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迪酒吧的一間包廂內,特別的安靜,郝建趕走了所有的女人,自己一個勁兒的摔着高腳杯,鬱悶,哦不,是氣人,簡直就是氣人,又讓沈辰跑了,不僅如此,還惹來了麻煩。
“小心你媽了個比,我郝建是嚇大的。”不過想想羅彪說過沒事就會請他喝杯茶,聽聽就覺得渾身發顫,畢竟一個20歲的毛頭小子經驗少說不過一個都是過來的大叔,所以,郝建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摔着,以此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沒人敢上去勸一下郝建,畢竟他是這裡面最有錢的男人,楊天也沒上去,因爲他正緊鎖着眉毛正在思考着事情,而一旁的吳頌兒顯然很不習慣郝建的兩面派,卻又不敢開口,自己乾脆扒着手指,一個人自顧自的低頭玩着。
幾分鐘的時間,都摔的差不多了,郝建一個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點上一根菸,青絲繚曼,像是個將死之人,如果不出意外,他下句臺詞就是,“楊天,你怎麼看?”
咋看,用快播?用暴風?用影音?管他用什麼,都不管沈辰的事,因爲那一邊正香豔升起呢。感覺愜意極了,一個大大的浴缸,自己躺在水中,暖氣開着,小酒喝着,一點都不冷,我的兩邊是的馨兒和林溢,啊,簡直太美了,美的這麼沒天理。
她倆正替我擦着身體,四個小玉兔的戳着我的手臂,頓時渾身一股熱量襲遍,下面硬了,接着就是三個人抱在一起,準備顛鸞倒鳳了。”想插嗎?”真不知道怎麼形容了,這聲音把我的魂兒都給扯出來了。
我肆意的點着頭,一個勁兒的說着,想插想插,幸福真是來的太及時了。
啪,啪,兩下,好疼,原來是個幻想啊。
“想****個頭啊,告訴你啊,我和馨兒先去洗,你站旁邊給我們擦背。”林溢笑着拍打了下我的頭,一看我自己浮想聯翩嫣紅了臉蛋,就知道我想的什麼齷齪事兒。
“啊,不是吧,親,說好的一起~洗的嘛。”我害羞的說出最後三個字,卻是不停委屈的抽起鼻子,手卻抓着被子,一副怕被強暴的慫樣,看着這倆丫頭的反應,是被我的舉動給笑尿了。
“你還會害羞?真是今年聽到最好的笑話了。”馨兒也插起嘴來,臥槽,你今年聽了多少笑話了?
“說好的,怎麼能言而無信呢?君子不能失信於人,連我這樣的人都不屑失信於人的。”我一本正經起來,顯得極其的嚴肅,臉不紅心不跳的,雖然大家心裡都明白我是裝的。
“裝,繼續裝。”
“咳咳,這……”
“我們是小女子,不是君子啊。”林溢學着馨兒,塞進食指到嘴裡,“況且,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還不清楚嗎,這兒不早就出賣了你嗎?”另外一隻手卻抓着我的小沈辰,幽幽的說了一句。
擦,什麼時候硬的,我怎麼不知道。
哥都快哭了,尼瑪今天被打了智商都打低了。馨兒明白的也快,小手像蛇一樣,突突一蹭,摸到了蛋蛋。
“這……啊,好舒服。”一聲****,卻是狠狠的被她倆鄙視了一眼。
好吧,我賤。
“沒功勞也有苦勞嗎?我都受傷了,沒力氣洗澡的,你們得照顧病人,而且我還免費給你們玩小辰辰,你們……”講道理不行乾脆我就耍起無賴了。
“得了得了……”
誰說女人耍賴比男生強,在我看來,嘿嘿,哥更無賴。
“怎麼說?啊,我好沒力氣啊?”看着林溢妥協了我一時激動,哎呀,還是在裝無賴下。
“我們先幫你洗,然後你幫我擦背行了吧?”林溢的提議馨兒自然是不會反對,她一向都聽林溢的話,畢竟我是傷員,一起洗澡擠得又會痛的。
眼睛一亮。
“好極了,啊呀,好沒力氣啊,好好好聽你們的,我勉爲其難下。”哥這自相矛盾的,是個人都看不下去了吧。
其實以前她們洗澡的時候我也偷看過,雖然脫光了在牀上一樣能欣賞到她們的,但是多一份情境多一分視覺爽感嘛。
“還裝啊,你看它都比你老實。”林溢湊到我的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而小手指卻是輕輕撫摸了下小沈辰的頭部,馨兒也搗鼓起來蛋蛋,哦,我去,妖孽的手法啊,我不由的呻吟了下,抖動了身體。
“咱還是洗澡吧。”與擼管子比起來,我還是迫切的想和兩個丫頭共浴,哎,可惜了要是小茜也能和我們一起……沈辰,別得寸進尺啊。
“擼完再說。”
嘿,這姐妹倆還真不客氣,夠團結的嘛,看來不榨我一條命是不肯罷休的。鄙視我?鄙視我什麼?我迫不及待?我破……啊,好爽,臥槽,竟然射了。包廂內只剩下郝建楊天吳頌兒,紅毛黃毛五個人了。紅毛和黃毛家也挺有錢的,雖然沒有大公司,不過在楊郝兩家都有一定的股份,不過這些都是他們的父親出賣老闆獲得來的,一看這羣男的就不是什麼好鳥。
“你給我的資料不是說沈辰沒背景的嗎?怎麼轉眼一羣人就喊他少爺了呢?”郝建不解,一直翻閱的資料,父亡,母親小百貨公司職員,心想,難道資料錯了?
“或許她母親榜上大款了吧?不可能啊,咱們n市有能力的不就你我兩家還有周長軍那王八蛋嗎?”
郝建的聯想能力還真是強,有了這個聯想,再一查看資料,“星彩百貨有限公司,張德順總經理,50多歲,我擦。”
楊天倒是沒想到這一步上來,他始終覺得如果沈辰父親早亡,怎麼可能住的起怡馨園這好的小區,拆遷?或者是買的都說不過去。不過聽郝建這麼一說,倒也覺得不是沒這個可能。
於是幾個人又是湊在一起開始研究起對策來,倒是吳頌兒這麼個美女被冷落在一邊,也是怪,不過等到差不多商量完的時候,楊天還有點良心拍醒了蓋着外套的吳頌兒。
回去的路上,吳頌兒沒有言語,一邊是覺得楊天莫名的關心讓她有點意外,另一邊卻是又想起他們所提的男孩沈辰的故事,心裡泛起複雜的情緒。躺在牀上,左擁右抱着美人們特別的開心,回想剛纔的一幕真是爽。
馨兒和林溢之所以要把我榨乾,而且還榨兩次,就是爲了她們脫光洗澡的好各種引誘硬不起來的我,可惜了,雖然我不是小說中什麼噁心的性強大的豬腳,不過,還是能夠硬的起來,只不過第三次硬起來明顯能感覺到身心疲倦,有些吃不消,加上傷痛,我乾脆任她們各種“嘲笑”了。
趁着她們揹着身體給我的時候,我直接進了浴缸,然後死活不起來,兩手抱緊了她倆,感謝老媽,一開始裝修房子的時候就猜到我有這一天,浴缸還算大,我躺在下面,她倆側着身子,嬌羞的罵着我臭流氓,卻默認了我的行爲,最後鴛鴦浴各種high起來,摸摸揉揉親親,我們一個動作都沒有錯過,當然了除了那層關係,仔細發現在水中給倆姑娘到那個地步也是一種別樣的激情。
“噢,現在想想,咱媽纔是真正的未雨綢繆,滴水不漏,那麼大的浴缸。”說着,我不要臉的用手指比劃了下浴缸笑了笑。
“臭流氓,你還說。”林溢不好意思了,在我胸口捶了兩拳,不疼,癢嘻嘻的。
“嘿嘿,哥,你好壞啊,可是我比你更壞喲。”馨兒對於我的無恥習以爲常了,以壞制壞是她常對付我的方式。
“林姐姐,一二三。”
“臥槽,幹。”
又是這招兒,不行這次真的不可以了。
“我錯了,這是第三次了,真不行了,“誠心誠意的求饒着,卻被溢兒的香舌堵住了,“啊,唔,唔,放~過~我我好~不~好啊,啊。”
這丫頭怎麼這麼主動,臥槽,你個小畜生,怎麼又硬了。
哥這回真的想哭了。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
好癢,臥槽,沈馨寧,我恨你一輩子。
大約10點多的樣子,胖子打來了一次電話,我當時是在睡着,因爲白天太耗體力了。
倆丫頭在看電視,我有氣無力的接過電話,胖子上來就是劈頭蓋臉的把我罵了一頓,質問我不把他當兄弟,好吧,我錯了,說了一大堆好話才讓胖子心情穩定下來。
這胖子啥時也扭扭捏捏成女人一樣囉嗦,不過我能理解,好兄弟就是這樣罵你幫你的。
“回頭老子和鬍子找人把他們修理一頓,給你報仇,媽的,咽不下這口氣。”胖子在電話裡罵了郝建楊天祖宗十八代,我這個聽的,啥髒話都有,後來馨兒乾脆拿過去了,可憐兮兮的把她的傷口報了一遍,我擦,這誇張的,我和林溢都聽不下去了,不過看着馨兒受打的臉蛋,雖然褪去許多紅印,心頭還是像被針刺了下,很疼。我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這仇得報。
當然馨兒嫉惡如仇的,吃了虧不報仇的她就是傻了,這一點我是從和她生活10多年得出的結論。
“胖子哥哥,他們欺負我。”
“沒事,你說誰,我去了學校挑了他們。”
“他們用棍子把我臉打破了,醜了,嗚嗚。”
“沒事,臉破了,臉破了?”胖子驚呼了一聲,馨兒差點手機掉了被子上,你丫的還玩你胖哥啊。
“把電話給沈辰個比,怎麼當哥的,爆他菊花。”
納尼?你丫的口味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重,你以爲你趙信e進去專捅女人菊花?
我剛想要回手機和他說兩句馨兒瞎說的,哎呦,臥槽,林溢你又吻我,爬都爬不起來,哎呀,吻歸吻,你別亂摸啊,哎呀,斷了氣了都,咋回事今天太陽磁暴,您荷爾蒙分泌過多嗎。
“他不知悔改,林姐姐在給他做功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