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沒有過像你說的這樣的男人出現過在我身邊。”炎雪珊有些委屈的說道。
“呃……這個嘛……”徐遙摸了摸下巴道,“緣份,緣份未到,等緣份到了就有了,不用強求!想開一點!”
“哦,你說的對……不對!”炎雪珊突然笑道,“什麼緣份未到,不用強求,那你剛纔說老半天不都成了廢話麼?”
“話廢理不廢啊!”徐遙笑了笑道,“你們心理醫生開解病人的時候說的不也是廢話麼,你們說的那些廢話要管用的話早他媽沒人抑鬱了,可是你們說一通廢話還能收錢,我一通廢話卻是白說,夠便宜你了,你還想怎麼樣,趕緊下來,不要待在上面發瘋了!我知道你不會跳的,少跟我裝模作樣了。”
“知道我不會跳你還緊張什麼,”炎雪珊這才往那高臺上下來,聽得徐遙胡說八道亂侃一通後,這心裡倒真是舒服了不少,心情也好了很多,笑道,“你說的會關心女人呵護女人的男人是不是就像你這樣的?”
“呃……”徐遙一本正經道,“以我做爲模範,差不多類似的,只不過我的層次太高,環顧整個地球也找不出幾個來,你如果真要找一個像我一樣的男人,恐怕很困難,不,基本上是不太可能,太極品了,億裡挑一啊!”
炎雪珊苦笑道:“徐遙,現在我相信了,你心理沒有問題。”
“爲什麼?”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心理有問題的病人臉皮會有你這麼厚的,你沒病,真的沒病!”炎雪珊揄揶道。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你不是挺厲害的麼。=泡-書吧-首-發=自個兒猜!”
“嗯,那就是在誇我!”徐遙厚着臉皮說道。
“嘔……”炎雪珊白了徐遙一眼,沒有理會這個開導了她半天地極品男人,自顧自的走了,不過徐遙的話她倒是聽進去了,自己現在這個年紀,是應該談談戀愛了,因爲她自己也明白,自己真像徐遙說的那樣,是一個缺愛的女人!
影視拍攝基地的婚禮現場到了華燈初上的時候更加的熱鬧。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惹得不少住在附近的村民都好奇的前來觀望,可是婚禮現場地保安卻做得很嚴密,除了所請賓客。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徐遙辦完事回去吃晚宴的時候在門口正好碰到了姚舒嘉,姚舒嘉才一見徐遙,就趕緊迎上去問道:“你今天消失了一天。是去找炎彪了?”
徐遙笑了笑道:“準老婆你是越來越聰明瞭。”
“我不聰明,”姚舒嘉掩示不住心中的喜悅,說道,“炎彪打電話給我了,說要把姚氏還給我。你到底對他做了些什麼啊?”
“反正不是什麼好事。”徐遙黯然道。
見徐遙這樣,姚舒嘉頗有些心疼的感覺。便沒有再問,而是說道:“對不起,徐遙,讓你爲了我做了那麼多你不願意做地事情,我……”
徐遙擺了擺手道:“什麼願意不願意的,不說這些,都到飯點兒了,你……你這是要去
“我得回去準備準備,明天跟炎彪簽約。”姚舒嘉認真道。=泡-書吧-首-發=
“你不是多希望來參加這個盛大婚禮麼。幹嘛着急着要走。那玩意兒有什麼好準備的,反正是板上釘釘地事情。而且……”徐遙笑了笑道,“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我已經說服了炎彪,他的華能將會和姚氏合併!”
“合併?”
“沒錯,合併!”
徐遙將姚氏跟華能合併以後的好處一一向姚舒嘉說了,待得她聽完以後倒是覺得是個不錯的主意,只是不知道爸爸那一關過不過得了,姚氏畢竟是他一生的心血,不過與其讓爸爸一生地心血交在自己這個不擅於做生意的人頭上,倒還不如放手讓一個更能地人把它給做大做強,相信在這一點上,姚震雲能夠想得通。
其實姚震雲到了這把年紀,又經歷過幾次生死關頭,名利對於他來說遠遠沒有女兒的幸福來得重要了,相信兩者相比,姚震雲更願意看到姚舒嘉和徐遙結婚,這纔是姚震雲心頭最大的一件事情。
“你問都不問我就替我做了主,新公司如果把董事局主席和行政總裁的位置都給了炎彪,那我做什麼?”姚舒嘉嗔怪道。
姚舒嘉這話說得有些埋怨,但心裡卻是釋然得很,姚氏集團董事局主席和行政總裁的位置她根本就是硬着頭皮上的,根本就是一個包袱,能讓她卸下這個包袱又不至於讓姚震雲的產業化爲烏有是多麼值得她欣喜的一件事情。
只可惜這樣的事情在於姚舒嘉來說只能是想一想,她根本就沒辦法,可是現在徐遙不僅完全能夠理解她地想法,而且還幫她做成了這麼一件在她看來難以達成地事情,心裡實在是有些激動,又不禁覺得徐遙太貼心,因爲這些事情她從來都沒有跟徐遙說過,真不知道他怎麼會這麼瞭解自己,很是覺得感動。
這一段時間以來,她對徐遙的態度跟以前完全不同,少了那種冷冷冰冰不近人情地模樣,多了一份女人特有的似水柔情,就連責怪的話,說出來也是那麼的溫柔。
“你當然是一心一意做我老婆了!”徐遙哈哈笑道。
“我什麼時候說要做你老婆了?”姚舒嘉抑制住自己那一份會心的笑容,保持住平靜的面色說道。“呃……是沒說過,好了好了,那改天再說,進去吧。”徐遙說着牽起姚舒嘉的手走了進去。
姚舒嘉任由徐遙這麼牽着,也沒反抗,暗道這個笨蛋怎麼說着說着就不說了,於是說道:“你爲什麼不讓我回去?”
“不是你說的麼,參加別人的婚禮是對別人的一種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一種尊重,佩蒂姐姐的婚禮要搞幾天幾夜的,你就這樣溜了,太不尊重主人家了吧。”徐遙笑着說道。
姚舒嘉心想那你還不是想消失就消失,於是說道:“那……”
徐遙打斷道:“那什麼那,你走了把我一人扔這兒啊?我纔不幹,我在這兒,你也得在這兒,你得陪我。”
那敲敲打打的歡樂時光一直鬧到三更半夜才結束,所有人才戀戀不捨的回了那影視拍攝基地裡的客棧休息,這種中國風的婚禮對於結婚就是在教吧行禮慣了的美國人來說,的確是新鮮得很,也有趣得很。
徐遙也等姚舒嘉睡覺了,才從自己的房間裡溜了出來,偷偷摸摸的闖進了佩蒂的房間。
佩蒂顯然還沒有從姐姐婚禮的興奮中緩和過來,居然帶了一大瓶正宗的二鍋頭回房間自斟自飲,被徐遙這麼突然闖了進來嚇了一跳,隨即眼眉一轉,露出了一種極爲曖昧的笑容,輕輕咬着嘴脣道:“這麼晚了你還來找我,你好壞啊,不管你未婚妻了?”
什麼跟什麼啊,徐遙哪有跟這小蕩婦做那種事的心情,把門鎖好往椅書上一坐,說道:“佩蒂,咱倆算朋友嗎?”
佩蒂眉頭一皺道:“那你認爲我和你的關係,僅僅就只是一夜情?連朋友都算不上?”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徐遙尷尬道,“我說錯話了,自罰三杯!”
徐遙說着把佩蒂的二鍋頭拿了過來,咕嚕咕嚕一口就喝掉小半瓶,才說道:“我想知道一件事情,希望你告訴我,老實告訴我。”
佩蒂覺得她所認識的徐遙好像沒這麼正經,見他一本正經的說話,倒有些不太習慣,不過還是托起香腮看着他,笑道:“你說,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爲什麼威爾遜.瓦爾迪尼州長沒有來參加他兒書的婚禮。”徐遙很認真的說道。
佩蒂臉上的笑容突然一僵,頗有些疑惑的看着徐遙。
對於瑪莎拉家族多年來一直支持威爾遜.瓦爾迪尼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徐遙知道也不奇怪,但是知道歸知道,他關心這件事情,就有些奇怪了,更何況現在還是美國大選最緊張的時刻,任何一點來自各方面的風吹草動都有可能會影響到最後的競選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