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吻一分鐘,葉寒卻足足吻了五分鐘。不過他沒有更過分的動作,對於林婉清這朵還未成熟的花兒,他很有耐心的等待,等待她飽滿待放後,再去採摘。
林婉清被吻的臉紅過耳,幾乎是逃着離開了辦公室。
夜間十點。東江,金九龍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雲靜一身隨意的休閒裝,色調是柔和的乳白色,簡單明快。
雖然不是緊身的,卻依舊能襯托玲瓏的曲線,烏黑亮麗的頭髮紮在腦後,白皙玲玲的鼻樑上戴了一副精巧的墨鏡,更令她增添了許多神秘的韻味。
她就這麼隨意站着時,都會給人一種浩瀚,如大山巍峨的感覺。
孫曉天穿着正裝,白襯衫,黑西褲,亮皮鞋。一進門後,便去冰箱裡拿了一聽黑啤,仰脖子咕嚕咕嚕喝的一乾二淨。
“靜姐,查清楚了,對方是伊賀真木。”孫曉天喝完啤酒後說道,說完後又道:“進酒會的事情已經搞定了,靜姐,您想怎麼做?”
雲靜微微蹙眉,道:“以葉寒現在的修爲,跟伊賀真木打起來沒有任何的勝算。”
“那要不要我們替他解決掉伊賀真木?”
“不用,也許伊賀真木的出現,會激發出他進一步提升修爲,雖然危險,但也是個機會。我們進酒會後見機行事!”
東盛貿易運輸公司在東江算是納稅大戶,也是知名的企業。這次酒會,知名的商家,名流全部應邀前來參加這個十週年慶典。
東盛的少小姐林婉清,以及葉欣全部着晚禮服漂亮優雅的出場。
東江的電視臺,省城的媒體也全數到場。
沈嫣,伊墨遙也受邀到場。
更有不少武術界的名家,稱仰慕葉寒這位功夫大師,而前來捧場。這些武術名家在武術界裡都是排得上號的,其中有蔡李佛拳的傳人李向東老師傅,佛山的一些跟葉寒認識的武術家也來了。比如霍霆,還有林準的師傅劉宗仁老拳師。他們這些人都是德高望重的人,一出現在酒會,算是相當給東盛,給葉寒面子,可說是令酒會蓬蓽生輝了。葉寒也不敢倨傲,將幾位老師傅迎接進了包間裡,親自作陪。
他們都是聽說了有高手要挑戰葉寒,這些老師傅們雖然不怎麼能打了,但對武術濃厚興趣,又怎肯錯過這樣的好戲。
沈嫣對這些武術師傅們充滿了好奇,央求葉寒來介紹認識。葉寒對沈嫣有一種莫名的感動,所以她的要求,他會盡量滿足。而林婉清是特別的女子,明白葉寒的心後,對葉寒無條件相信,所以也絕不胡亂吃醋。倒是伊墨遙沉默一點,憂傷一點。
這次的酒會因爲這些人的到來,空前的盛大輝煌。
酒會正式在晚上八點正式開始,京東大酒店的第三層宴會大廳被東盛全部包了下來。此刻宴會廳裡水晶吊燈照射的大廳如水晶龍宮,琳琅滿目的水果,沙拉,吃食,各類的酒水一字排開,好不豐盛。
動聽的音樂忽然嘎然停止,現場只剩下賓客的喧鬧聲,但很快,大家都安靜下來,目光看向最上方主席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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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司儀小姐在最上方通過話筒向各位來賓,先生們,女士們致謝,感謝大家的參與。隨後又請東盛的總經理,黃子強出來致
詞。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大家安靜的聽着黃子強飽含感情的講東盛一路走來的風雨辛酸,以及豐碩成果。
雲靜與孫曉天是跟着一家興盛快遞公司的蔣總一起進來的,身份是興盛快遞的高級員工。
雲靜很快就看到了伊賀真木,他穿了一身白色襯衫,黑色西褲,並打了領帶,一副斯文成功人士模樣。雲靜只看了他一眼,他便有所察覺的看了過來。雲靜立刻不着痕跡的移開了目光,心中一凜,這個伊賀真木如今至少七十歲的年齡。他的氣血圓潤到了神行機圓的地步,恐怕就是自己出手,要殺他也需要花費一番功夫,葉寒危險了,說不得,要出手相救了。
伊賀真木打量到雲靜時,卻沒發現雲靜的特別。雲靜的修爲已經超越了丹勁,到達通靈的地步,豈是他可以窺見的。
這時黃子強致詞完畢,有請大老闆葉寒出場,爲大家開啓第一瓶香檳,並領第一支舞。
話落音後,掌聲如潮。
對於葉寒這個人,在東江已經是傳的神乎其神,似乎每件大事都有他的影子。要知道前來的人都是一定階層的成功人士,消息都較爲靈通。有人以爲葉寒是滿臉橫肉的暴力狂,有人以爲他時間詐的笑面虎,有人以爲他是電視裡的那種大毒梟。
但是,一切一切的以爲,都在葉寒登場時被粉碎。媒體的閃光燈對着葉寒連閃,葉寒穿着休閒的範思哲白色襯衫,目光溫潤,走路沉穩,他今天特意帶了金絲邊的平光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斯文清秀,清秀中帶着一絲貴氣和儒雅。
所有的焦點,黑白分明都聚焦在了葉寒身上。
萬衆矚目中,他依然淡淡的,溫溫的,沒有一絲的不安,侷促,就好像天生就適應這樣的舞臺。
許多女士,貴婦爲他的風采目醉神迷,覺得他非但沒有傳聞的狠毒,倒像童話裡的高貴王子。他淡淡的笑容給衆人一種溫潤如春風的感覺。
沈嫣是葉寒的舞伴,此刻沈嫣着深紅色的晚禮服,挽着葉寒的手臂,一起走向酒會的金字塔酒杯。
兩人郎才女貌,猶如天作之合,看上去如畫卷一樣唯美,讓人不忍破壞。
下面,葉欣小聲跟林婉清取笑:“你一點都不吃醋啊?”林婉清面上保持微笑,她纔不會吃這種無聊的醋。若不是對雲天宗的忌憚,怕傳到張美耳裡,今天在葉寒身邊的就會是她。
雲靜目光淡淡的打量着臺上的葉寒,覺得他沒有以前那種明顯的軍人氣質,倒多了一種摸不透的凌厲與深沉。對於葉寒,兩人雖然沒有正式認識,但心中卻有種認識了很多年的感覺。在雲靜第一次見到葉寒時,她就毫不猶豫的肯定,葉寒就是她一直找尋的搭檔。
就在一片安靜中,衆人的關注中,葉寒準備開啓香檳時。“等一等!”伊賀真木排衆而出,冷淡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清楚的傳進大廳裡,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霍霆等武術名家,還有葉寒心中都暗叫一聲,來了。霍霆他們多是興奮。
衆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伊賀真木。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攪局者,讓所有的媒體人也狂熱起來,這樣纔有賣點,於是閃光燈又對着斯文儒雅的伊賀真木狂拍。
伊賀真木站在金字塔酒杯前,他突然伸手在底層屈指一彈,指力強猛穿透,頓時,整個金字塔轟然倒塌,清脆的玻璃破碎聲音在這個宴會大廳裡,顯得格外刺耳。
他這樣的行爲,就等於是公然的攪局,公然的侮辱東盛了。
江雲,周平兩人眼裡放出寒光。東盛的員工,管理層俱怒視這個伊賀真木,他們都知道葉寒的脾氣,也知道這個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他們都屏息的看向葉寒,等待大老闆發話。
林婉清和葉欣,以及沈嫣都相信葉寒的能力,所以冷靜的靜觀其變。
雲靜靜靜的看着葉寒,每次葉寒危險,他都有能力化解,她突然很期待看他這次會怎樣的化解。
霍霆一衆武術名家目光狂熱,通過伊賀真木打碎酒杯的指力,還有他說話的穿透力,他們都看出這個伊賀真木是絕對的勁敵。對於即將到來的驚天一戰,他們期盼到了極點。
而一衆媒體,與名流貴婦們都是好奇伊賀真木的身份。
“我乃日本松濤館館主伊賀真木,聽聞閣下乃是中華之龍,特來拜會,還請賜教!”伊賀真木字正腔圓,說完後逼視葉寒,道:“我們大和名族崇尚尊敬強者,若閣下能在我手上撐過十秒,便算我輸,我會爲我的無禮行爲,向閣下下跪道歉!”
這話說出來很欺負人了,至少這些不會武術的名流們認爲,十秒鐘能做出什麼事情。他們都想躍躍欲試,來撐個十秒。好歹葉寒威名在外,你十秒就搞定他,你個小日本未免太猖狂了。大家都是中國人,這時一個個羣情激昂起來,不知道誰先喊了一聲“揍小日本!”接着所有人一起激動的喊起來,“揍小日本……”
面對日本人的侮辱,則是最能激起所有國人的憤怒。
在一片揍小日本的義憤填膺聲潮中,熟悉葉寒的人都以爲這時他一定會挺身而出。
這種氣氛本身就夠讓人熱血,媒體的閃光燈不要錢的閃爍在葉寒與伊賀真木身上。伊賀真木爲了誘惑葉寒答應挑戰,也竭力不露出丹勁修爲來。丹勁之後,神行機圓,要瞞過丹勁以下的人非常容易。
只不過,葉寒是修習日月呼吸法的人。他很快感覺出了伊賀真木的呼吸延綿如山河,這個人,強大如舊金山遇到的白衣殺手。
十秒對於絕頂高手來說,可以決定一切。自己絕對撐不過,葉寒是有大勇氣不假,不過這種大勇氣不等於他明知道跳崖必死,還要爲了證明勇氣而跳下去。那不是勇氣,那是傻逼。
在伊賀真木的氣勢逼迫下,葉寒臉色冷冷,擡手往下輕壓,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於是,衆人都停止喊叫,全一起用希翼的眼神看向葉寒。
“閣下是一代宗師,成名的前輩,跑到我這兒來挑戰我一個後生晚輩,說不過去吧?”葉寒淡淡說道。伊賀真木微微一凜,沒想到還是被葉寒看出來了,當下道:“俗話說的好,拳怕少壯,在場有許多武術名家。都應該知道,功夫的巔峰就在你這個年齡,所以,不存在前輩欺壓後背。只看你敢不敢接?”說罷一頓,道:“怎麼?閣下不是號稱太極之王麼?身爲中華武術脊柱,連我一個日本人十秒鐘都不敢接?”他的言辭更爲凌厲,句句逼迫葉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