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回來不久,就來拿點飯菜去醫院。”紀琬坐到嬰兒牀面前,暖寶的樣子已經大變。
一看見紀琬就‘咯咯咯’的傻笑,口水都順着嘴角流下來,每天都是羊奶和奶粉換着喝。
小臉都大了一圈,人也開始白淨,粉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的樣子怪可愛的。
紀琬還沒有玩過長開了的孩子呢!
好奇的戳了戳暖寶兩邊的肉,還挺軟乎的,還沒玩兩下就被暖寶一把抓住了手指。
一個勁的想把紀琬的手指往嘴裡塞,“誒,暖寶,不能吃手,不乾淨的。”
紀琬一把從暖寶的魔爪掙扎出來,她以爲暖寶得不到她想要的就會哭,沒成想暖寶‘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咋跟個小傻子一樣。
紀琬把暖寶抱出來,她已經很久沒有抱暖寶了,還挺沉,陳荷餵養的太圓潤了一點。
“娘,我把暖寶抱到大寶他們那屋。”紀琬搖了搖懷裡的小可愛,逗弄着。
陳荷點了點頭,同意。
當暖寶到了屋子,就被二寶催促着趕緊抱到牀上,三個人團團圍住,一旁的紀琬已經被無視。
無奈的她,只好去廚房幫二嫂做個飯。
“小妹,咱中午做些啥葷的?”二嫂在一旁擇菜,速度那叫一個快。
紀琬想了想,“炒幾個蔬菜,搞個雞湯,酸菜魚,魚頭就用來熬個湯。”
wWW¸ ttκǎ n¸ ¢ 〇
二嫂覺得可以後,立刻從缸裡拿出了兩條魚。
昨晚午飯,紀琬拿了飯盒還有保溫桶,盛了兩人份的飯菜。
給石大勇多裝了一些的魚湯,晚上搞個腰子湯,還有很多菜、飯,整了幾個白饅頭。
他們家現在生活是越來越好,本來瘦骨嶙峋的一家人,慢慢的餓也養胖了不少。
想到這,紀琬那成就感‘嗖嗖嗖’的上來。
拿布包裹着,冷了就不好喝了,一股子腥味。
“那我就先去醫院。”紀琬着急忙慌的把東西都揣在懷裡,後面的家人說了一句‘路上小心。’
現在路上還真是不太平,前有紀琬被綁,後有她的孩子被拐。
自行車前面的筐裡,放着包裹好午飯,還有一本小說,怕石大勇在醫院太無聊了,用來補充一下知識也是很不錯的。
到了醫院,中午醫院的人還是有些多的,紀琬到了病房,就看見石大勇在跟賀予書聊天。
石大勇瞧見門口的紀琬,小臉揚起笑意,“紀阿姨,你來啦!”
“嗯,餓了吧!”紀琬把飯盒都放到桌子上,慢慢打開外頭的布,一股飯菜香飄了出來。
石大勇嚥了咽口水,“好香啊紀阿姨。”
“香就多吃點,我盛了很多的魚湯,多喝點。”紀琬把一萬魚湯遞了過去,現在石大勇是可以自己吃了,但還是要慢慢修養,不然會有後遺症。
石大勇已經很開心地喝着魚塘,一旁的賀予書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紀琬有些尷尬,“你……要來一碗嗎?”
“好。”賀予書言簡意賅,好像並沒有覺得哪裡有問題。
紀琬以爲自己這麼問,他就會走了,沒成想居然還只能回答他。
不過魚湯還有很多,雞湯紀琬也裝了不少,這個賀予書當醫生還是蠻不錯的,紀琬算是感謝她對石大勇的用心,便給他也盛了一碗。
石大勇坐在牀上吃,幾萬和賀予書坐在一旁的板凳上。
一頓飯吃得那叫一個舒服,又是魚湯又是雞湯,還有酸溜溜的酸菜魚。
吃過飯,賀予書就離開了,說還要巡房。
紀琬把布包裡放着的那本書遞了過去,“怕你在醫院無聊,看看書。”
看到紀琬遞過來的書,石大勇眼眶充淚,“是給我看的嗎?我都沒有看過這些書。”
“看吧!免得在醫院代的無聊。”紀琬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書,空間裡還有一箱子呢!
處理好上帝啊用這邊的事情,紀琬就去繳費處交一下病牀還有藥費。
在護士站的時候,三三兩兩的幾個小護士還在討論賀予書,話說擱在現代賀予書妥妥男團c位。
估計得頂流的存在了,絕對是圈子裡的一股清流。
“昨天賀醫生也不知道咋回事,居然自己換班,來上夜班,他前天就是夜班,居然還換班,這認真工作的男人就是帥。”
“對,昨天我看見賀醫生在辦公室裡看病歷,那叫一個認真,帥出天際。”
“你還真是命好,昨天正好夜班,賀醫生晚上的顏值應該更不錯。”
“對了,我不知道聽誰說,咱們賀醫生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兩個人感情可好了。”
“真的假的,我的夢破碎了。”
……
紀琬等完繳完費的通知單,心裡還在想,原來這個帥帥的賀醫生已經有未婚妻啦,不過也不奇怪,賀醫生估計比她還大兩歲。
她都已經有四個孩子了,賀醫生要是再不結婚,她都會覺得對方是有什麼隱秘的問題。
這個隱秘的問題,她就不方便多說了,懂得都懂。
離開護士站,紀琬路過賀予書的辦公室,看見裡面的人正在會診,就回病房了。
一靠近石大勇的病房,紀琬遠遠的就瞧見門口圍了很多的人,沒多想,腳步也跟着快了一起來。
“麻煩讓一讓。”紀琬撥開人羣,努力的擠了進去。
病房裡,紀琬就看見一個看着比她滄桑不知道多少的老哥,正在把石大勇的東西打包。
還把她帶過來的那些個鍋碗瓢盆,還有熱水瓶,全都往他自己的包裡塞。
咋有人比大明湖畔的葛嬸子還不要臉嘞!
“你幹嘛呢?”紀琬臉上毫無表情,一把躲過那人手上的東西。
那老哥瞧着手上的東西被搶了,臉上都是怒意,“你誰啊你,把東西給我,我把我兒子帶回家怎麼了?”
“你兒子?你當他是你兒子?住在牲口住的棚裡,你確定這是你兒子而不是你家的僕人?”紀琬一想到那天看見的棚,瞬間怒火中燒,石大勇說到底還是一個孩子,“還有你說這是你的東西?我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到底是誰的東西,你心裡沒點數?”
紀琬都不忍心把牀上的石大勇喊下來,這個老哥直接把石大勇生生的拽下來。
現在石大勇的力氣比大寶的還要小,哪裡能抵抗得了這個有些壯實的老哥。
聽到紀琬這麼辱罵他,那老哥瞬間怒火中燒,“關你屁事,我家的家事你管的着嗎?這是我的兒子,我讓他睡哪就睡哪,別人家的事情你這個八婆別有那麼多事。還有這東西在我兒子的病房,那就是我家的。”
“既然你偷竊我的東西,那我也沒啥好說的,咱們直接去派出所吧!。”紀琬不會給這種人免費佔便宜的機會,不好好收拾是這種白嫖怪,真是天理難容。
那老哥還是嘴硬着,死不承認,“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你的東西?沒有證據就不要瞎說,我也不是貪小便宜的人,但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紀琬一開口就是讓人傻眼,直接斷了這個白嫖怪死不認賬的後路,“這些東西我都是在底部寫上名字的,你可以自己看看。”
這確實是紀琬能幹出來的事情,這是一種習慣,紀琬喜歡在每一樣屬於自己的東西上,寫上她的名字。
沒想到,這種奇葩的習慣,還幫到了她。
那老哥果然舉起手裡的熱水瓶,下面是紀琬用記號筆寫上的屬於他的名字。
這一下,這位老哥徹底尷尬的說不出話了。
門外,人羣中響起一陣帶有怒氣的聲音,“吵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