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有才了。”挖槽,還真是哈。不過轉到我們學校的每學期都有很多,最近這些日子轉進來特別多,如果去找她的話,老夫沒有這個精力。
“就這麼和你說一聲,姐走了。”丫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頭像一灰。我還沒問哪個班呢,多a下英雄會死啊,鬱悶。
又看了看新聞,什麼情婦舉報高官落馬,什麼成都女酒後當街強暴路人男,炸天,現在的女人越來越厲害了,我感慨萬千,世道變了,女人翻身做主人了。晚餐一切正常,除了哥不小心吃魚卡住了。又是扒飯,喝醋的,好不容易纔嚥了下去,老子這輩子和這些魚有仇,下輩子再也不吃魚了。
挺感動的是,林溢和馨寧看我痛苦的樣子很急,想盡辦法幫我,這也是點點滴滴的小幸福哈~“今晚,咱三個怎麼睡啊,給我點提示唄。”我嚥下一口雪碧,瞬間透心涼。
她倆抱着灰太狼聚精會神地的看着電視,聽到我這兒風吹草動的,立馬豎起了眼睛,看了過來,啊呸,是腦袋。
“怎麼,考慮清楚沒啊?”我挑動着眉毛,諂媚的笑着。
林溢和馨寧有點臉紅了,湊在一起小聲竊竊私語,說什麼我就聽不見了,聲音太低了。
“怎麼個結果?需要考慮這麼久?”我有點不耐煩了,此時電視也吸引不了我的興趣。
“你做40個俯臥撐,我們就和你起睡?
“哈?”什麼狗屁條件,就這個也太小兒科了吧。
“給爹看着。”
我調整好姿勢,起來,下去,再起來……
“1,2……30,31……38,39”我心裡默唸數字,盯着地面。
我去,哎呦,好重。手一鬆立刻趴在了地上。
“這就是你們的計策~最後一個?”我冒了一句,真有意思啊。
倆丫頭沒說話,算是默認了,真是天理不容,倆粗生啊。
“怎麼,不給坐?”林溢嘀咕了一句。
“做,當然給做了,咱做一輩子都行。”我終於明白中國五千年文化的博大精深了。走擁右抱的感覺就是舒服,雖然手臂有點酸,但是我還是把她倆主動摟到自己的懷裡,馨寧和林溢也是不鬧不動,安靜的躺着,閉上了眼,這種感覺真美妙,三人共枕的關係也是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之間的感情,就像誰先洗澡,誰倒雪碧,誰掐誰一樣,一些動作就可以表現出來,即使我或許爲曾對她們說過一句我愛你。另一個地方。
“咋了,天仔,最近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郝建拿來兩杯酒,遞給楊天一杯。
“你不懂的。”
“楊少,郝少……”一個大約二十五六的女人像奧特曼發射光線似地端着酒杯靠了過來,穿的極其的風騷,少有的衣服遮着胸前的波瀾,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凸顯她渾身的騷氣。
“滾。”楊天粗魯的對女人喊了一聲。
當然了,什麼樣顧客沒見過啊,這點算得了什麼。
“少爺,資料找到了。”一個30多歲的人畢恭畢敬的獻上一份資料。
郝建湊了過來,卻沒看到,兩眼突然發光的楊天,像是進入了春天一樣,找了個座位,開始看了起來。
“還挺神秘的,喲喲……得了,你來陪我。”說完在女人的翹臀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你好壞喲。”女人笑了笑,聲音都是如此的騷,接着拉着郝建去了另一個地方。
楊天看着資料,眉頭一皺,這樣子似乎有些吃驚。
“把這個燒掉吧。”楊天囑咐身邊的管家,很顯然,他不想別人知道這些東西,看着酒杯裡面紅色的液體,詭異的笑了笑,不過,沒多久他就投身於燈紅酒綠中去了……有了美人相擁而睡後,我的精神勁也越來越足,比如說,早上就是賴着不起,死死的玩着倆丫頭的胸部,看着她們潮紅的臉蛋,柔軟而有彈性,估計光揉揉也能讓她們的胸部在開發開發,雖然已經夠大了。有時憋的難受,小沈辰一直挺立着,我極其委婉以及猥瑣向她們表達我的想法,想讓她們用手解決下,倆送了我一個字“滾”,額,好吧,時機不成熟。仰天長嘆那,何時才能將兩丫頭推到。
吐了一口洗漱水。
“哥。”一陣溫柔甜美的聲音,不過卻嚇了我一跳。
“幹嘛?”
“給你的,林溢姐說了,你懂的。”
馨寧把2張帶有清香的妮飄面紙放在臺子上,嘻嘻的笑着捂着嘴巴跑出去了。
尼瑪!你們兩隻粗生。應胖子的請求,下午大家在ktv嚎歌,一羣人都來了,算是爲胖子的離開畫個圓滿的句號吧。
明天都要去1班了,胖子還是這麼興奮,我問爲什麼,他摟着我的脖子,吐着重重的氣息,“人生得意須盡歡,以樂景稱哀情唄。”
什麼狗屁不通的句子,丫的你去了一班語文也不會有長進的。
胖子當仁不讓,在我們的鄙夷的目光下一下子點了10幾首歌,轟轟烈烈的唱了起來。說實話,這還真是唯一一次胖子唱的好聽的時候,無論是搖滾還是抒情的,唱的淋漓盡致,一發不可收拾。
胖子唱完後下來和我們慣蛋,女生們接着去唱,小倩姐的歌喉不錯,一首新貴妃醉酒唱的,神似七八分,豆腐帶頭叫好。”大王。””炸了。””6炸。””同花123456。”
草,什麼牌,胖子和豆腐聯手直接過了a,贏了。”當我佇立在窗前,你越走越遠……”
“你的歌誒。”胖子對我喂了一聲。
馨寧和林溢早已唱了起來,的確是我最喜歡的歌,我乾脆不唱了,吃起了東西,聽她倆唱。
別說,唱的還真不賴。
尤其是當她倆手拉手對着我唱最後一句把我最好的愛就給你時,男男女女嫉妒羨慕恨的眼光,不要嫉妒哥,哥只是個召喚師。
“我的豬腳光環啊。”胖子拿着麥聲嘶力竭的咆哮着,佯裝對我的不滿。
“哈哈……”“原諒我這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哪會怕有一天會跌倒……”最後的最後,我們幾個兄弟共同來了一首跌宕起伏的海闊天空,把氣氛推到了最,算是胖子離開的終點吧。
額,這話聽上去怎麼這麼彆扭,好吧。週一早晨,我和林溢一起來到了教室,看了看後面的空空的書桌,胖子算是走了。
有點不習慣,因爲看着看着書,我就會……”胖子,胖子“往後面桌子一靠。
“你丫的裝什麼比不說話……”
“怎麼了?”林溢拍了拍我,“胖子不在。”
哦,好吧,習慣了。上午是教新課,現在的我聽課還算比較認真,當然還沒到林溢那境界,沒事自己在桌上畫個小人兒,聽個七八分差不多了。
“12月有數學競賽,你們倆報名嗎?”下了課,學委就跑了過來。
數學競賽,我無所謂的,這東西牛逼一點就是拿個獎狀啥的。
“你問我老婆吧。”現在誰問我學習的事情,我都是你問我老婆吧。
“嫂子……”學委也是一個幽默的人。
林溢掐了我下,我誇張的嗷嗷叫,前面的都轉了過來,這可把學委他們笑的,“都報了吧。”
“好嘞,你們倆繼續,小的我就不打擾了。”
“你剛纔亂嚎什麼?”林溢擡着頭,一副居高臨下的範兒。咳咳,胸部有點刻意挺了。
“沒啊,就是隨便叫叫,嗓子有點不對。”
“我讓你隨便叫叫,我讓你隨便叫叫,法克。”
掐了,還是掐了,林溢面不紅心不跳的掐了下去,這是哪門子的孽喲,大聲一點也有錯。
“疼~疼,輕~輕,錯~錯。”我不停的摸着林溢的小手,好軟好爽,疼個屁啊,現在都免疫了。
“知道錯了?”
“yeah。”我輕輕一聲英文。
“什麼?”林溢瞪起了眼睛,“你丫的還給我油嘴滑舌的。”說完力度加大,難度也加到,手上n個180度旋轉,這次是真疼。
我乾脆靠在她手臂上,香香的,老子洗的衣服。
這場小戲劇最終停止於上課打鈴之前,林溢極其不情願的放開了爪子,我也是疼的想笑,不知什麼情況,哎,總之,一天之中至少兩次被小丫頭掐的死去活來,又死去活來被她揉着。陽光不錯,天氣也不錯。
課間的早操,我和草莓並排咱在隊伍最後面做着,聽着喇叭裡擴胸運動一二三四……
“你啊能看見胖子啊,看他做操很有意思的。”我更着節奏,擺開手運動着,嘴沒有閒着,反正也沒人看的見。
“傻逼了吧你,1班是重點班,從來不出來做早操的啊,懂嗎?特權班級。”
“是哦。”我點了點頭,頓悟。這下胖子慘了,一點自由都沒有,估計丫的現在正趴在桌上聽着廣播體操音樂呢。
人生最痛苦的就是一天只有早操時歡樂的,只僅僅是對胖子而言。有說有笑的回到教室,“咦,胖子桌上怎麼有書?”林溢疑惑的問了一句。
“是啊。”我也感覺好奇怪,草莓豆腐也是奇怪的表情。
丫的又回來了?他老爹腦子開竅了?
帶着疑問,我回到位置,哦,不是。書很新,純白的筆袋裡面裝着各種形狀可愛的水筆,筆袋旁邊還有一個女生類型的杯子。
“是個女生,估計是轉學進來的。”我隨意的說了一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這年頭轉學進來的不奇怪。第四節課的上課鈴剛響,大家立馬安靜下來,因爲這是老班的課,誰都不想吃毛栗子,一個個有模有樣的看書,我也是如此。
“大家停一下,我們班轉來一位新同學,讓她自我介紹下,大家歡迎。”老班的話讓我擡起了頭,大家都鼓着掌在目睹是哪位美女或者帥哥。
“是她?”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