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馨兒你……你們倆都是串謀好的吧,還有你這話不歧義?
“功課?嘿嘿,額……好吧,那讓林溢好好教訓他,真是的,連妹妹都不好好疼護,天理不容的畜生。”
聽着胖子罵着,哥哥我心裡真憋屈,反抗反抗不了,解釋解釋不了,還要對着主動的溢兒和一個正對我搖着手機做着鬼臉的丫頭。
“哎,我和林姐姐,還有小茜姐姐的手機都摔壞了,好心疼蘋果啊,胖哥哥你買個給我吧。”
“買,嗯?這讓沈辰個比買。”
胖子精了,這把馨兒氣的直接吐了一口氣,好像在說小氣鬼,這我看的就笑了,沒玩到人了吧,哎呦,肚子疼。”明天中午我過來。”云云幾句,胖子掛了電話。與此同時林溢也鬆開了我,總算可以喘口氣了,我一看,這丫頭的臉蛋紅的和啥來着,一句累不累倒是把林溢弄的不好意思了,枕在我的右肩上嗅着我的身體。
“哼,你們男人真小氣。”馨兒把我手機往旁邊一扔,嘟着嘴巴砸着櫻桃小嘴,哎呀,都壞的掉漆了,你還摔?
“看什麼,沒看見過美女啊?”真是不把我的肉當肉。
“美女都看過,就是像你這麼美的美女我還頭一次見。”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原本沒有什麼意義的話到了馨兒的耳中卻成了我是在裸的諷刺她那顆純潔童真的處女之心。
額,我只能說,我都能感覺到林溢在笑,馨兒,咱能別這麼搞笑好嗎?
“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嘿嘿嘿……”
臥槽,你別笑的這麼陰險好嗎?想幹嘛?別,真別,有話好好說,咱都是講文明守法律的好青年,八榮八恥還掛在那裡呢,動手是不對的,你看我是個傷員,啊,舒服,什麼?我沒叫,你聽錯了,啊~啊。
小女子不是青年,哦不不,兩位姑奶奶,行行好,咱睡覺吧。”你們殺了我吧。”
“嗯?我們怎麼忍心那,我們疼你都來不及呢?是不是,小辰辰?”
“以後你不聽話我們就這麼給你服務,你看多好,省的你平時擼管了。”
“什麼?改成掐,哦不不,那樣我們沒有淑女涵養的對吧,馨兒?”
“對對,剛纔是不是很爽啊,叫的那麼happy,來,我給你插。”
靠,明知道我都萎了,你來讓我插,法克。
“是啊是啊,馨兒,你明白嗎?這男人白天生氣你得捅他,晚上生氣你幫他擼。”林溢,你這哪兒學來的啊,我想笑卻不敢笑,生怕又被“強姦”了。
“別這麼委屈的看着我們,我們再來一次吧。”
啊?還來?還好,那一次沒來,不過睡覺的時候馨兒是緊緊握着我的小沈辰睡覺的,這弄的我好彆扭,我想再榨一次還有液體出來嗎?哎,明早還要去買早飯,這哪兒是病人的待遇啊,不過看着這兩張嬌容,我忍不住的吻了下,“敗了,晚安。”
這一夜,該睡好的人沒有失眠,沒睡好的人那就……刀疤男下午就被送去了醫院,手骨折,沈辰下手也夠狠的,想到這個,郝建心裡不由吐了口氣。
這能不狠嗎?你當人家面兒扇他妹妹一耳光,他能不狠嗎?不狠還是個男人?
循環打開關閉着打火機,一個人影在黑暗中亮起來又暗下去,看看就嚇人。
“張德順,嘿嘿,我倒要看看你能罩住沈辰到幾時。”
啪,打火機滅了。第二天的清晨。
我是不想醒的,但是沒辦法,馨兒沒事兒半夜做個夢就扯下我的小沈辰,這個我慌的,要是斷了還怎麼傳宗接代啊?輕輕的挪開了她的手,小心的從兩人中間起來。
“辰辰,你幹~嘛去啊?”原來是林溢啊,這丫頭睡眠真淺。
“啵,給你們買早飯去,乖,好好睡。”親了一口林溢,一口馨兒,哎,真他媽的遭罪。
出門,好冷,我還有點困,一路上乾脆眯着眼睛懶懶的走着,臥槽,差點走過了。”小夥子,小夥子,醒醒,你的小籠包,回家在睡吧。”
“好,是我的小籠包。”
本來想搞笑一句的,卻因爲太困,說錯了,早餐店老闆都無語了。拎着包子,我又是老狀態的往回走,現在除了困就是冷。
爬樓開門,怎麼回事?怎麼開不了。哎,好睏啊,索性我敲起了門,敲了幾下我就坐下來閉上眼睛打起了盹,包子的香味傳入口中,我卻對它沒有半點心思。
“沈辰,你咋在這兒睡呢?快起來。”
我眯開左眼,說了句,小老婆,你怎麼來我家了,快進來兒,我買了包子,你和她們一起吃,哦,我不吃了,我去睡覺了,房間在哪兒?在那兒,哦。
我也迷糊着,就稀裡糊塗的進了房間,脫了外套,好溫暖的被子,扒進去就是蜷縮的睡了起來。
這一幕完全把小茜給愣住了,張大了嘴巴,她也不知道沈辰怎麼回事?
“夢遊嗎?不像啊。”小茜喃喃自語,眼睛卻看到沈辰進了她的房間,這孩子,衣服鞋子還沒脫呢。
回頭,門一關,包子放在桌上,進了房間,沈辰真喘着小氣兒呢,“沒想到你這流氓睡覺挺可愛的,倒了八輩子的黴,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了。”
小茜摸了沈辰的臉蛋,後者突然頓了頓鼻子,“我陪你睡會吧,哎呀,不行,林溢和馨兒知道不開心的,哎呀,她們不知道啊,我先和你睡了再說。”
腦海掙扎了一陣後,茜兒深吸了一口氣,把沈辰的衣物脫掉了,然後自己也捲進了被窩,慢慢的靠近沈辰,心跳卻是在加快,這種感覺好像偷情,卻又從未有過的激動。
就在小茜慢慢挪動的過程中,沈辰倒是靠了過來,“別鬧了,馨兒,過來讓我抱着。”
倆人擁抱的那一刻,茜兒感覺渾身暖流劃過一陣,頓時特別的清醒,而沈辰,估計還睡得死死的吧。
“沈辰,你不是裝的吧。”
小茜聽到的迴應卻是沈辰的腿已經架在她的私密處,而手卻摸在她的大玉兔上,還有一陣平穩的氣息聲。
這丫的,明顯的又佔姑娘的便宜了。
不過漸漸地,小茜也困了起來,佔便宜就佔便宜吧,她樂意,乾脆一次佔個夠吧。
小溢抱緊了沈辰,呼吸湊到了一塊,倒不通了。
良久,小茜也睡着了。
我估計我醒來應該會完蛋。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總之是被一泡尿給折磨醒的,怎麼這麼吵啊?玩你妹的鬥地主,哥艱難的揉了揉眼睛。
“小老婆你來了啊,“我趕忙招呼她坐,卻發現這房間怎麼變了樣了呢。”你們倆也太勤勞了吧,把這屋子搞成……”幹,這不小茜的臥室嗎?難道我夢遊了?不對啊,我早上明明買包子的,然後……臥槽。
嚥了一口口水,明顯這聲音出賣了我自己,也是一瞬間,餘光瞥到地主的窗口已經被她倆關掉了,倆丫頭的目光頓時變得犀利起來,這讓我菊花一緊,不就是睡錯地兒了嘛,我記得小茜的mm好大好柔軟的說,哎呀,我咋想這個來着呢。
一句,好睏,再睡會,沒多大屁用,哥躺下的後10秒,被窩裡又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求饒。小茜無奈的笑了笑,倒不是心疼那張昂貴的席夢思牀被三人折騰,而是聽着裡面的虐待聲有點慘烈,一想起早上沈辰神經兮兮的模樣,頭髮蓬鬆的,上了牀又是像樹袋熊抱着摸着的,想想就臉紅了。”你們玩,我和純姐去給你們做中飯。”走了,這就走了,一起4p嘛。我說,馨兒,你掀開被子幹嘛,我不冷啊,我還有傷,你們倆碰疼我了。馨兒直接給了我白眼,落了一句,就你金貴。然後直接忽略我直接和林溢研究起手指,那啥玩意嘛?臥槽,一根毛。
犯罪的證據?這是誰的毛?馨兒沉思了下,這樣子倒挺可愛的,你丫的名偵探馨兒嗎?
“怎麼可能,我昨晚被你倆虐成這樣了還做個屁啊,扔掉扔掉,舉那玩意髒不髒啊。”我乾脆閉上眼睛,不打緊,小茜在做飯,我還是再睡會吧。
可是倆小姑奶奶不樂意,一個勁兒的慫恿我,讓我承認做了,我沒力氣的說,我承認啥,不相信你們再給我擼一次不就知道了嘛。說了這個就看見她倆壞笑,哥自作孽啊,以後睡覺犯迷糊的時候千萬別惹女人。瞧這倆人得瑟的滿嘴的好啊好啊。
我立馬求饒了,人家的牀這樣不好的。
“你做賊心虛。”
嘿,真不好的,這讓牀單會有液體的。
“你做賊心虛。”
我說……
“你做賊心虛。”
讓我把話說完行不,媽的,擼擼擼,我怕什麼,我這次主動了,拉了她們的手放到那裡,使勁兒擼,不擼是小狗。
“你說的。”
“我說的,你們輕一點啊,最好就摸摸就行。”
丫的直接兩記白眼,誰和你輕一點,說完就開工了。不得不說,這倆人手活不錯兒,真是羨慕了小弟如此性福。
身體還是病痛,懶得反抗了,體驗一回不能動被蹂躪的滋味,有點癢,又有點爽。”這回放心了吧?”倆丫頭自知理虧,不情願的點了點頭,說完要出被子,出你妹啊,我說了一句,我爽了你們還沒爽呢,給我摸摸……幹啥去,嘿,臥槽,又是鬥地主,尼瑪,我地位什麼時候這麼低了,算了,我還是撐下內褲吧,這黏噠噠的受不了。沒一兩個小時我起來了,林溢和馨兒把這事兒告訴了小茜,小茜乾脆挑了個大的內褲,還尼瑪紅篩的,穿上去夾着好不舒服。我當時就問了,你不對黑色情有獨鍾的嘛,哈?買的時候送的,好吧。
“去刷牙,還有,這內褲自己去洗。”小茜隨手扔過來,我看的出她那表情羞澀的。
行,那我就去了,三下五除二,用小茜的東西是頭一次,我倒不要臉,咋了,自己的老婆的還不能用,刷的,抄起一塊大毛巾抹了抹臉。
“那個大的別用,是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