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嘉交待完工作與佩蒂一起去取車,讓徐遙別跟他們一塊兒出去免得讓同事瞎猜,而徐遙也趁此機會跟衆同事講清楚說明白,告訴他們剛纔那是一場誤會,佩蒂不是什麼妓女,而他也不是什麼嫖客,都是朋友。(泡^書^吧^首^發^№w.w.w.paoshu8.c.o.m)
徐遙此舉倒不是怕大傢伙在背後說他什麼,而是這嫖客與妓女的故事根本就子虛烏有,他不想背個嫖客的名頭,至於這些傢伙信與不信,反正解釋過了,話說清楚了,愛信不信!
說完讓他們繼續開會,徐遙就準備溜號了,許欣妍卻跟吳有發打了個招呼追了出來,到了電梯門口才截住徐遙。
“什麼事?”徐遙問道。
“你……你……”許欣妍爲難道,“現在外面傳染病那麼多,自己的健康纔是最重要的,爲了自己一時的衝動如果染上什麼疾病,這……”
“不是吧,連你也不相信我?”徐遙苦笑道,“剛纔那女的就我一朋友,不是什麼妓女,我更不是什麼嫖客!這個世界上那種張牙舞爪追來要債的大膽妓女嗎?有這種嫖完不給錢被人追債追到公司的笨蛋嫖客嗎?都是誤會,唉!”
沒想到剛纔一時激動和佩蒂鬥了鬥嘴,居然惹來這麼多的誤會,連許欣妍這小妞都不相信自己,難道自己腦袋上刻着“嫖客”二字麼?
“沒有沒有沒有,”許欣妍連連搖頭道,“我信你,我沒有不信,只是……只是……”
見許欣妍難以啓齒,徐遙狐疑道:“只是什麼?”
“只是我覺得正常男人好像……好像都有那方面的需要,而你也跟我說過你和姚總住在一起,但不同房。^^首發
shu8.
^^也從來沒有過……那……那什麼……所以……”許欣妍紅着臉道,“所以我覺得做爲你的女朋友。我有些方面做得……做得不太夠!”
有些方面做得不太夠?聽得許欣妍這種半吊子莫名話,徐遙有些犯糊塗,不過轉念一想。突然笑道:“你的意思該不是我如果有正常需要,而你就……就那什麼……”
“我……我可以呀!”許欣妍看着徐遙認真的說道。\\\com\\\
“不是,不……不是什麼你可以不可以的問題!”徐遙突然覺得有些好笑,活了大半輩子了,碰到過形形色色的女人,有些親密關係的形成都是情緒到了或者說是自然而然就水道渠成地一種行爲。還從來沒有遇過像許欣妍這樣把這種問題當做一件很實質的事情拿出來商量。完了解決,這感覺怎麼有點怪,許欣妍這丫頭真是單純得太可愛了!
“我真地可以呀,我……我其實……”許欣妍紅着臉。硬着頭皮說道,“我雖然沒有那方面的經驗,但我其實並不排斥婚前性行爲!”婚前性行爲?
徐遙差點昏倒在電梯口,這更不是什麼婚前性不性行爲的問題了,聽得許欣妍這話,徐遙心中更是感覺十分怪異,許欣妍說出這種話地意思難道是抱着談戀愛就要結婚的態度來的?如果真是這樣,徐遙卻是有些害怕了。\\com\\\
倒不是害怕如果跟許欣妍這麼發展下去自己會負不了責。而是害怕自己那一團糟的男女關係會對這個單純的小丫頭造成傷害。由於自己在感情上面的自私,已經無形地對好多人造成傷害了。
雖然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但許欣妍這丫頭相比之下太過於單純,如果對於姚舒嘉,是一種無奈,那麼對於司徒慕蓮,更是一種無奈,對於林雅思,本來也許也有無奈,但現在不存在了,而對於許欣妍,卻是有着一絲不忍,許欣妍是隨着自己那氾濫地感覺突然闖進自己生活當中的,這裡頭並沒有無奈。
如果兩人之間真是這種沒有無奈的隨心交往的話,那自己似乎真地不應該讓許欣妍對自己抱有太多的期望,這個複雜的問題,似乎是時候應該好好考慮考慮了,到底應該怎麼辦?
“呃……知道了,這些事情改天再說吧,我還有事,先走了。\\com\\\”徐遙笑了笑,便摁開電梯逃一般的走了。
姚舒嘉的朋友開的婚慶公司確實是規模很大,每天的業務量延伸至華嶺各大酒店,在聽得佩蒂說要拿出近千萬元來搞一個規模空前的中國風世紀婚禮後,姚舒嘉那大學同學,也是這間婚慶公司地老闆嶽琳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佩蒂去看他們公司的婚禮服裝道具樣品,忙得不亦樂乎。
嶽琳地公司雖然規模不小,但從來也沒接過這麼大單的生意,當然要拿出全力來應付佩蒂,這樣的金主可千萬不能放過。
嶽琳帶着佩蒂去參觀服裝道具,姚舒嘉和徐遙就在她的辦公室裡喝咖啡,來的路上盡聽姚舒嘉和佩蒂這倆不同國籍的女人在車上聊結婚得事,徐遙硬是一句嘴都插不上。
這女人和女人之間還真是很奇妙,一個有關於結婚的話題,居然能讓兩人聊得不亦樂乎,徐遙看得出來,兩人言語之間都是那種“恨嫁”型的,巴不得披上婚紗的是自己,姚舒嘉渴望結婚倒還能理解,可佩蒂那種性愛至上的女人,怎麼也會跟個待嫁老姑娘似的,不過徐遙倒是能體會佩蒂所謂的用情專一了,要不然饒是以她那樣的女人,要想結婚還不一抓一大把,可至今仍然小姑獨處,四處淫蕩,不就說明還沒找到合適的麼。\\com\\\
看來佩蒂說的沒錯,她的性觀念和愛情觀是分離的,這一點倒不像個女人,倒像個男人,因爲徐遙知道,許多男人包括他自己都是如此,性是性,愛是愛,可以擁有沒有愛情的性,但是不能容忍沒有性的愛情,這樣的觀點和許多女人正好相反,以姚舒嘉爲代表的女人,包括司徒慕蓮,明顯是那種性愛合一的人,不能容忍沒有愛情的性,但可以擁有沒有性的愛情,都是人,都是現代人,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愛情與性的觀念差距咋那麼大呢?
最近一段時間很難得跟姚舒嘉單獨坐在一塊兒,就是回了家,姚舒嘉也是閉門不出,搞得徐遙連跟她說幾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徐遙剛想跟姚舒嘉說點什麼,見她也想開口,於是道:“你先說!”
姚舒嘉搖了搖頭道:“我不,你先說。”
徐遙笑了笑道:“爲什麼你們大學班裡的同學一個個都那麼水靈,那個嶽琳長得也太好看……”
“徐遙!你又打什麼鬼主意呢,她可是我大學同學,我最好的朋友。”姚舒嘉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怎麼了?我又說錯話了?”徐遙無奈道,“怎麼我連誇一誇別人也是在打鬼主意啊?我屬狼的麼?”
“你不屬狼,你就是狼!”姚舒嘉冷冷道。
“你就這麼給我定性了?”徐遙苦笑道。
姚舒嘉點頭道:“是!你就是!”
“行行行,隨便,是狼就是狼,”徐遙笑了笑道,“反正咱倆一家子,都屬同一窩,我要是公狼,那你就是母狼!”
“你……”姚舒嘉想想懶得跟他計較,這傢伙嘴太利,說不過他,於是問道,“那個佩蒂是你什麼朋友?怎麼開口就說要拿一千萬來辦婚禮,該不會是騙子吧,徐遙我可告訴你,嶽琳是我好朋友,你可別帶人來坑她。”
天!剛纔在車上是誰跟人佩蒂聊得不亦樂乎的,徐遙無奈道:“帶佩蒂來這裡的好像是姑奶奶你吧,關我什麼事?”
“那……那……但她是你的朋友啊!”姚舒嘉強調道。
“放心吧,千萬辦個婚禮對於她來說小意思了。”徐遙心想佩蒂被自己坑五千萬買一個破紅寶石掛墜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斥資千萬幫她姐姐搞婚禮那又算得了什麼,只不過佩蒂家族裡那些國際級富豪的層次和姚舒嘉的朋友嶽琳他們差距太大,大得讓他們難以想象,纔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小意思?一千萬搞個婚禮還叫小意思?”姚舒嘉疑惑道,“那佩蒂是做什麼的,怎麼會這麼有錢?”
徐遙點了一支菸,說道:“她是美國瑪莎拉家族的二小姐,她姐姐就是大小姐,你說有不有錢?”
“瑪莎拉家族?”姚舒嘉想了想,好像不太知道,於是問道,“瑪莎拉家族是幹什麼的?很有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