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剛剛不是還懷疑,我有沒有成神嗎?
要不要辨認真僞?
我也許可是個假神。”
戴沐白盯着跪在地上的公爵夫人冷笑道。
“先祖大人我母親剛剛是急火攻心,所以才口無遮攔的,平日裡他對你可是萬分尊重的,從來沒有過任何的懷疑。”
戴玥衡見情況不妙,一個勁兒的替公爵夫人求情。
“對對對。”公爵夫人也一個勁兒的給戴沐白磕頭,“先祖大人在上,我剛剛是被鬼迷心竅,所以才胡言亂語的。
我對你一向是敬愛有加,沒有絲毫的懷疑。”
“哼。”戴沐白冷哼一聲,“我看起來很好騙嗎?”
“你們真以爲我傻?”
戴沐白說着一揮手,一股無形的氣流,猶如一個巴掌一般狠狠的抽在了公爵夫人的臉上。
當時就給她的臉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血色手印。
公爵夫人的半邊臉肉眼可見的腫起來了。
然而公爵夫人不知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怨恨,反而感恩戴德的對戴沐白說道:“多謝先祖手下留情,多謝先祖手下留請。”
“哼!”
“機會只有一次,若是你下一次還敢冒犯我,可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到時候你又沒有命,活到第2天都是未知數。”
戴沐白神色倨傲的說道。
“我明白我明白,再也不敢了。”
堂堂公爵夫人,不停的給戴沐白叩首。
“行了,你們都站起來吧,我有些事情要問你們。”
戴沐白不耐煩的一揮手。
然後他走到了大廳中的主位上坐了下去。
這一切是那麼的自然。
可是誰也不敢說個不字。
公爵夫人與戴華斌站起來之後,分別站在了戴沐白的左右兩側。
戴沐白不說話,他們也不敢說。
甚至都不敢擡頭。
“我發現府邸中只有兩個白虎一族的血脈,其他人都去那兒了?
還是說我白虎一族人丁不興旺,這一代只有你們兩個?”
戴沐白手拄着椅子的扶手,拖着腮幫子,有些好奇的問。
啊這……
聽聞戴沐白的問話,公爵夫人與戴玥衡對視一眼後,撲通一聲又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幹什麼?”
“我問你話呢,你給我跪下?”
戴沐白皺起眉一腦門的問號。
“先祖您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公爵夫人哭訴:“我們白虎一族本來就人丁稀薄,但是沒有薄到這個程度。
本來我們白虎一族年輕一代,還有兩人。
其中一人卻成了白虎一族的叛徒,他還設計殺害了另一名族人,也就是我的兒子戴華斌!”
公爵夫人說着說着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這不是演的,她是真傷心。
她曾一致認爲偌大的白虎一族就此衰敗下去了。
今天終於看到了翻盤的機會。
無論如何也不能錯過。
“什麼?
這都是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同族相殘的悲慘事情?”
戴沐白神色陰沉,“我不是在萬年之前就廢除了那條規則嗎。
甚至還說同族相殘是重罪。”
衆人:“……”
這個先祖是耳背嗎?
我們說的話他有沒有詳細的認真聽啊?
兩人被戴沐白反問住了。
戴玥衡只能硬着頭皮說道:“先祖大人,剛剛我母親大人說過,是遭遇了背叛……
所以纔會發生這樣的事。”
“那可有將那個背叛之人抓住?”戴沐白問了一句。
可是他卻發現戴玥衡與公爵夫人神色越發的難看。
一切盡在不言中。
那就是沒抓到了。
“都是沒用的廢物,這點小事都搞不定?”
“算了,我來斗羅大陸還有正式。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們自己去處理吧。”
戴沐白不厭其煩的揮着手掌。
他本來就是急匆匆的性格,能用拳頭解決問題,不想用腦。
這亂七八糟的事兒,他才懶得理清呢。
“那上一代呢?”
“你父親去哪兒了。”
戴沐白又問戴玥衡。
“我父親……”
提起白虎公爵戴浩,戴玥衡的面色再度一變。
心痛,惋惜,懷念……各種各樣的複雜情緒都在他的臉上一閃即逝。
戴沐白覺得這個傢伙好像是學過變臉戲法一樣,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行了,都別支支吾吾吭哧癟肚的了,有什麼話直說就行。
本神還趕時間。”
戴沐白沒有忘記唐三求他辦的事。
他肯定得是放上日程。
本來就是想摟草打兔子,順便回家看看,沒想到這個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落魄。
就這麼大貓,小貓兩三隻,他們白虎一族拿什麼翻盤。
這不開玩笑呢。
除非是他自己親自出手。
要不然一點希望都沒有。
“回先祖大人的話,我父親在前不久也死了……”
“嗯?”
戴沐白納悶,“能成爲我的後人繼承公爵之位,怎麼說也得有封號斗羅級的實力吧,再加上白虎武魂怎麼會死呢?”
帝國公爵,封號斗羅,極品武魂……
這些東西組合在一起,戴沐白覺得這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
“先祖大人,關於這件事情,不得不再度提及那個逆子,那個叛徒。
如果不是他,公爵大人根本就不會死。
是他殺了白虎公爵!?”
公爵夫人說着,眼中忍不住露出怨毒之色:“都是因爲那個小畜生,私生子。”
“又是那個家族判徒?”
戴沐白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幾乎連成一個一字。
他發現事情越發的離譜。
一個背叛家族的人,險些負面了這個家族。
如果這個孩子沒有背叛,那是不是說白虎一族,有希望重新登臨斗羅大陸的頂峰?
“現在你們給我說說那個叛徒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來他不想了解,現在看來不瞭解不行。
“先祖大人這件事說起來就有些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我很趕時間的……”
“好。”
公爵夫人點點頭,儘可能的用簡短的語句,描述事情的經過……
並且將事情進行一部份精簡……
比如怎麼坑害霍雨浩的她沒說、怎麼爲難霍雨浩母親的她也沒說、至於霍雨浩母親的死她就更不會說了……
她只說了,公爵府養大了一個少年,少年卻頭生反骨,爲了一己私慾背叛公爵府,背叛星羅帝國。
更是對着血脈至親的兄弟與父親出手,簡直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