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正浩道:“你三叔公的船被打劫了三次。”
葉寒不由微微一驚,說道:“三叔公手下有許多高手,而且武器都是從哈曼島那邊弄過來的。什麼人敢搶他?”
軒正浩說道:“先不說你三叔公的實力有多強。最關鍵的是你三叔公已經屬於我們大楚門。他代表的是我們大楚門。以前他們的船隊出海,就是不帶一支槍也沒人敢在太歲上動土。現在這幫人膽大包天,居然敢在大楚門頭上動土。這背後的意義非常的耐人尋味。”
葉寒也覺得軒正浩說的大有道理,他說道:“正浩,你也別跟我賣關子了。你既然跟我提這件事,想必是已經知道一些端倪了對吧?”他對軒正浩是有所瞭解的。
軒正浩點點頭,說道:“這件事跟新崛起的東印度公司有關。東印度公司的來歷非常古怪,我派人去查過。這個東印度公司似乎是來自太平洋那邊。換句話說,他們是從大海深處過來的。沒人知道這幫人的來歷。”
“東印度公司麼?”葉寒眼神寒了下去,說道:“不管他是什麼東西,怎麼一開始就盯上了我們?莫非他們覺得我們是軟柿子,比較好捏一點?”
軒正浩說道:“那倒也不能這麼說,這羣人乾的是海盜的營生。我們這邊海上貨運頻繁一些。他們幾乎不上岸。”頓了頓,又說道:“香港政府這邊與大陸那邊都派出過軍艦前去。但是都沒摸到他們的影子,這幫人太神秘了。”
軒正浩說到這裡,忽然說道:“我估計過兩天你三叔公要來找你了。他死了不少兄弟。”
葉寒正色道:“這事情必須得解決,如果任由其下去,會讓羣魔都以爲我們大楚門好欺負了。”
軒正浩點點頭。葉寒說道:“你可不可以用你的魔典查下東印度公司的來歷?”
軒正浩搖搖頭,說道:“不能。”
“爲什麼?”葉寒不禁問道。
軒正浩說道:“我雖然有魔典,但是現在云云飛也有魔典。門主,你要知道,我們所有的優勢就只有一個,那就是運氣。用一次魔典,就會消耗一次運氣。如果我們沒有運氣,在這場大氣運爭奪裡,完全沒有任何取勝的可能。不到萬不得已,我都不會運用魔典。這個東西,一旦有了依賴性會很麻煩。”
葉寒也很認同命理,運氣。見軒正浩這麼說,當下便也不再堅持。
“對了,你之前在燕京被甘道夫追殺的事情,奧迪斯和伊芙爾向我通報過。”軒正浩忽然又說道。
葉寒一聽軒正浩的話,頓時想起奧迪斯和伊芙爾還有把柄在自己手上。這也真是無心插柳。梵迪修斯這個老狐狸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在他身邊安插了兩個臥底。
同時,葉寒臉色古怪的說道:“你都得到消息了,怎麼也不告訴我?”軒正浩說道:“區區甘道夫,何足爲懼。我若把他太當回事,不是小看了你。”
葉寒不由苦笑,說道:“算你狠!”
軒正浩微微一笑,說道:“其實還有另外一層原因。我想檢驗一下你的氣運,果然,你總是洪福齊天!”
葉寒不滿的說道:“毛線
的洪福齊天,是哥的本事。”
晚上的時候,葉寒又去見了小傾。
小傾總是讓葉寒心疼,她很長時間都安靜的發着呆。
安排的大楚門的成員專門爲小傾提供食物。
葉寒前來的時候,小傾穿了白色的小西服,臉蛋美麗而冰冷,正在看着動畫片,喜羊羊與灰太狼。
她看的很有趣。
葉寒一進來時,本來平靜無波的小傾突然就站了起來。她似乎還不習慣笑容,適應了半晌,才終於驚喜出來。三步並作兩步,投進了葉寒的懷抱裡。
葉寒緊緊抱住這丫頭,他心中不由愧疚。小丫頭這麼在乎自己,可自己回來這麼長時間卻纔來看她。
“帶你去吃冰淇淋!”葉寒說道。小傾最喜歡的就是吃冰淇淋,看動畫片。當然,最最喜歡的還是和葉寒一起。所以葉寒這麼一說,小傾立刻歡喜不自禁。
這一夜,葉寒陪着小傾在香港到處遊玩。去維多利亞港坐船,去冰淇淋屋吃冰淇淋,去遊樂園裡,玩夜場的旋轉木馬。最後又到海灘上。
反而沒有更多的情慾。葉寒只覺得好生對不起小傾這個丫頭,所以也特別的愛憐她,想要補償她。
在海灘上,吹着海風。還有不少的情侶也聚集在這裡。葉寒和小傾就像是普通的情侶一般,小傾依偎在葉寒的懷抱裡,沒有任何別的企求。
“小丫頭,你說”葉寒摟住小傾。天上的明月皎潔,清風徐徐。
他聞着她的發相,手摟着她的腰肢,說道:“你說等以後,你幫我生一個孩子,好不好?”
葉寒只是想,小傾一個人太孤單了。又不合羣,如果有個孩子能陪着她,她一定會快樂一些。小傾擡頭看向葉寒,半晌後,她的眼眸如黑色的瑪瑙一般。“葉寒哥哥,你想要我生一個小孩嗎?”
葉寒聞言更加心疼,她似乎永遠都只爲他考慮。卻不考慮自己。“那你喜歡嗎?”
“你喜歡我就喜歡。”小傾說道。
“我當然喜歡。”葉寒說道。小傾特別單純的道:“那我就生!”
“真是個傻丫頭!”葉寒點了下她的小瓊鼻。
夜色美輪美奐!
隨後,葉寒和小傾回了酒店房間。自然是一番雲雨歡樂。最後小傾如小野貓一般在葉寒身上睡着,不着寸縷。
相比葉寒的享受,燕京那邊,無論是高層還是單東陽都在受着煎熬。
單東陽回到了爺爺家。他的爺爺也是老一輩的紅色元勳。目前退休,住在燕京。而單東陽的父親,母親則已經在南方的某個省內官至省委常委。
而單東陽的叔叔,舅舅這些親戚也盤根錯節的當着官。這是真正的紅色世家。只不過單東陽走的路線跟所有的家人都不同,他從小習武,後來又走國安的路線。
單東陽永遠都記得爺爺的話,“東陽啊,這個國家裡,民衆就是水。只有民衆安穩,才能保證你們的特權。如果都沒有民衆了,你們還有什麼特權可享受?而貪腐,腐敗就是亡國亡黨的根源所在。下面的那些人,不管是鐵道部,還是中石油。全部
都成立自己的小王國,包括軍隊。這些人全部只顧自己的利益。再這樣下去,不成的。所以,要想我們的子子孫孫,永遠有特權可享,就必須保證民衆的穩定,經濟的穩定。”
後來,單東陽去軍隊裡待過,去地方待過。他見識過那些醜陋的事情,所以反而,他願意獨善其身,真正爲國家做一些事情。
單東陽的爺爺叫做單軍。單軍今年九十多歲了。他的頭髮花白,不過人很精神。
已經離梵迪修斯下的三天日期只剩下明天一天。
也就是說,明天晚上12點前,單東陽必須到達東北。
受死!
這是一個四合院。
單東陽穿了黑色的襯衫,身形挺拔,很有軍人氣質。他今年確切的說,三十二歲。沒有娶妻,沒有談過女朋友。所有的熱情都奉獻給了國家。
此刻單東陽在院子裡和單軍正在納涼。單軍並不知道單東陽要面臨的事情。有一點必須要說明的是,單軍最喜歡,最看重的就是單東陽。
爺孫兩聊着天。
便在這時,外面一輛紅旗車開來。
隨後,國務院的趙老與華副總理着便服下車,走進了院子裡。
“老爺子好!”華副總理和趙老一進來,便禮貌的打招呼。
單軍不由多看了一眼單東陽,他站了起來,讓警衛去多搬幾張椅子出來。隨後笑道:“今天到底是什麼風啊,不止是東陽有空來了,連華總理和趙老也有空來?”單東陽也站了起來,喊了一聲,總理,趙老爺子。
華副總理與趙老很快入座。
趙老是個直性子,他開門見山的說道:“老爺子,今天我們來的確是有事要跟您彙報。”
單軍似笑非笑,說道:“看來這個事情是非同小可了。”
趙老說道:“本來華總理是不贊成跟您說的,但我覺得這麼大的事情還是得跟您通個氣。”
“說吧!”單軍道。
單東陽在一旁如一個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趙老便道:“那好,事情是這樣的。”當下將梵迪修斯要單東陽前去東北的事情說了出來。他沒有明說是要單東陽去送死,但單軍何等聰明的人,如何會猜不出來。
“那麼你們的意思呢?”單軍的臉色很是難看,他沉默半晌後問道。
華副總理一直沉默,這時候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幾個人爲這件事商量了很久。目前來說,我們認爲東陽還是去一趟東北的好。”頓了頓,說道:“國家正值生死存亡之際,哪怕有一絲絲的意外,我們都不能允許其出現。老爺子,我們對東陽也當是親孫子在看待。讓他去東北,我們心裡也很難受。”
儘管單東陽心裡一直知道這個結果。但是此刻親口聽到華副總理說出。親口聽到自己被放棄,那種悲涼讓他居然有要哭的衝動!
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受!
單東陽捏緊了拳頭,一言不發!
“放你媽的屁!”讓人沒想到的是,單軍爆發了。這位九十歲的老人爆發起來,火氣沖天,可怕到了極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