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生覺得嫦娥應該不明白什麼叫做滾牀單。
不料嫦娥在凡間已經待了這麼長時間,對於這些網絡上的知識瞭解了不少,而且這麼曖昧的詞語只能跟女朋友做的事情,嫦娥一想就明白了。
自己這是被孫大生這小子給口頭上佔便宜了。
於是嫦娥上前對着孫大生腰上的肉狠狠的擰了一下。
孫大生頓時齜牙咧嘴。
這嫦娥是已經身份帶入了麼?看樣子真的把他當做自己的表姐了,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小氣的表姐。
看着孫大生還有嫦娥竟然還在自己面前‘打情罵俏’,樊文宇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自己堂堂一個京城五少,現在竟然被藐視了!
這簡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樊文宇帥氣的臉上有些怒火,對着阿祥做了一個眼神。
身爲一個職業的跟班,對於老大的眼神自然是心知肚明。
“你小子找死!”
阿祥再次揮拳對着孫大生打過來。
這個阿祥儘管眼睛小了點,不過在大人這一方面還是挺準的,瞄準了孫大生的臉龐,他以前在軍隊裡面待過五六年的時間,如果不是服役期間有違紀的行爲,很有可能就做特種兵了。
退伍之後被樊文宇看上,留在身邊做了保鏢。
阿祥一出拳,在不遠處看熱鬧的不少女人都嚇得閉上了眼,男人卻睜大了雙眼。
孫大生的身材非常消瘦,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這一拳要是打下去,肯定會被人把後槽牙都給打掉。
樊文宇臉上露出了笑容,只要這個年輕人知道了自己的厲害,肯定不會像剛纔那麼強硬了。
對於這個事情,樊文宇非常的有自信。
把人打個半死,之後隨便扔點錢打發走。
而讓他驚訝的是自己看上的這個絕美的女人,面對這樣的場合臉色平淡如水,眼神之間沒有一點的驚訝。
樊文宇越看越滿意,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個尤物啊。
如果能夠得到,就算少幾天壽命他也願意。
說的慢,其實時間不過是一瞬間的時間。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孫大生會被立刻打倒的時候,卻沒有想到阿祥不知道爲何,突然跪在了孫大生的面前。
“哎喲,雖然過年了,但是大哥也不用這麼客氣啊,要不我給你個紅包?”
孫大生裝模作樣的把雙腿跪在地上的阿祥扶起來。
阿祥眼中冒火,別人不知道,但是他自己清楚,剛纔出拳的瞬間,他感到小腿正面受到了巨大的撞擊,之後瞬間讓他雙腳跪地。
最重要的是這個罪魁禍首還假惺惺的要扶自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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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竟然給比自己小十歲的年輕人跪下了!
奇恥大辱!
阿祥暴怒而起,跟一頭瘋狂的鬥牛一樣,肩膀衝着孫大生撞了過來。
但是,這個人氣勢是有了,但是真正的力道不及孫大生的一半。
所以在碰到孫大生手掌的時候,這個人的身形一滯,就好像遇到了一堵無形的牆。
孫大生臉色笑眯眯的盯着眼前的大漢,手掌看似輕輕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過卻讓阿祥感到這個手掌跟鐵鉗一樣抓着他的鎖骨生疼,好像快要碎了。
阿祥的臉色是充滿了震撼,雙腿拼勁全力在地上蹬,但是卻一直處在半蹲狀態,根本就沒有辦法撼動孫大生手掌的分毫,這一隻手就好像是一座大山一般他在他的肩膀之上。
看着眼前年輕人的一臉淡定甚至還帶着一點戲虐。
所有人都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
這樣的畫面看起來真的是太有違和感了,一個身體瘦小的年輕人竟然用一隻手讓壯漢阿祥動彈不得?
變魔術呢?
幾秒鐘之後,樊文宇也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個年輕人就跟好像會定身術一樣,把他的手下定在了那裡。
自己手下的實力他非常清楚,就算遇到真正的特種兵還有那些拳臺上的高手阿祥也有對抗的資本。
“你……你是武道者!?”
阿祥愣了幾秒,嘴裡哆哆嗦嗦,眼神驚恐道。
孫大生不置可否,帶着神秘的笑容放開了手。
沉重的壓力瞬間消失了,但是阿祥卻虛脫的坐在了地上,剛纔他已經用出了全力,現在才感覺到兩條腿有些不聽使喚。
這樣的畫面實在是太詭異了。
酒吧內所有人原本都注意到了孫大生跟樊文宇之間的衝突,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無聲無息的在進行。
聽到武道者的名字,樊文宇的臉色微微一變。
身爲京都五少,他自然也知道武道界的傳說,他的家族背後也有跟武道界的門派合作過,只要是修煉武道的人,別說是一個阿祥,就算是五個,十個也打不過一個武道者的人啊。
孫大生這麼年紀輕輕,竟然是一個武道中人,這個實在有些讓他難以預料。
不過對於武道中人他不想普通人那麼畏懼,畢竟他的家族跟武道界的門派合作過很久。
“你先退下。”
樊文宇臉上的陰狠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微笑。
阿祥從地上狼狽的站起來退到了一邊,心有餘悸的看着孫大生。
“兄弟是武道界那個門派的?”樊文宇問道。
孫大生不耐煩的擺擺手,每次他出手的時候總有人會問這個問題,“好狗不擋道。”
樊文宇剛剛陰轉晴的臉色再次陰鬱,他竟然被人罵作狗。
孫大生可沒有興趣再跟這個什麼京都五少多說一句話了,帶着嫦娥大搖大擺的走了。
兩個人走後,酒吧內一片唏噓不已,這些人從來沒有見過樊文宇吃癟,而且還一句話不敢多說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對方離開。
“那個年輕人是誰?京都五少都對付不了?”
“是個高手吧?你沒看那個阿祥被人用一隻手按着不能動彈!天生巨力啊!”
“什麼天生巨力?拍電影呢?”
周圍的人笑聲的議論,他們看到樊文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漸漸的這羣人就散開了。
那個年輕人可以無視樊文宇的名頭,但是他們不行。
“宇少,就這麼放他走了?”阿祥終於緩過勁來,站在樊文宇的面前說道。
樊文宇語氣深沉,搖搖頭,“真以爲自己有點功夫就無敵了?不就是武道界的人。”
說完,他拿起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