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小茜敗了下來,羞怯的小臉微紅下。
“好啦,好啦,害羞什麼?以後人都不是我的?”
“誰是你的人啦?”
女人啊女人,就是矯情,就是口是心非,太可怕了。
或許是氣氛恰到好處吧,又或者出於人性最深處的渴望吧,我們倆……倒在牀上接吻了,剛過馨兒一陣,兩者的區別還是很大的,馨兒是那種特別調皮帶點害羞式亂動,而小茜姐確實那種有點勾引你欲罷不能又特別熱情的感覺。”誒,夠光明正大了吧。”喘着氣,這丫頭果然校隊的,肺活量比我還大啊,我得多鍛鍊鍛鍊了,不然以後房事就要丟臉了。
“那你去開門那,嘻嘻。”
“額,這個嘛……”我撓了撓額頭,些許皺紋淺出。
“好啦,好啦,逗你的呢,叫聲老婆,就放過你了。”
尼瑪……你和馨兒一個樣,得了便宜賣乖。
饒是如此,我還是極其溫柔的問候了一聲,發自肺腑的一聲,卻是讓小茜觸動起來。
“怎麼啦,這麼快就要獻身給我了?”
“去死,腦子裡裝的什麼啊,“小茜戳了戳的小腦門,認真了起來,“如果馨兒的病需要很多錢,你不要自己硬扛下來,作爲你背後的女人,我也願意分擔一份責任,不願看着你受太多累,所以,不要拒絕好嗎?”
“這話你不是炒菜的時候說過嗎?林溢教你的?”馨兒的病是我心裡的一道傷痛,雖然至今還未成型。
“一半是,一半不是。”
我猜對了,這些女孩子……唉,“好,如果我撐不下來,一定會讓你們幫我,行不行呀,老婆大人?”
男兒應當自強,什麼苦吃不下?
小茜笑了,嗯嗯的直點頭,不知道是我答應了她高興,還是這個稱謂讓她高興,或許都有吧。起身,溫存了太久了,該出去了。
“放心吧,只要我有時間,我下了課就回家陪馨兒,一有情況就聯繫你。”
“謝謝,你真好。”
相視而笑,知心遍好。回到客廳,依舊少不了聽馨兒的炮語連珠,嘰裡咕嚕的,問題是,我分析了老半天還是不曉得她說的什麼意思,一會東的,一會西的,詞不達意,讓人甚是無奈,乾脆當着林溢和小溢的面,把馨兒抱在身上鎖住了嘴脣,上演了一場吻戲。
香餘過後,丫的總算乖了,也是時候該走了,還好我和小茜不怎麼矯情,抱着外套,感覺暖和和的。家中,兩位母親大人在各自的屋子裡想着事情。令丈母孃鬧心的便是古巷拆遷一事,傳的沸沸揚揚的,政府都派專門的人開始做調查了。除了政府,兩家開發商也悄悄的進行勸說老戶主,兩攤本子現在都躺在牀上,上面的標價和條件很吸引人。可是在吸引人又有什麼用,在一些上了年紀的人的眼裡,古巷就是她們的母親,就是文化遺產,就是全部。誰願意割捨它,放棄它呢。所以,再高的價錢都不能使丈母孃提起一絲的興趣,她始終站在反對拆遷的陣營上,每天和一些維護者奔走在市政府服務大廳和老戶主之間,爲的就是保住古巷。
啪啪之聲,兩本本子就扔在了桌上,不再多看一眼。
而,另一邊,老媽就顯得有點做賊心虛了,趁着孩子不在家,鎖上房門,打了個國際長途。
“馨兒病發2個月了,怎麼辦,孩子哭的我都看不下去,告訴他嗎?”面對大事,女人總是缺少做出決定的勇氣,也是這樣,才能體現出男人保護女人的責任。
“我儘快趕回來,你先穩住孩子,實在不行,到時你陪馨兒來國外治病,我回家和孩子坦白。”沈父掐了掐自己的手指。
“你?你要親自說,萬一他不諒解,不原諒你呢?”老媽有點着急,顯然他們騙沈辰的太多了,沈辰怎麼可能一下消化的下來?
沈父沉默了片刻,堅定了起來,“我的孩子,始終會明白的。”
似乎再一次回到那個艱難時光,沈父對李美堅定的承諾,李美眼睛有點溼潤,這麼多年了,該回來了,該一家團聚了不是嗎?
“等你回來。”
“啊?嗯,等我回來,辛苦你了。”
掛完電話,李美已成一個淚人,一句辛苦你了,蘊含了太多的心酸,也是,曾經的那場“戰爭”害苦了太多人。”老媽,丈母孃,我們回來了。”
回到家的時候明顯看到老媽的淚痕,問她原因,颳風進沙子了,太坑了有木有,我們家又不是撒哈拉大沙漠,哪兒的沙子?算了,不願意說,我也不逼問了。不習慣對每件事情尋根究地的,知道個皮毛就行了。和老媽,丈母孃道了聲晚安,推着倆丫頭進了房間。
又是愉快的過了星期天,照例我還是在家做着作業,現在發現做作業其實也是挺有趣的,但是就是不知道這些東西放在以後還有沒有用處,說不定幾年後我就覺得是個屁了,不過現在還是認爲知識是很有用的。
下午的時候,接到了心瑤的電話,難念撩撥了幾句,的確,就像是旱鴨子一樣,生活學習完全不能適應,我又幫不上忙,與其眼睜睜聽着訴苦,不過閉着眼睛不去談及這些而是講一講情話,那樣的效果畢竟好的多。當然了,馨兒也會突然搶過手機,再冒一句,好燙啊,也不知道是真的嫌溫度高還是想調下我們,但總是在你濃我濃的時候,嗯,丫的,你一定是故意的,吃醋不打草稿,你看看人家林溢,好吧,當我沒說,兩個都不是好鳥。
不過這樣的生活也好,至少都是晴天。
踏過舒適的週末,又到了上學周,和林溢洗完臉時候,馨兒還窩在被子裡,一副慵懶的樣子,像個小貓似的,喃喃自語,“再也不用上學了,真好。”
“小懶貓,記得起來吃早飯啊。”離開房間的時候,林溢不忘親了下馨兒,我去,你搶我的戲份。
可是,這樣不上學真的好嗎?一下子感覺馨兒失去了許多,哎,不管了,她覺得好就是好。朝陽真吝嗇,只肯灑一點光輝在我們的頭頂,12月的天還是那麼的變幻無常,但是人們依舊正常的上着班,唯一變化的就是穿着,由薄及厚,包裹像糉子一樣。
剛踏進學校沒幾步,就聽到了久違的幾個聲音,擦,一大羣猥瑣男向我襲來。
“沈辰,我喊你一聲哥,你敢答應嗎?”
這聲音,化成屎我都認得出來,胖子,咱不傻逼還是好朋友。我沒搭理他,他們幾個倒是分別的壓倒了我的背上,玩起了過山壓。哎呦,我去,狗日的下手就不懂得要輕一點。
“想出名啊,有你這麼喊哥的嗎?”我掐了掐他的脖子,“擦,你妹的,幾天沒洗澡了,這麼油?”一把的嫌棄,迅速抹到豆腐的臉上,哎呀,“豆腐你臉上怎麼黏,上啥粉底了?”
“我擦,你才粉底啊,我塗的可是強生啊,很貴的,又要去洗臉了,草莓,幫我看看,我臉花了沒有。”
豆腐的行爲到讓草莓很無奈,怎麼感覺豆腐這話說的像是他在包養豆腐似的,這長相,你要啊。
“你妹,油個屁,昨晚才洗的澡,還有,我骯髒的油,哦不是,我純潔的油抹在你那骯髒的臉上那是你的榮幸,別不知足的,小豆腐。”
額,我嚥了一口水,胖子,你丫的夠無恥的。
“你他媽的。”
“對的,我他媽的,怎地,說不過我了吧,來,我叫你一聲妹,你敢答應嗎?”胖子似乎對這句話情有獨鍾,難道這些天和草莓姐一直在看西遊記嗎?”我擦,品味很獨特嘛。
“得了得了,不傻逼了,連我老婆都看不下去了。”
“嘿嘿,弟妹,辰比這個連字用的很好啊。”
cnmb,死胖子,習慣了調侃的時候降低一個人的身份,這林溢就被躺着中槍了。
“嗯?皮癢了?”
“額,沒沒……”
衆人一陣憋着笑容,把所有的精力圍在我倆的身上,我說你們這羣人怎麼這麼閒情逸致的,就懂的看着欺男霸男的樂子?不過要讓你們失望了,林溢笑了笑,理了理我的衣服,拍了拍,然後看着胖子幾個。
憋出一陣內傷啊,胖子擺了擺手,“沒有看頭,平時我這樣純純都是……”
“都是什麼?”
胖子盯着我們幾雙眼睛,猥瑣的笑了笑,“你們想什麼,那就是什麼?”
“sm?””降龍十巴掌?””冰火九重天?”
我暈。
豆腐,你真是牛逼,合着你和小倩姐都走到這一步了?小生着實很佩服,要不,啥時咱交流下心得唄,別害羞啊,偶像,籤個名唄,我要手寫的那種。”冰火九重天是什麼?吃的嗎?”林溢這句話驚倒我們幾個,不過如果這話要是在馨兒嘴裡說出的話,我就覺得更有可愛萌萌的感覺了。
“說嘛,辰辰,冰……”這聲音太高了,我連忙捂住林溢的嘴巴,嘴脣的一抹潮溼印在掌心,挺有感覺的,“少兒不宜,別損形象,嘿嘿。””小黃,你懂什麼是冰火九重天嗎?”
“不知道,你說嘛?人家不知道火,哦不,冰……”
“哎呀,回來再告訴你……”
“你好壞喲,人家都沒有準備好……”
旁邊三四米,一陣令人噁心討厭的聲音,模仿又模仿不像,還錯字連篇,哪些畜生那,一點都沒有技術含量。
呵,原來是郝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