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一個羞澀呀,想她白小柔雖生就的難辨雌雄,打小也是虎了吧唧的,可她真的是從小到大就沒被男人碰過一下,那寶貴的屁股更不是誰都能接觸的。當然,也不是她白小柔故作矜持的不想讓男人碰,都已經二十七八的年紀了,哪能不想得到男人的愛撫呢,可她白小柔長得跟個猛張飛似的,實在是沒人敢碰不是。
可是今天,她白小柔遂了願了,如了心了,這先是被傻柱子當衆抱在懷裡,現在又被他大庭廣衆之下,打了屁股。感受到了傻柱子的大手那一下一下拍在自己屁股上,只有男人才能帶給她的異樣感覺,白小柔除了感到害羞,當然還有高興。哼,這次看誰還敢說老孃嫁不出去!我想,當時白小柔一定是這樣想的,而且她還會想,這傻柱子可真是有男人味兒,畢竟,敢打她屁股的男人,這世界上恐怕也就傻柱子一個了。這就叫,情人眼裡出西施,戀愛中的男女在對方的眼裡都是完美的,沒有缺陷的。
“好了,你別打了,我認輸了還不行嗎!”白小柔這聲音嬌滴滴的,故意撒嬌道。她本來就嗓音好聽,你要不看人只聽這句話,肯定能把你聽得心裡怪癢癢的,可你要睜開眼睛,那一定可以讓你找到大海的感覺。
不過,在傻柱子的眼裡,白小柔可是個完美無瑕的絕世美女,一聽白小柔這話,便停了手,但他這手放的卻不是個地方,直接把手就那麼的貼在了白小柔肥大的屁股上了,嘴裡還在傻呵呵的問道:“那你既然認輸了,是不是就可以做我老婆了?”
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老川兒和尚曉東,還有那張志揚卻在傻柱子打白小柔屁股的時候,心想那白小柔已經被傻柱子拿下了,便都從麪包車裡出來了,走向了傻柱子。
“哎呀柱哥,恭喜你呀,不僅贏了這場比試,最終還能抱得‘美人兒’歸呀,你還問什麼呀,人家肯定會做你老婆了!”最愛說好聽話的尚曉東還沒走到傻柱子的跟前,就拱着手的對傻柱子喊道。
可惜,他們三個要是不露面還好,這一露面可就壞了。那還趴在傻柱子大腿上的白小柔一聽到聲音,擡頭看去,一見到尚曉東他們仨,這臉色瞬間就變了,使勁掙扎着從傻柱子的腿上下來後,瞪着老川兒他們說道:“是你們······”隨後,又回頭看向傻柱子問道:“你們是一起的?”
“對啊,”傻柱子老實回答道:“我們都是一塊兒來的,要不是我這仨兄弟,我哪裡知道你這麼一個大美女啊,他們可是咱倆的媒人呢。”
“那也就是說,是他們叫你來跟我較量了的了?”白小柔面無表情的冷聲問道。
“當然了,是他們說的,我是男人,就該給女人安全感,要我跟你比試贏了你,就可以娶你了,”說着,傻柱子還呵呵傻笑着看向老川兒他們三個,一立大拇指說道:“你們還真厲害,都說對了,我贏了,可以娶她做老婆了!”
早就看出白小柔臉色不對的老川兒三人一見傻柱子誇自己,都是搖頭苦笑。
“我呸,誰做你老婆,”白小柔終於開始爆發了:“你個臭流氓,幫着這三個王八蛋來找麻煩不夠,還來老孃這裡耍流氓,還敢賺老孃的便宜,我看你們是找死來了吧!”
“你怎麼了,剛纔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這麼一會兒功夫就生氣了啊,我不是臭流氓啊,我就想你做我老婆啊,你就做我老婆吧。”傻柱子一看白小柔大發脾氣,這心裡不免就慌了神,但這要白小柔做老婆的心卻是堅貞不變的。
“你還敢說,”白小柔早就被氣得青筋暴跳了,這次非得教訓教訓他們不可,但突然想到自己根本就不是傻柱子的對手,一氣之下又掏出了哨子,看向傻柱子說道:“我今天一定得好好收拾你們一頓,叫你們長長記性!”說着,就要吹哨了。
頭一天已經經歷過這哨子的威力的老川兒三人一見那白小柔真的要吹哨子了,不禁都是臉色大變,心知這白小柔的哨子一吹,他們四個必然會被圍上,到時候就算傻柱子再能打,他們四個也不可能打得過這整個批發市場裡所有的商戶不是。當今之計,那還是應該走爲上策。再說,他們跟白小柔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剛纔傻柱子也算是爲他們出了氣了。
想到這裡,三個人互相一使眼色,不等白小柔的哨子吹出聲來,那張志揚率先跑向了麪包車,發動了汽車。而那老川兒和尚曉東也趕緊拉着傻柱子就往麪包車那裡走,邊走邊對傻柱子說道:“柱哥,咱快走,要不一會就走不了了!”
還沒有得到白小柔答覆的傻柱子被老川兒兩人拖拽着,心裡當然不想走,一邊看向白小柔一邊嘴裡還對老川兒他倆說道:“你倆拽我幹嘛,她還沒答應做我老婆呢。”
此時,那白小柔的哨音已經響了起來,這一下子可把老川兒他們給嚇壞了,那尚曉東急中生智,趕緊說道:“柱哥,咱快走,人家生你氣了,誰叫你都沒有帶着聘禮就找來了,快回去準備聘禮,才能娶媳婦啊!”
傻柱子一聽尚曉東這話,使勁一拍自己的腦門兒說道:“對對,你說的對,我說人家咋突然就生氣了呢,這娶媳婦是應該下聘禮的,我應該回家裡跟妹妹說一聲,要她幫我準備一份聘禮再來這裡找老婆的,咱趕緊回去吧。”說完,那傻柱子一下子就鑽進了麪包車裡。
一見總算是把傻柱子給騙上了車裡了,老川兒和尚曉東也不敢猶豫,也是迅速跳上了車,那張志揚自然早就準備好了,還沒等老川兒他們把車門關上呢,一踩油門,撒丫子就跑了,此時,纔剛剛看到有商戶圍攏了過來,而那白小柔兀自在對着麪包車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