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豆腐和我早拿下一血了。”這話說的我一身內傷,看來我得加快點速度了。
胖子丫的也不睬我了,人生總算有件事情超越我了,一個華麗的轉身離開,深藏功與名。下午的天氣依舊不變,冷是肯定的,而我嗎?少不了被女生們調侃加挑釁,一想起胖子說的一血,嫉妒心就上來了,看着三個長得豐滿的女生,啥時讓我這個老公也轉正那?
沈辰老媽那邊算是有了個結束,郝建幾個鬧完就回去了,呆久了也沒意思,不過一些人一看沈辰老媽的眼神都變了,把紅毛和黃毛宣傳的話還好大部分相信李美,這讓李美挺欣慰的,去了一趟老張那邊,她就匆匆回家了,心卻想着,這事兒還得問問沈父,該怎麼搞。週一的早晨,我們沒有遇到郝建楊天那幫人,心情就是格外的好,胖子和鬍子揮着拳頭跟我說,讓我瞧好吧。啥事兒整得邪乎的,還要我9點登貼吧,拍下腦子,sd卡,一視屏有啥好看的。
“處處有驚喜,段段有精華。”
我說行,你倆別搞砸了。丫的特別信誓旦旦的,看來昨天他們是好好研究了一天。9點整,數學課,我直接和林姑奶奶說,讓她把我望風。
“憑什麼啊?”丫的直接掐我威脅我要求一起看,哎呦,幾天沒被掐了,還真的有點不適應,我趕緊說,得了得了,一起看,沒辦法,只能讓前面的人辛苦點。沒想到,這一看倒不打緊,直接把我看到數學老頭辦公室裡喝茶去了。
打開學校的貼吧,一個id叫郝建不賤的人發了一篇帖子,一樓郝建鎮樓,臥槽還真有他的照片,往下面盡是那天小混混的圖片,擦,還對應名字,看來胖子和鬍子真是費了一大把的功夫。
“那一夜,痛經讓我們跪了一地菊花……”
我念着胖子寫的,有種苦笑不得的感覺,你丫的這什麼和什麼啊,哎呀,我去腿好疼。
林溢白了我一眼,讓我小聲點,她都聽見了。好吧,不過你不是肯定能聽到的嘛,難道我又逗比了嗎?
往下面翻,已經開始大量回復了,胖子在下面又給了一些帖子的鏈接,做什麼?難道放到其他學校了?
果然沒錯,這丫的挺狠的,點開幾個鏈接,二中的,三中,十三中,體校的,除了這個帖子的轉載過去了,每個學校還多開了兩個帖子,可以分成兩種意思,“讓你去打人是給你們老大面子,打架都這麼垃圾“和”郝建你什麼東西,頂起來操死他“,當然了,每個學校帖子的名字都不一樣,發帖人也不一樣,這樣一看,倒是少了幾分誣陷郝建的味道,不僅如此,我們特地把打鬥時間改成了昨天,這樣倉促的時間組織一場天衣無縫的計劃,別的學校掌事情的也不能相信是誣陷老郝的吧。
看了差不多的時候,胖子給我回了條短信,這水已經深了,問我怎麼樣?
這妥妥的好計劃,我隨意就摸了摸林溢的小手。
“你摸我幹嘛?”
“想事情。”
林溢無語了,啪啪的打了我的手兩下,笑了笑,這丫頭什麼個意思。
算了,還是給胖子回短信吧。
人生就是這麼的悲劇,時間卡的特麼的準,再加上我一高興特別容易把話說出口,所以……
“同學們,你們覺得這道題目怎麼樣?”
“賤,賤到骨子裡的賤。”一不小心說了出來,可是哥還沒意識咱孫老頭那個臉灰的。
我就說咋沒聲了,沒擡頭,繼續看着貼吧,拉了林溢的羽絨服的下端,想說些啥,卻發現她在咳嗽。
猛的擡起頭,“生病了。”
“不是我病了,是你病了,看老頭。”林溢哼哼的說出這句話,當然了,這是哥自己翻譯的,她一個字兒都沒說清楚。
“看老頭?老頭有什麼……”
臥槽……聾拉着耳朵從孫老頭那裡回來,一回座位,親愛的老婆大人移來一杯熱水。
“沒事吧?”
呵呵,我心裡笑了一下,孫老頭訓人也是出了名的,剛纔在那裡沒有少挨頓罵,都是六七十年代的話語,落後就要捱打,好吧,耳朵起繭子了,還好我態度極其的端正。
喝上一口水,故作心痛的說到,“悲催,求安慰。”
“你這一求,我就看你沒事,好吧,做作業了。”林溢鬆了口氣,轉過去寫作業了。
“不是,我求不安慰……啊,也不是……就是,哎,難受,你的,明白?”是人都知道我這又是不要臉的節奏了,關鍵這智商捉急的讓我立刻抓耳撓腮,其實也沒怎麼被訓,可是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裡就想林溢和我溫馨下。
“得了得了,晚上和馨兒安慰你,話都說不利索了,還像個猴子一樣上蹭下跳的,事先聲明,我不給錢啊。”林溢用手指在我臉上輕輕滑了一下,臥槽,這感覺就跟觸電了下,我抖了抖身體,什麼時候抵抗力這麼差了。
“呵呵,冷了下。”
林溢沒說啥了,搖着頭笑了笑。
一個上午過得還算平靜,轟動的也就是胖子這事兒了,我不信現在郝建還能坐的住,青筋暴突,面目猙獰,……還有什麼,好吧,暫時想不到了。
中午還是老樣子,和胖子幾個去學校外面吃飯,胖子和鬍子特別的高興,直接點了個餐廳請客,啊麼我就勉爲其難的蹭蹭飯好了,不過,這世界真他媽的小,吃飯都能遇到郝建這夥人,如果沒猜錯的話,這羣人應該是在這裡商量事情的。
果然,郝建那張臉在看到我們,準確的講,在看到我之後又暴怒變得特別的難看,我也沒給他好臉色,一想起這比讓人抓馨兒,我他媽的就想抽這比兩耳光子,不過我知道我現在還要忍,這還不是時機。
於是乎,老子舔着臉對着他們笑了笑,雖然我很不願意,但是與其讓他們看見我的憤怒,我更願意他們看到我的可怕。
楊天這孫子還會裝,一針一板的夾着菜吃着,旁邊的吳頌兒還偷看我幾眼,擦,我第一次發現,只要和楊天在一塊的女孩都不是好東西。
近墨者黑,就是這樣。
胖子踩都沒踩郝建,對着服務員,直接要了最中間的大位置,媽的,霸氣,我估計等等又有大事情要發生了。
鬍子也是霸氣的讓我們點單,嘴裡卻是不倫不類的說着。
“好賤黴蛋。”
“對不起,先生,只有燉蛋和皮蛋。”
“哦哦,不好意思。”鬍子對着服務員笑了笑,表示抱歉。
“楊天黑木耳。”
“對不起,先生,羊肉粉絲或者山藥木耳,實在不行,我們可以給你做個羊肉頓木耳。”
服務員哪兒知道鬍子的話外意,估計滿臉黑線,認爲鬍子視力有問題吧。
“行,就這個。”
一陣鬨笑聲,算是點完了菜,基本上把郝建楊天全家都問候了一遍,不過對面真有耐心,竟然到現在都沒個人站起來。不過我倒小瞧了女人的力量,林溢加上蓓蓓這兩張嘴,也是特別的犀利,罵人不吐髒字,幹,憑什麼女生語文比男生好。
胖子和鬍子今天是沒打算放過這羣人,說完這些,又是講起了早上的事情,那個繪聲繪色的描述,簡直絕了。
我是看不到郝建那桌的情況,要是我我就忍不了,你出來啊,出來我就和你打了,不過,郝建耐心還是特別大,這讓我捉摸不透了,菜上來了,胖子邊吃邊罵,好像一吐17年的所有不快。楊天一直按着郝建,示意別動,別中圈套,郝建這個憋屈啊,賠了兵又折了面子,有哪個都把自己祖宗罵的人啊不像的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淡定的吃着飯的?別說,還真有,楊天不就特淡定吃着韭菜炒蛋嘛。
但是楊天這麼攔着,郝建也是作急啊,話也不能說的,當然了,說也說不過的,更難受的,這帖子發的,他又成衆矢之的,打電話給那些老大吧,顯得自己心虛,不打吧,帖子這黑鍋背的,哎。
一籌莫展的時候,郝少的手機響了。
這不聽不打緊,一聽徹底把郝建給惹急了,直接站了起來,一臉兇相。
“我*的。”話說了也白瞎,因爲對面一說就掛了。
“怎麼了?”楊天趕忙的問,他也明白這電話一來就不是個好事。
又是一陣鈴聲,楊天看着屏幕,陌生號,想想還是接起了電話。
同樣對面說完了直接掛了,楊天這個臉青的,啪的就扔掉了手機。
“你這是怎麼了?”郝建一看楊天比他反應還大,震驚了一下,手上抓着椅子鬆了下。
“我和沈辰他媽的拼了……”
這楊天激動樣兒,倒是所有人都沒見過,吳頌兒更是嚇的不輕,身子明顯抖了下。聽到郝建那邊終於傳來兩聲,又是椅子的動靜,胖子和鬍子立馬不笑了,作爲四人組的成員,我們幾個瞬間站了起來,抓起了椅子,一個字,就是幹,有木有,激情又出來了。
然而這時我的手機卻是收來了兩條短信,一前一後。
“我幫你們的事情加料了,你們自己小心點,我們就在附近,有事叫我們。”
“哼,臭流氓,竟然不告訴馨兒被打的事情,等我回國好好收拾你。”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