛猛地渾身打了個寒顫,一腳踹開安德里王子,道:“給我滾蛋,老子有女人,不是彎的!”
安德里王子嘿嘿一笑,然後走到牀邊,道:“怎麼開始?要不要脫衣服?是站着還是坐着?”
凌飛強忍着掐死安德里王子的衝動,咬牙道:“你信不信你要是再說這種歧義大的污話,老子轉身就走,讓你一輩子碰不了女人?”
“好吧,我就是小小的幽默一下,看來我們偉大的中醫聖手凌飛先生並不是一個特別幽默的污人,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你吩咐吧,我肯定照單全做!”安德里王子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聳聳肩開口說道。
凌飛懶得理會這貨,他算是看出來了,安德里王子就特麼的是一個悶騷到骨子裡的人,只不過因爲病情的原因所以他平時根本出不了鷹國,再加上他的身份,所以他必須保持一個王子應該有的風度。
可在凌飛面前,這些東西他完全可以全部拋去,因爲他知道凌飛不可能會說出去,最主要的是他現在感覺和凌飛簡直就是相見恨晚,心底早就將凌飛當成了那種可以挖心掏肺的鐵桿哥們兒。
凌飛自然看得出這些,所以他纔會說出那些話,而且也不會真的往心裡去,在他看來,這種朋友越多越好,畢竟沒有人會嫌棄自己的知心朋友多不是?
讓安德里王子躺在牀上,將上衣脫掉之後,凌飛爲了接下來這貨不會說出什麼氣人的話,直接用金針先封住了他的啞穴,如果不是治療當中需要安德里王子的配合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讓這貨睡過去。
突然感覺到自己不能說話的安德里王子心底一驚,而後連忙看向凌飛,雙眼中透露出一股不安,他可不想變成啞巴,就算用健康的身體換他也不要,不能說話的生活他簡直不能想象。
凌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說道:“好了小子,我只是讓你安靜一會兒,等我治療完之後你就可以恢復了,不過現在,嘿嘿,你必須得聽我的,要不然我會讓你知道得罪了一箇中醫大師會是什麼樣慘痛的後果,嗯,或許我還可以給你加點兒佐料!”
安德里王子快要哭了,隨即這貨乾脆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擺出一副挺屍的態度。
對此,凌飛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便開始進行治療的第一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