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求枝枝枝枝 醉酒
96。醉酒
推開包房重重的紅木門,啪的一聲,五彩的彩條全部從天而降!
路明夕愣了愣,放眼望過去才見能裝幾十人的包房裡已經有二十多人在裡頭,全是平時的幕後人員,全部人掛滿了笑容望向門口這裡,央紅站在前頭,無奈地笑了起來,還一邊掛心這些傢伙還挺會驚喜。
路明夕把身上的彩條拿了下來,地上一片狼狽,全是花生和瓜子的軀殼,還有一地的彩條,突然來了笑意,就這樣笑出聲來,衆人見了也都笑了起來,重新活躍了氣氛。有人走到央紅的旁邊,一把摟住央紅的肩膀,“快進來,瘋狂最後一晚!”剩下的又是吼叫,大多數工作人員都是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多數以男人爲主,化妝的小蘭也坐在裡頭,看着門口的兩個大帥哥又歡叫了起來。
莫零淡淡地笑了笑,他對這些場合並不感興趣,走上前,擡起手在前面的人的頭髮上,把剩下的一條綵帶拿了下來,正好路明夕也感覺觸感轉了過身,兩人四目相對,路明夕見了莫零手上的綵帶,淡然一笑,“謝謝。”
莫零一手颳了一下路明夕的臉蛋,順手一把抹了路明夕淺棕色的髮絲,帶着軟軟的觸覺,很是熟悉。一下子又恢復了平常的氣氛。
“來!慶祝我們《雨沉》上市成功!成功拿下一個月的頭獎!”帶頭的是副導,一直聽說是張導演的親戚,一直幫助張導演負責一些角色心理的一個人,在演技方面是個好幫手。副導高舉着一杯深黃色的**,大概是啤酒,“來!我們的兩位大主角!不管你們有沒有成年!今天都得喝了它!”
接着就有人把滿滿的兩個酒杯使勁推到了站在桌前的莫零和路明夕手上,莫零接過自己的那一杯,轉頭看着路明夕手上的那一杯滿滿的酒,“小夕,我幫你喝。”正想伸手把酒給拿過來,誰知道路明夕一把推開了莫零的手,擡起頭笑的好一個燦爛,“放心,一杯啤酒而已,我還是可以的!”一手拍了自己的胸膛,繼而高舉手對着衆人,咧着嘴巴高叫一聲:“不喝的是烏龜!喝就喝!”
所有人也跟着起鬨,高呼了起來,讚賞着路明夕的膽量,他們一直就對路明夕有着親切感,不像平常的明星那樣的高調自大。
莫零雖然也跟着把酒喝了下去,然而灰色的眼眸卻一直沒有離開路明夕的視線,望着那個人兒不聽勸的,還要逞強的喝下一杯酒,咕嚕咕嚕地從那纖瘦的喉嚨那裡滑落下去,一滴酒滴從嘴角滑了下來,那個人兒又把酒滴隨意地用手抹掉,大聲地嘆了口氣。莫零隻好無奈地笑了笑,這也就是這個人的可愛之處,不是麼?
————————————割了你——————————————————————————————————————————————————————————————
燻人的酒香,帶着濃濃的煙味,一些人已經醉的像條爛泥一般,央紅還跟着裡面的人一起拼酒喝,猜拳猜的滿臉通紅,甚至有人點了歌,拿着麥克風完全像個霸王一樣唱起了情歌。就例如,現在這個男人,胖胖的身材站在桌子前頭擋住了所有人看屏幕的視線,本來一首《theonethatgoaway》是個傷懷激動的情歌,卻被這個男人唱的如此隨便粗糙,甚至猜拳的人都停了下來,開始覺得玩玩而已,但是現在已經是厭惡深極了,路明夕捂着耳朵,大聲喊着:“張導演,你唱太難聽了!”糟糕,喊太大聲了!
說着扭頭看見玻璃桌子上正放着一杯酒,喉嚨變得十分乾燥並且帶着沙啞,想找水喝卻沒有這東西,於是忙地爬了過去拿着杯子就往嘴裡灌酒,猛地一口氣喝完,卻總覺得這酒跟剛纔的啤酒有些許不同。滿滿地打了一個響嗝,臉越來越熱,站起身來就想去個洗手間,往裡頭望了望所有玩的瘋瘋癲癲的人,也就沒多說走到外面的長廊上去了。
莫零坐在角落裡,正捂着額頭休息,就等這些人散的時候再回去。
“喂,你們誰喝了我這杯酒啊?”張導演終於唱完一曲,拿着麥克風說着,順便指着玻璃桌上那個空空的酒杯,“誰那麼缺德?”
看着沙發那一羣人,所有人都扭了扭頭,張導演忙地掃視了一圈,突然恍然大悟地一叫:“哈哈,該不會是那小子喝光了吧?那可是烈酒啊!沒喝過酒的身子能撐的了嗎?現在肯定去洗手間吐去了吧。”
張導演拿着麥克風傳來了他半醉的聲音,然而這時沙發上的男生猛地站了起來,灰色的眼眸盯着那個空空無人的座椅,猛地快步走向了包房門口,大力打開門,就消失在包房裡。
但是,只有張導演皺了皺眉頭,裡面的央紅低了低頭,其他人卻還是瘋癲地繼續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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