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可以大獲全勝的二哥等人,卻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會敗在了幾條狗的身上,而且還是不戰而敗,落荒而逃的,這可以說是在二哥創建微生族以來所有的大小戰役之中最爲窩囊的一次了,回到了Q縣以後,二哥等人不禁都是個個垂頭喪氣。
看着一幫兄弟們全都是低頭耷拉腦袋的樣子,二哥知道絕對不可以使自己人沒了氣勢,那樣的話,恐怕以後就沒人再敢到C縣去挑戰陳揚了。
雖然心裡也窩着一團火的二哥,強迫自己露出了一個笑容後,對着大家說到:“幹嘛都垂頭喪氣的,老話不是講了嗎,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就是輸了一場仗嗎,不至於就沒了鬥志吧,都打起精神來,又不是死了老孃!”
“可是,二哥,關鍵是咱們不是輸給了人,而是輸給了狗,還是打都沒打,咱就跑回來了,實在是太窩囊了!”陳謙嘆着氣的對二哥說道。
“輸給狗怎麼了,這藏獒本來就不是一般的狗,你們知道嗎,古時候的成吉思汗曾經打遍了大半個歐洲,他就是有着一支藏獒部隊的,這藏獒可是給他立下了赫赫戰功,咱這次輸給了這麼多的藏獒也不算丟臉,再說了,他陳揚的幫派本來就叫獒幫,這次也是咱們自己沒有考慮周全,纔會着了道的,要怪也是怪咱自己沒有知己知彼不是,下次咱一定可以贏回來的。”二哥笑着給大家打氣道。
“對,二哥說的在理,俗話說失敗是成功他媽不是,咱就吸取教訓,好好琢磨個對策,下次在狠狠教訓那姓陳的一頓,不就行了嗎。”這個時候尚曉東也接過了二哥的話茬對大家說道。
“想什麼對策?直接用刀砍?我聽說這畜生一見血就更瘋,不管是別人的血還是自己的血,你要不能一下砍死它,它肯定能活撕了你,這畜生根本就還保留着很多野獸的習性,不好對付啊!”陳謙這時候又說泄氣話。
“老四,你他媽怎麼老漲別人的威風,滅自己的士氣,這不說了嗎,大家一起想辦法對付那畜生嗎。”孫偉一聽陳謙的話不愛聽了,瞪着陳謙就罵。
“我也沒說什麼啊,就是不知道怎麼對付這些畜生罷了。”陳謙也知道自己不該說這些喪氣話,但還是嘴硬的回了一句。
“好了,你倆也別吵了,大家集思廣益,想想怎麼才能對付這些藏獒吧。”二哥皺着眉說道。
可二哥的話一說完,大家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我小時候捱過狗咬,最怕狗了,那還是我們農村的土狗呢,更別提這他媽的藏獒了,這一口下去非得撕了你一塊肉不可,要是能想個辦法不讓這些藏獒張嘴就好了。”老川兒這個時候撓着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不讓藏獒張嘴?”一聽老川兒的話,買買提阿布都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的說道:“我倒想起了一個辦法!”
大家一聽都是眼睛一亮的看向了買買提阿布都,陳謙更是迫不及待的說道:“什麼辦法,快說說!”
買買提阿布都憨憨的一笑說:“我這個辦法倒是不能讓這些藏獒不張嘴,但我卻可以讓這些藏獒張開了嘴卻合不上。”
“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辦法你就快說吧!”孫偉催促道。
買買提阿布都笑了笑說:“我這個辦法以前都是對付土狗的辦法,也不知道對付藏獒管不管用。說起來,這也和我的老本行,偷兒這個字離不開,以前我在我們老家新疆的時候,經常爬牆到別人家裡去偷點兒東西,可你們也知道,這農村人家裡一般家家都養狗,我這一進去,這狗肯定就叫喚,所以我就用我們家那兒的土辦法,用一根木棒子,把前頭纏上幾圈兒釣魚用的魚線,魚線上邊都掛上幾個魚鉤,等走到那狗的跟前,只要那狗一張嘴,我就把這木棒子往狗嘴裡一杵,那狗肯定就會去咬木棒,它這一咬,必然就會被那魚鉤給勾住了嗓子,這樣一來它是想叫也叫不出聲來,想動也不敢動,它一動那魚鉤必然勾的它疼痛萬分,所以就只能張着嘴不敢動了。”
買買提阿布都這話一說完,二哥頓時眼睛一亮,使勁一拍買買提阿布都的肩膀說:“阿布都,你這個點子太好了,咱就這麼辦,馬上就做他幾十根這樣的木棒子,等做好了,再去收拾姓陳的一頓。”
說幹就幹,在買買提阿布都的傳授下,二哥他們找人做了有三四十條這樣的木棒子,更是帶了有五十多人再一次來到了C縣陳揚的養狗場。
仍然是晚上來到的陳揚的地頭,雖然陳揚的養狗場裡燈火通明,那陳揚也看到了二哥他們人人手裡一個木頭棒子,但畢竟兩幫人馬中間隔了一段距離,那木棒上的魚鉤又十分細小,陳揚根本就沒有注意這木棒上的玄虛。
“咋的,這是學習丐幫呢,還人人手裡拿了一把打狗棒啊,告訴你們,不好使,我這可是藏獒,別說是個破木頭棒子了,就是你們都拿着大片刀也沒用!”陳揚譏笑着對二哥說。
“有用沒用,你把你那些畜生放出來試試就知道了。”二哥這次可是信心滿滿。
“好,這話是你說的,你可別後悔。”陳揚也不多話,對着自己的手下一揮手,他的手下馬上就有人打開了矮房的小門,一瞬間,那幾十條兇猛的藏獒又竄了出來,這次陳揚都沒有攔着,直接就對藏獒發佈了命令:“給我上!”
羣獒又是咆哮着奔跑向了二哥他們的陣營,可是這次二哥他們都是有備而來,不用二哥說話,人人手裡拿着纏了魚鉤的木棒對着前方嚴陣以待。
很快就有藏獒跑到了二哥他們的跟前,這些畜生一到人的跟前便馬上騰身而起,張開大嘴,就咬了過去,而二哥的人都是直接用纏了魚鉤的木棒往藏獒的嘴裡杵,那些畜生一見有東西奔自己的嘴來了,哪管三七二十一,它們又不認識魚鉤是幹什麼的,一口便把木棒咬住了。
可這一咬之下可就不得了了,那些魚鉤一下子就勾住了藏獒的上牙堂,杵的深些的,更是把藏獒的嗓子都勾住了,那些藏獒疼的還想叫喚,可這一叫就會更疼,頓時之間,所有藏獒都老實了,睜着哀求的三角眼看着自己眼前的人,一動不敢動了,二哥的人有的一時興起,更是拽着木棒溜達了起來,那藏獒也只能屁後兒跟着走,它不走不行啊,魚鉤勾着嘴呢,不走是真疼啊。
這下子,陳揚是傻了眼了,一時之間不知二哥他們是變了什麼戲法,居然能叫自己精心馴養的藏獒臨陣倒了戈,乖乖的跟着人家走了,他也實在沒有什麼辦法再對付二哥了。
“姓陳的,你服不服,歸不歸我微生族?”此時二哥突然對還在傻眼的陳揚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