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自然是驚訝,驚訝於心瑤說的話,心瑤倒直接的把楊天,我還有林溢之間的任何事情一筆形容,可謂很是霸氣,氣場順勢壓了一羣七嘴八舌的記者們。
可是新的問題又出來了,尼瑪的一些記者有開始拿5年前的訂婚宴的問題來問我。
“那麼請問,您和楊氏集團總裁直接誰到底和林溢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關係呢?”“對啊,還有傳聞4年前您大鬧楊氏總裁訂婚宴,傳出您和林溢小姐的關係非同一般,林溢小姐口口聲說是楊天的未婚妻,怎麼又在你倒下的時候拉起你,請問這究竟是什麼回事?”“對啊,還有4年前您在醫院的失憶是否是真的?”“是啊,還有,還有……”
又是撲天蓋地的發問。
我的臉都被氣的綠了,這羣記者好像故意包庇楊天似的,一直認爲我和林溢有姦情。
媽的,老子的好心情全部你們給攪渾了。
不過雖是如此,我仍然還得解釋,不解釋這羣記者就會又拿這個說事,說不定今晚陳年舊事又要提起,報紙上又會再次掀起軒然大波,不行,股民剛剛穩定,不能再因爲這個被質疑人品了。
可我當準備開口的時候,又是心瑤,這次她發飆了。
“他,已經給你們解釋了2個多小時了,已經很!累!了!想必在座的女生有的都是人妻了,也有自己的老公,也知道自己老公辛苦工作有多累,現在,是下班時間,他是我的。”心瑤這架勢頗有一番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的感覺,而我被感動的像個小貓咪一樣,激動的看着她,媽的,我怎麼成貓咪了呢。
“心瑤,我得解釋,你懂的。”我悄悄地拉起了她的手搖了搖。
心瑤的舉止很讓我感動,有這麼一個媳婦疼着你,疼的你的起居衣食,這是多大的幸福,當她說出他是我的時候,這種魄力又是多麼的令人震撼。
然而,這種感動可能要暫時隱匿了,我現在來不及感謝她,我的計劃不能因爲此泡湯了。
“聽我的,我有辦法,相信我,好不好,好不好嘛,老公~老公~老公。”
一聲聲甜甜的老公叫的我心都化了一樣,哪個男人抵得住女人的這樣的撒嬌,而這樣的秀恩愛的場景卻沒有被記者們拍下來,因爲他們中的無論男女都驚呆了,被心瑤的可愛稚氣所折服,溫柔鄉,英雄冢啊,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倆已經恢復了正常,我答應了心瑤的請求,臉上浮現淺淺的紅暈,心瑤也是,只是比我濃了一點點,真好看。
“不好意思,如果還有問題,請明天上午再來,謝謝。”心瑤的可愛臉色瞬間沒有,冷冷的口氣像是一位冷豔女總裁一樣,拉着我就起身。
當然記者們沒那麼容易讓我們走,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噴來,幸好之前佈置了許多安保力量在會議室裡,等我們走了差不多5分鐘,心瑤纔打電話讓人把記者們放出來。
一直到家,心瑤都沒有啥話,就是問我還疼不疼,這把我急的,我儘量配合着她,我想這丫頭不會沒辦法吧,不行我今天晚上在去報社解釋,唉,想我好歹溢楚氏集團大總裁竟然淪落到上門解釋的地步。
“唉。”
“咋了,垂頭喪氣的,是不是我沒告訴你好辦法?”心瑤戳了戳我的臉蛋。
我能怪她嗎?肯定不能啊。所以我故作歡笑,“沒,沒。”
“都寫臉上了,你啊,回了家,還不把心思放在家裡。”心瑤嗔怪了我一句,敲了敲我的腦袋。
“我這不是……”像是做錯事了的小孩子,我嘟了嘟嘴。
丫的剛纔還給我說的特別感動呢。
“好了,你聰明可愛懂事賢惠的老婆怎麼沒想出來呢?來,先吃口飯,聽話,吃了我就告訴你。”
說完這話,氣氛怪了,尼瑪的,說道喂,我頓時覺得自己好可悲啊,茜兒馨兒也各夾了一塊肉過來,更可惡的是念兒還勺了一口往我這裡送,尼瑪你這小傢伙不鄙視我嗎?我擦。
我還是乖乖的吃了下去。
“好了吧,你們一人一口的,兒子都鄙視我了,心瑤老婆,告訴我吧。”擠滿食物的嘴巴說話就是有點說不出話來,一字一頓的。
“看你急的,”心瑤戳了我一下臉蛋,差點我沒吐出來。
“好了,告訴你了。”
“嘻嘻。”
心瑤把筷子放下,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知道你想解釋,因爲不解釋今晚記者們就會拿這個繼續做文章,明早報紙媒體就會登出,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
“所以啊,我們這次可以玩一把記者們。”
玩記者們?怎麼玩?
“不懂。”
“榆木腦子。”心瑤又敲了我下腦袋,“你想啊,記者們的問題已經說出來了,想必你應該知道怎麼回答了,你可以在做個視頻,然後再對今天股民的事情說聲抱歉,既然楊天已經知道你沒有失憶,你可以順理成章把以前的事情全部擺出,讓大家來看看楊家的面目唄,然後你找胖子,找電視臺四個臺幫你播出不就得了,而時間我們就……”
“就設定在明早早間,那個時候報紙也會出來,這樣,既可以讓報社他們傻了眼,白印了那麼多報紙損失了那麼多錢,也可以讓大家知道報社的內容果然是不可以相信,最重要的可以進一步安慰股民,哈哈,心瑤媳婦,你簡直太聰明瞭,愛死你了。”我搶在心瑤面前,回答完她的話,媽的,腦子一下子開竅了,捧着心瑤的嘴巴就一頓狂親。
“咳咳。”
“咳咳。”
“咳咳。”
嘿,你這小傢伙,還爲馨兒和你媽打抱不平啦。
不過,的確要好好感謝下心瑤,你們我也感謝。
“好了,別吃醋了,老公一個都不偏心,給你也親親。”說完,我也以同樣的方式對着馨兒和茜兒,“你這小傢伙就算了,你不是我老婆,哼,叫你鄙視你老子。”
這話一說可把三個丫頭逗笑了,看着我和念兒大眼瞪小眼的。
“那我們現在就做視頻吧,時間要緊。”
“才幾點啊,吃晚飯再說,猴急。”
我笑了,心裡好舒服啊,怎麼我就沒有想到呢,“行,聽你們的,吃飯啦,小傢伙。”我還是不忘記逗了下念兒。
晚上7點,sh市飛機場。
“你慢騰騰的幹嘛的呢,兒子那裡都水深火熱了。”一個女人催促着旁邊正在吸菸的男人,樣子很着急。
“哎呀,知道啦,不是兒子已經挺過去了嘛,我們先住一晚再回去。”這男人正是沈雄天,他倒顯得不急,一個人悠閒的抽着煙,像個二三十歲的流氓。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額,現在回家。”
“你說什麼?沈辰把股民和記者打發走了?”楊天一臉怒氣的看着回來報告的人,聽到這個消息真是特別的驚訝,從股票下跌到現在才一個星期,這就讓沈辰安慰好了。
“草,滾下去。”
“是是,少爺。”報告的人也不敢多留,立馬就跑了,畢竟楊天的樣子太可怕了。
“呵呵,比意料之中快了許多。”草莓倒是不急,氣定神閒的坐在沙發上,喝着一杯紅酒,有點諷刺,現在的場景,楊天像極了當年的郝建,草莓像極了當年的楊天,果真如此,呵呵。
“沒事,該我出場了。”草莓放下酒杯,輕輕的拍了下楊天,示意他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