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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別生氣,沒關係的,沫兒阿姨已經付了醫藥費了,只是那幾個小孩子的家長硬叫我監護人來學校賠禮道歉,哼,要不是他們是人類,我早就吃了他們,難到他們就不知道小白受了傷,不能下牀麼!”
火兒縮了縮脖子,抿着小嘴,小心翼翼地盯着我。
“先緩一緩,過兩天,我親自過去,你去催催怪叔叔吧,我肚子要餓扁了,哦,對了,他們人呢。”
我想起青靈小姑姑,韓小星他們。
火兒嘿嘿一笑的說到:“都在捉妖公司呢,現在你和怪叔叔這副模樣,哪有心思經營公司?他們留下來幫忙了,寒叔叔的傷勢也轉好了,倒是你,要小心,你傷口是素素阿姨處理了好的,都傷到骨頭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舊患,你的左臂不能太用力了。”
說完,火兒儼然一副大人模樣的拍了拍我的腦袋,見我要揍他,立刻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我冷靜下來,腦子裡浮現出小紅最後訣別的那一刻,她眼中噙着淚水,臉上掛着微笑,最後身軀驟然化爲黑煙,風一吹,便消散不見。
白骨魔君逃了,誰都沒能攔住他,青冥耗費了不少元氣,不過白骨魔君同樣是元氣大傷,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出來作惡了。
躺在牀上,又萌生起睡意來,我感到自己的後背有些微微發燙,應該是長生紋在緩緩的運轉,修復我的傷勢,我漸漸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多久,我感到有人在輕輕的推我,我睜開眼睛,看着青冥坐在我的身邊,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鬍子全部剃光,又恢復原本俊朗的模樣,他的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但是他的眼神沒有以前那麼寒冷,似乎多了一份滄桑的感覺。
問到這股米粥散發而出的清香,我肚子忍不住呱呱叫起來,立刻掙扎的爬起來,卻不料青冥把我一按,冷冷的說到:“你躺着,我來就好。”
接着用那勺子舀了一勺子清粥,放在嘴邊吹了吹,接着慢慢的遞了過來。
“你丫還真把我當傷殘人士了?”
我別過頭去。
“聽話一次行麼。”
青冥有些無奈的開口了。
我轉過頭去,狠狠的咬住這個勺子,雖然肚子很餓,但是吃了幾口之後,我就感覺肚子很飽了,無論青冥如何哄騙我都吃不下,因爲我隱隱有種反胃的感覺,就是很想吃東西,好不容易吃到東西,沒幾口,就吃不下了,這種感覺很怪異。
剩下的清粥還有大半碗,青冥遞給我,我眉頭一皺的說:“吃不下了,要吃你自己吃。”
“你喂。”
青冥嘴脣微微翹起,露出雪白的牙齒,開口說到。
“哼!”
我冷哼一聲倒頭就睡,青冥無辜的拿起這大半碗清粥一口而盡,吃完後,便走了出去。
休養了大概一個星期後,我就差不多全部恢復,當然,除了我的胃口依然不好之外,雖然我沒有說,但是青冥卻發現了這個問題,找了素素問情況,素素來到我的身邊,把我肩膀上的紗布取下,我立刻就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
我別過頭去,發現我的左肩肩膀被抓傷,刺穿的地方,居然有一個恐怖猙獰的黑色骷髏,這個黑色骷髏張開嘴巴彷彿在大肆的吸允我的鮮血。
這股惡臭,正是從骷髏之中散發而出。
“這魔氣,還沒拔出麼。”
青冥坐在我身邊,眉頭一皺,臉色陰沉的開口了。
“還沒,只是這幾天我要先調理好無常的身子,現在我用金針定住這個鬼頭,你用佛門金印滅掉,只是這樣,無常會很痛苦,因爲這個鬼頭已經於他的皮肉連成一處了。”
素素開口說到。
“不可以打麻藥麼?”
我問到,我還記得上次被影魅所傷,素素幫我治療的時候,非常的痛苦。
素素想了想,開口說:“不可以打麻藥,因爲打麻藥了,你會暫時失去知覺,對你的腦子會很不好的。”
“有什麼可以減輕無常的痛苦?”
青冥問到。
“有,把你的手,伸出來,讓無常咬住。”
素素抿嘴一笑,拿出了她的金針小包,現在素素又恢復了以往的青春活力,看來我們回來的影響很大,她也能夠安心的做前臺接待兼醫生,無聊的時候就在前臺鬥鬥地主。
青冥聽了素素的話,真的把手伸到我的嘴邊,一臉認真的樣子,我看到他手腕之上的一個嘴脣大小的疤痕,我伸手推開他的手臂,說:“你還真信?”
“開始吧,我能忍受的住!”
我盤腿而坐,儘量放鬆,忘卻周圍的環境,忘卻自己的痛苦,達到了另外一種境界。
素素很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抽出一根金針,小心翼翼地往骨頭之上扎去,這個鬼頭有拳頭大小,立刻就被扎中,開始微微扭曲起來,似乎要脫離這根金針,素素又動作靈敏的分別抽出十一根金針刺入鬼頭的邊緣,一下就固定住了。
青冥湊過來,手掌一翻,手中浮現出一個卍字金印,接着狠狠往我肩膀一拍。
我忽然感到自己的左肩被燒紅的烙鐵擊中,身體本能想要推開青冥的手掌。
“千萬不行,青冥正在融化這個鬼頭,如果這次你讓它逃走,下次他就會生出警覺來,就不容易驅除了,到時候你就會徹徹底底的魔化,化爲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怪物。”
素素一把按住我的身體,很嚴肅的開口說到。
青冥看了我一眼,冷哼一聲,全身金光大放,手掌都幾乎化爲一片純金之色,他的額頭也冒出細密的汗珠。
就在我幾乎快要暈厥過去的時候,青冥收回了手掌,素素臉色大喜的拔掉了金針。
我扭頭一看,終於鬆了口氣,我的肩膀又和以前一樣,變得白皙嫩滑了。
自從消除了這個鬼頭之後,我的食慾就好了很多,公司裡面的人都鬆了口氣,爲了表示大家的好意,我一個人封了兩千塊的紅包。
一天下午,我正在房間裡休息,忽然我的手機振動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我的手機有來電顯示,是我們這個市的號碼,我接通了號碼。
“請問是白火的家長,白先生麼。”
一個清朗的女聲傳來,語氣有些憤怒的樣子。
“嗯,是的,你是?”
我有些好奇起來。
“請你來學校一趟,你兒子闖禍了。”
說完這句後,那邊便掛了電話。
我聳了聳肩,整理好出了門,直奔火兒的學校,火兒本來是沒有姓的,但是小花幫他弄了省份證,更加無語的是,我的戶口薄又多了一頁,並且火兒的上面寫的父是白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