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聽柳玫這句話,琳娜頓時瞪大了眼睛伸手指着柳玫道:“你······你······你真的喜歡二哥,這怎麼可以?”
“爲什麼不可以呢?”柳玫微笑回頭看向琳娜:“看來你也喜歡你的二哥了。”
“當然了,我二哥那麼好。”琳娜使勁瞪着柳玫,並且挺了挺同樣令人羨慕的酥胸說:“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二哥一定是我的。”
聽了琳娜賭氣的話,柳玫又是用她慣有的慵懶一笑後說:“是呀,你長的那麼漂亮,比明星都好看,又天天和你的二哥在一起,用我們中國話說,就叫近水樓臺先得月,我怎麼可以和你比呢,放心吧,你的二哥跑不掉的,我有自知之明,不會和你搶的。”
“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不和我搶二哥?”琳娜不敢相信的問柳玫。
“放心吧。”柳玫說完,不理琳娜,繼續自己手裡的活計。
聽了柳玫的話,琳娜纔開始露出了一絲笑意,兩手捧着自己的臉自言自語說:“只要你不跟我搶二哥,二哥一定有一天會喜歡上我的,近水樓臺先得月,嘻嘻,這句話好,我要記下來。”說着,琳娜走出廚房,跑向了自己的小屋。
而看着琳娜的背影的柳玫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兩個女人的對話,是陳謙在廚房的隔壁那個小衛生間裡上廁所時,因爲房子的隔音不好,而偷聽到的。
當陳謙講到這的時候,尚曉東搭茬道:“哦,我明白了,我說二哥在這裡的時候,老四不敢講呢,原來是二哥在伊春的豔史呀,二哥還真是厲害,處處留情啊!”
尚曉東的話剛剛說完,孫偉就照着尚曉東的頭打了一巴掌說:“少廢話,就你話多,聽老四接着講。”
柳玫做菜很快,也就是一個多小時,便將菜擺上了桌,鍋包肉,溜肉段,鮎魚燉茄子,小雞燉蘑菇,地三鮮,尖椒幹豆腐,擺了滿滿的一桌子,雖然還沒有吃,但光看那搭配合適的顏色,還有那撲面而來的香味,就已經讓陳謙他們看得是眼花繚亂外加狂流哈喇子了。
不等柳玫招呼吃飯,老川兒最先跑到桌前,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塊溜肉段,丟在嘴裡狂嚼,邊嚼還邊豎起大拇指,嘴裡含糊不清的說:“哇,太棒了,這菜做的,真是地道!”
大家落座後,二哥看着滿桌子的菜點了點頭後,對柳玫說:“沒想到你會做地道的東北菜,對了,整個伊春的人都不知道你是哪裡人,看來你是個東北人啊。”
柳玫沒有回答二哥的話,而是先把已經倒滿杯的白酒舉了起來,對着大家劃了一圈後說:“我這次來呢,主要是想謝謝各位的,沒有你們的幫忙,我跟林小單也不會這麼快就剷除了七匹狼,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總之,以後在伊春有我和林小單在,就不會有人找你們的麻煩,你們有什麼需要也儘管跟我說,我先乾爲敬了。”說完,整整一杯白酒,被她一口喝了個乾淨,這個時候的柳玫看起來又是那麼的乾脆豪爽,一下子又令大家想起了她可是在伊春地下世界和林小單齊名的那個金環蛇。
在座的包括琳娜在內都是好酒量,看柳玫把酒喝了個乾淨後,也都忙把杯中酒喝下後,跟柳玫說着不要客氣的客套話。
隨後,大家開始隨意吃喝,柳玫看樣子好像很高興,連連舉杯和二哥他們乾杯,而陳謙他們也覺得這個柳玫並不是像外面傳聞的那樣,是個心如蛇蠍,手段狠辣,不好接近的人,到覺得這個柳玫跟林小單一樣,雖然是個地位超卓的黑道老大,但卻很是隨和,沒有一點讓人生畏的架子,於是大家也都不再和柳玫客氣,有說有笑的吃喝起來,這一頓飯一直吃到了晚上,因爲都喝了不少酒,二哥他們索性放開了喝,晚上也不營業了。
“柳老大,真沒想到,你不僅能夠成爲統治伊春一半黑道的大姐大,這點比很多老爺們都牛筆,我就自愧不如,而且你還能做的一手的好菜,人又長的這麼漂亮,真是太完美了。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上的廳堂下得廚房,這就是說你呢呀,我想,這個世界上,怕是除了我二哥,恐怕真就沒人能配得上你了吧?”已經喝得醉眼朦朧的陳謙,藉着酒精的作用,打趣柳玫道。
陳謙說完,老川兒和買買提阿布都也是一陣附和。
同樣也是喝的俏臉通紅的琳娜雖已經就要支持不住,可一聽陳謙這話,還能不放鬆警惕的含糊不清的對陳謙說:“四哥,你別瞎說,柳姐沒那意思,”說着,又轉向柳玫說:“對吧,柳姐,你說過的,你不和我爭······”話沒說完,便一頭倒在桌上,睡了過去。
因爲曾經被閆九龍逼着喝酒而喝傷了的二哥,平時喝酒都不是很多,所以,這次他也是這幾個人裡保持最清醒的一個,聽了琳娜的話,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但他把眼光轉向柳玫的時候,卻發現也喝了不少酒的柳玫此時正醉眼迷離的含情脈脈的看着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別當回事,他們都喝多了。”
“當然,”柳玫看來是真有酒量,說話還能保持清醒:“我是真的很羨慕你們,能有這麼多的貼心的朋友,而我,從小到大都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拼,在爭,從來沒有過真正知心的朋友。”
二哥見柳玫的話有些傷感,便安慰道:“沒關係,你要信得過我們,我們都可以和你做朋友。”
這個時候,陳謙又大着舌頭插話道:“不可能,柳老大,你要沒有朋友幫你,怎麼可能就你自己一個人就能當上伊春的黑道老大呢?”
柳玫手裡搖晃着半杯酒,看着在透明杯子裡旋轉的酒水說:“朋友是有,不過都是互相利用而已,對了,你們不是問我是哪裡人嗎?”
二哥笑着說:“是啊,好像在伊春真的沒人知道你到底是哪裡的人,看你做了這麼一桌子地道的東北菜,我本以爲你就是一個東北人,但想想你的口音又不是東北口音,而且你練得功夫也是南方拳種的詠春拳,那你就應該是南方人了,可你又是怎麼來到東北發展的呢?”說到這,二哥好像想起了什麼,又忙對柳玫說:“不好意思,我也就是隨便瞎想的,你要不願意說,我可絕不會勉強你的,只是覺得你很神秘。”
柳玫停止了搖晃手裡的杯子,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後,看了看已經搖搖欲倒的陳謙,老川兒和買買提阿布都三個人,又是對着二哥嫵媚一笑說:“想不想聽我給你講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