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馨寧,你怎麼了?誰惹你了?”林溢進去了發現馨寧不開心的樣子。
“它們啊。”馨寧指了指面前的酸奶盒。
“它們不是都被你喝了嘛。”我笑了笑,這丫頭喝了還不知足。
“它們強姦我的眼睛。”馨寧倔強的用手指彈開了兩個酸奶盒。
強姦?笑死爹了,我去,馨兒你這詞彙用的,都是擱哪兒學的啊。
馨寧看我和林溢捂着肚子笑着,眨了眨眼睛,委屈說了緣由。
這是馨寧放學買的,據說是新出的口味,就給我和林溢買了一盒。
回到家,自己消滅了一盒,然後做作業,但是一直等不到我們回來又非常的渴了,就自言自語,“我就喝一小口,一小口,就一口,好不好?好的。”說完,直接喝掉了半盒,心滿意足的做了會作業。
然後又沒禁住誘惑,時不時一小口一小口的偷着喝,最後看到不多了,“反正都不多了,這麼少怎麼給哥哥喝,那我就喝掉了,好不好?好的。”一杯又被她消滅了。
聽到這兒,我已經笑不動了,馨寧還比劃着動作。沒辦法,我只能咬着被子,拍打着枕頭,一副痛苦的樣子。林溢蹲在地板上,咳咳的,她也被馨兒給逗笑了。
“有這麼好笑嘛?”馨寧疑惑的把手指放在嘴邊。
“沒,我我~肚子子~疼,你你~繼續,別~管我我。”
我還是很想聽馨寧講完這個的,因爲他媽的太有趣了。
“然後我控制自己,把它藏到抽屜裡,不保險,就藏到被子裡。”哥哥,你咋這麼有趣呢。
“然後坐了會作業,發現肚子又叫了。”
你這藉口找的真好,你那好吃零食的勁頭,我會不瞭解?罷了罷了,委屈你了。
“然後我就躺倒牀上休息,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碰到了酸奶。”
“淪陷了?”林溢說完這句立刻咬着自己的指頭,我也沒時間去欣賞她笑時的樣子,小酒窩的微顯凸顯了她的美。
“沒有啊,我努力控制自己,控制,再控制,一而再再而三的控制……”
姐姐,說重點。
“但是,沒控制住……不過我這次就喝了四分之五分之四吧好像是,反正給溢溢姐和哥哥留了好多呢,啦啦啦。”馨名擡頭想了想,板着手指計算着剩餘的酸奶。
牛逼,五分之四,我艱難的爬起來,湊到酸奶面前,這……明顯十分之一都沒有啊。
“還好啦,溢姐姐,先給你喝,我知道你不會怪我的~喔。”一雙玉手端起酸奶,放在林溢嘴邊。
“憑什麼?”林溢一喝,我都沒的喝了。
“因爲你怪,笑的那麼次八嘿,乖啦,等溢姐姐喝好給你喝。”馨寧先是怪我然後安慰我。
等溢姐姐喝好我再喝?我喝個屁啊。也罷,一杯酸奶,還好我不怎麼在意零食。”給你,還有一口。”林溢握着酸奶的盒子,以至於我看不見還剩多少,應該給我留一點吧,充分表示對林溢的相信,對着吸管一吸。
臥槽,一點渣渣都沒有了,看着林溢捂着臉的奸笑樣,我上當了。
“我太善良了。”我無比的鬱悶,沮喪着臉。
“好啦,張嘴。”林溢羞羞的說了一句。
啊,真酸甜。
“酸酸甜甜好滋味。”我不要臉了哼唱了下。
馨兒看到林溢餵我,也沒有吃醋,而是m型的擺放腿坐在牀上,做了個萌表情,說了一句話,不過這句話卻是讓我和林溢頓時特別的無語。
“嘿嘿,哥哥,你也吃白色的液體了。”
臥槽。
我哪兒來這樣的妹妹?
這一天的晚上,郝建圈子裡面的一個平頭男接到了一個電話。
“啊虎,我是山子。”
“喲,什麼清風把你給吹過來了。”啊虎也是好奇,山子在另一箇中學混着,平時都不怎麼聯繫的,現在突然找自己,爆菊花?啊不不,莫非是混不下去了?
“不敢,我這兒還真有件大事情求你。”山子也是受小茜哥哥的委託,不敢開玩笑。”沈辰?!又是他。”啊虎拍了下桌子,跳了起來,看來他的確很驚訝。
“你認識?”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山子開心極了,省的帶着“先知“滿世界找沈辰。
“我一個兄弟的死敵,追了我們學校的校花,正好也和我那兄弟的朋友有着仇。”啊虎解釋道。
“是這樣啊,我上面的朋友是想……你懂了吧。”山子把小茜哥哥囑咐的事情講給啊虎聽了一遍。
“明白,我和兄弟說說,幫你搞定吧。”
啊虎掛了電話,自言自語道,警告下,嘿嘿,這太簡單了吧。
說完直接撥了郝建的電話。
又是一股陰謀醞釀着,估計有大文章要做……第二天的早上我醒的挺早的,因爲今天約好去見一下胖子他爸。倆丫頭還在熟睡着,我的動作很輕,慢慢的把手抽出來,沒有打擾到她倆,哎,馨寧這丫頭,老是蹬被子,我不厭其煩的重新蓋上,分別親了她倆一口離開了。胖子的爸爸是約我上午在他的董事長辦公室見面,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在那裡,估計這樣談話讓人覺得正式一點吧,看來鐵公雞會和我談很久。聯華集團的總部在n市的二段繁華地帶,16層的高樓讓每個想進這個集團的求職者望而生畏。
我現在玻璃窗外面,照了一下,挺精神的。
“好了,去對付鐵公雞了。”“你好,非本公司人士請勿入內。”臥槽,剛進去沒多遠,就被保安攔住了,吃了個閉門羹,誰叫我一副學生的裝扮。
“周長……”想直接念出周長軍的名字,算了,到了人家的地盤還是有禮貌些吧,於是我微笑着改了口,“叔叔好,周董事長讓我過來的。”
“周董請人我們這兒有記錄的。”保安依舊不讓我進去。
臥槽,周長軍你個卑鄙無恥下流骯髒齷齪的老男人,mlgb,好心情全被你破壞了,我……
“那好,那我走了,回頭他問你,你千萬不要緊張。”說完點了點頭,瀟灑的轉身,離開。
我賭不出公司門,他一定會叫我回去的,安排個保安在這兒責難我,是想考驗我的忍耐力吧。
果不其然,當我出了門就聽到那個保安的呼叫。”剛纔的戲的挺精彩的,看來你還是蠻有忍耐力。”秘書端進來兩杯咖啡放在桌上。
好身材,前凸後翹,還是低領的,臥槽我暗道好一聲。
“沒有,恰乎出你的意外,我只不過看到一些小破綻。”我回過神,回答周長軍的問題。
“哦?”原本想喝上一杯咖啡的周長軍,停了下來,露出了他那眼神,感覺這眼神就是專屬他平時談合同的。
“就看到了有個員工的小孩子進去了,然後推理得出來的。”的確雖然我500度的眼睛,但是老子可是帶着眼鏡的。
“噢,這樣啊。”周長軍似乎沒有想到,繼而珉了口咖啡,咂咂嘴,“苦的。”
我楞了下,這是什麼意思?臥槽,別用做生意的腦子和我談話。
“加糖。”我喝了一大口,不苦啊,難道秘書衝的不同?
“失味。”
“別喝。”
“不行。”
“神經。”
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
“神經?哈哈。”次奧,周長軍你癲癇復發了吧。
我乾脆不說話,自己喝着咖啡,隨他笑吧。”你覺得這間公司怎麼樣?”周長軍敲了敲桌面,相反,桌面回饋了兩聲噠噠。
“挺好的,很多人都向往這兒。”我也是認真的回答着問題。
“想擁有這樣的公司嗎?”
你這問的都是什麼問題啊,臥槽,不是來說胖子的事情的嗎?難道你想把公司送我,太假了吧。
“可以考慮下。”
我喝掉了最後一口咖啡,這什麼咖啡,這麼好喝。
周長軍站起來,轉身,俯視玻璃外面,我這個角度也可以看到一些高樓聳立。
“以後你也會有的。”
說的什麼亂七八糟,難倒你會算命?不過一句你以後也會有的卻印在我腦海。周長軍最終還是沒有和我談胖子的事情,我想他不可能會忘記,那他爲什麼會從頭到尾都不提及呢?費解費解,做生意的人就是這麼難懂。回到家我把事情一字不落的講給林溢和馨寧聽,讓她們幫我琢磨琢磨,不過我講到那個神經對話時,卻是把兩人都逗笑了,一腦子忘記幫我琢磨,哎,女人啊女人,還是太年輕。”說好的栗子呢?”馨寧伸出手問我要。
丫的你什麼不記,就記你的吃的,不過貌似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結果,啊哦。
我不好意思的攤了攤手,笑了笑。
“把褲子脫下來。”
“什麼?”我吃了一驚。
“把褲子脫下來,沒聽懂嗎?”馨寧重複了一遍,我看向林溢,卻發現她也點了點頭,笑了笑卻不加一絲邪惡的成分。
幸福來的太快了吧,不不,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好害羞。
“辰辰,你丫的裝什麼純潔呢。”林溢皺了下眉頭。
脫脫脫,我是快樂的小處男,就這樣下半身的我趴在了牀上。
“你倆怎麼不脫……哎呦。”腿上和背上立刻被這兩丫頭坐了上去,動彈不得,我的老腰啊。
“讓你不帶栗子,讓你不帶栗子……”倆人一人一個屁股的抽着,還好是女生,下手不重,但是一陣一陣,慢慢的,也有了一絲痛楚。
哥這是造的哪門子的孽啊。睡覺的時候,還算這倆丫頭有點良心,讓我趴着,幫我撫摸着屁股,這一陣癢一陣酥的感覺,讓我又愛又恨。
撫摸完了屁股,我已經很累了,摟着她倆準備入眠,卻不料被她倆扒掉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