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奧秘,永遠無窮無盡!
無法探索清楚。
從此處趕往神皇宮,歷經千山萬水,於五日之後。
神皇宮終於在望!
神皇宮是宮殿的名稱,進城的時候,葉寒看見了古城牆外有兩個大字。滇城!
滇城的附近依附了許多小的城池,城池裡都是古瞋國的居民。在這裡,百姓也算是安居樂業了。而滇城則是類似華夏的首都,燕京。
滇城的守衛非常嚴密,等閒人休想進來。不過葉寒跟着凌飛揚的馬車,自然是暢通無阻。
一入滇城,便能見到裡面的繁華盛世景象。
街道寬闊,商販林立!
裡面的房屋建築都是古風古韻,葉寒從馬車裡看外面,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令葉寒好奇的是,這滇城裡,四處都有路燈。
葉寒望着高空懸掛的燈,那燈盞裡散發出柔華的光芒,將周圍照的明亮無比。
“這有電?”葉寒奇怪極了,問道。
陸紅霜便解釋道:“這是用藍田寶石與夜明珠混合,配合了血月所折射出的光芒。這種技術是神皇宮先發明的。後來索羅斯家族也借鑑過去。這種寶石在上面,誰也不許去偷。一旦有人偷竊,刑法相當嚴酷。老百姓也對偷寶石的人極其痛恨。”
這倒很好理解!
在這個中千世界裡,這種燈光已經是生存的必需品。你來偷這個,當然會讓老百姓憤怒。
葉寒也必須佩服人類的智慧,不管環境再怎麼惡劣。人類總是能想辦法讓自己生活的很好。
一路過去,葉寒看見了賣冰糖葫蘆的,看到了華燈,看到了一羣古人打扮的商販,老百姓,遊人,騷客,佳公子,羞澀的千金小姐。
穿越了,穿越了,尼瑪!
這是葉寒的感覺,其實也是陸紅霜和寧小妹的感覺。他們也是第一次來神皇宮啊!
目睹這些情狀,葉寒心中不免感慨。自己到目前爲止雖然經歷了太多的痛苦和艱險。但是也經歷了太多的人生精彩。
也絕對算是不枉此生了!
已經活過,精彩過,不是嗎?
用名著鋼鐵是怎樣練成的話來說,人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屬於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不會因爲碌碌無爲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爲爲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這樣,在臨終的時候,他就能夠說:‘我已把自己整個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爲人類的解放而奮鬥。不過葉寒肯定不是爲了扯淡的解放什麼,他只是爲了所愛的人,爲了自己而奮鬥努力。同時,也帶着一腔豪氣,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
在滇城裡,葉寒還看到了清澈的湖水,兩邊的垂楊柳。這裡沒有一隻屍靈,儼然就是太平繁華盛世。
凌飛揚沒有停留,直接帶葉寒坐馬車前往神皇宮。
大約半個小時後。葉寒忽然感受到了外界的一種森嚴之感,這時候馬車也停了。
葉寒與陸紅霜,寧小妹分別探出頭來看外面。
擡眼便看見前方百米外燈火輝煌的地方,神皇宮三個大字出現在眼前,建築不算巍峨,但絕對輝煌宏大!
皇族之氣畢露無遺!
葉寒瞬間想到了曾經在燕京看到紫禁城的感覺。不同的是,燕京的紫禁城帶了歷史的味道。而這個神皇宮卻是活生生的。還沒進去,便有森嚴之感傳來!
同時,葉寒還看到神皇宮外面列了兩隊儀仗隊!兩千來名士兵列隊。
這種情狀非常的壯觀,罕見,隊形也非常的工整。士兵全部甲冑在身,他們連綿排列,舉槍凝神。槍自然是古代大槍!
紅色地毯一路延伸出來。
並且有樂聲奏起,雄渾威武,蕩人心魄。
“恭迎王爺!”
突然,儀仗隊全部下跪!士兵也全部單膝下跪!
這個歡迎的架勢確實有些大了,神皇陛下也算是給足了凌飛揚面子了。
葉寒一衆下了車。凌飛揚也下了車,葉寒卻突然看見凌飛揚的臉色似乎不太好。
內閣大臣鬍子春與禁衛軍的統領親自上前來迎接凌飛揚。一頓寒暄過後,鬍子春對凌飛揚道:“王爺,陛下已經在長春殿裡設了宴,專門爲您接風洗塵的。”
凌飛揚臉色淡淡,道:“好,本王知道了。”頓了頓,又回頭與走上前來的葉寒一衆匯合,他向鬍子春道:“胡大人,劉統領,本王要跟你們鄭重引見一下。這位是葉寒葉兄弟,本王最好的兄弟。”說着便親熱的攬住了葉寒的肩膀,一副哥兩好的架勢。
鬍子春與那禁衛軍統領劉勇便看向葉寒。葉寒面色淡淡,抱拳道:“兩位好!”
葉寒說話時,心中有些怪異的感覺。這兩位大人該不會覺得自己是山野匹夫,不懂禮數吧?
不管怎樣,葉寒還是沒有多想。目光淡淡,雖然這兩人都是大權在握的權貴。但實在還是沒有資格讓葉寒來低頭。
葉寒在大千世界裡的權勢,無論是軍銜還是個人勢力,以及現在的氣勢,那都是強大無匹的。
鬍子春與劉勇看了眼葉寒,便也立刻感覺出這個男子的不凡。自然不敢有絲毫的小看。
且不說這些,一衆人當下便進了神皇宮。
神皇宮裡四處華燈盞盞,皇宮園林,湖心亭,梅樹林,紅牆綠瓦,走廊如玉帶。
每一處建築都別具匠心,大氣精緻典雅!
宮中還有各類宮女行走,侍衛巡夜!不過服飾也不是漢唐的風格,這麼多年過去,服飾已經比較現代化了。
葉寒看的暗暗生羨,帝王啊!掌控所有人生死,想要那個女人就要那個。想要誰死就誰死,這權力果真就像是有毒的罌慄,讓人一感受到,就心生嚮往。
將來自己若能功成身退,不知道能不能找這麼一處世外桃源。建立自己的王朝呢?
葉寒一頓遐想,最後搖搖頭,太做白日夢了。自己的老婆們可不是古人,也接受不了這種。
長春殿中,燈火亮如白晝!
葉寒並未進去,凌飛揚對他道:“葉兄,你們在外面稍待,我先去見我皇兄。”
葉寒點點頭,知道凌飛揚是特意跟皇帝陛下去打招呼的。雖然凌飛揚之前飛鴿傳信提過自己。但現在,他還是要去打好招呼。因爲葉寒進去肯定不會跪拜這位陛下。
想到馬上要見到活生生帝王。葉寒心中的感覺很怪異。
不一會後,凌飛揚出來。引葉寒一衆進殿。至於黑王,還是沒讓其進去。
進入大殿後,葉寒先是看見兩邊已經有了吃食。吃食豐盛,每人一張單獨的臺。器皿也都很精緻,帶着近代的風格。
葉寒漸漸心中有了個譜。神皇宮與比克國接軌後,一切都在悄然改變,汲取優良的地方。但是帝皇制,神皇宮的掌權者肯定不會想去改變。人索羅斯家族還拼命恢復了帝王制呢。
宮女在一邊服侍,在大殿上方,葉寒看見了主座上的神皇陛下。
神皇陛下穿明黃色長衫,很家常的打扮。頭髮還是留了比較長,挽起打了一個髻。他面色如玉,看起來四十來歲,不言不語間,自有一股帝王的威嚴。
葉寒一眼看去,便感覺出這神皇陛下也是一位身懷修爲的高手。深不可測的高手,內斂,古井不波。這樣的高手纔是最可怕的。
凌飛揚給葉寒的感覺是氣勢凌厲,強大無匹。這個神皇陛下明顯就是不可捉摸了。
在神皇陛下的身後,有兩位大內侍衛。
這兩名侍衛看起來就像不存在一樣,絲毫不起眼。
葉寒掃了一眼,心中卻是有一絲的震動。
這兩名侍衛也是絕頂的高手。雖然不如神皇強大,不如凌飛揚強大,但至少也是九級高手了!
這倒不奇怪,神皇宮裡連這點高手都沒有,那就是寒磣了。
這時候,神皇陛下眼神淡然的看向葉寒。眼神中沒有透露出任何情緒。
越是如此,越是讓人心慌,越覺得天威莫測!
不過葉寒並沒有顯得很侷促,按之前想好的禮節,抱拳作揖,道:“葉寒見過陛下!”
陸紅霜和寧小妹也跟着抱拳作揖,她們兩人顯
得蹩腳,不自然。說到底,境界差了太多。
神皇陛下開口,淡淡一笑,道:“三位遠來是客,貴客請入座!”
凌飛揚便引葉寒三人分主次入座。
這一頓飯,吃的陸紅霜和寧小妹很不輕鬆,侷促之至。神皇陛下的威嚴着實太甚,以至於她們連吃的什麼,喝的什麼都不清楚。
葉寒則與神皇陛下應對得體。氣勢上絲毫不弱。神皇陛下對葉寒也頗爲欣賞,大殿裡,不時便傳出葉寒,神皇陛下,凌飛揚三人的爽朗笑聲。
夜已深!
酒宴已散。
凌飛揚與神皇陛下在上書房裡相見。
“飛揚,你今天情緒似乎不高。”神皇坐在上首,問道。
凌飛揚心中苦澀一笑,與皇兄之間,終究是回不了從前純粹的兄弟之情了。今天皇兄雖然隆重迎接,但人卻沒有親自出來。這始終是一種隔閡,一種態度。凌飛揚也是成年人,自然不會說出他的感覺來。
他其實更希望的是青衫年少,沒有排場,兄弟兩人相視一笑。如此便已足矣!
“皇兄,我們都長大了。”凌飛揚不禁感嘆了一聲。
神皇淡淡一笑,道:“不管怎樣,不管有多少的不愉快。但你都是朕唯一的兄弟。”
凌飛揚也一笑。神皇又道:“你似乎受了傷,怎麼回事?”
凌飛揚道:“不礙事,是臣弟跟葉兄比試的時候,輸給了他。”
神皇微微變色,道:“你居然不是他的對手?朕今天也看出他不是凡品,卻沒想到居然如此強大。”
凌飛揚道:“葉兄的拳法大如皇天,重如厚土。只怕當今之世,也只有伽藍王纔是他真正的對手。”
神皇面現驚異之色,道:“那真是天助我神皇宮了。如今我們西侵在即,得他此等人才,豈不更是有如天助。”
凌飛揚微微一怔,隨後道:“皇兄,葉兄不會加入我們的。他是從大千世界而來,來這裡是爲了尋找一樣物事。臣弟與他比試前曾有約定,若是輸了便幫他尋找。”
“他要找什麼物事?”神皇怔住,隨後問道。
“彼岸閣!”凌飛揚說道。
神皇搖搖頭,道:“朕從未聽說過。”凌飛揚也知道神皇不可能聽說過。因爲他也是自小在神皇宮長大。
凌飛揚便道:“臣弟想將老祖宗留下的一些筆記給葉兄觀覽,看能不能找出蛛絲馬跡。同時還請皇兄命人在民間調查。”
神皇點頭,道:“沒問題。朕明日便下旨。”
“多謝皇兄!”凌飛揚說道。
神皇擺擺手,正色道:“飛揚,你不要先謝謝朕。朕幫他是有原因的。這樣東西朕會找,但是他這個人,必須留下,爲朕所用。如果一定要走,也至少要助朕西侵成功。你與他說,朕絕不會虧待於他。財富,美人,功名,他要什麼朕都可以滿足。”頓了頓,道:“你先不要拒絕朕。事在人爲,總有法子留下他的。”
凌飛揚臉色變的難看起來,道:“皇兄,葉寒的性格臣弟清楚。意志堅如磐石,性格剛烈。皇兄你看他今日平和,他若真叛逆起來,對我們神皇宮來說,絕對是災難。再則,他答應臣弟前來,是因爲信得過臣弟。皇兄你若如此,豈不是陷臣弟於不仁不義?”
神皇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道:“飛揚,朕說了,這事沒要你蠻幹。你也不要一口拒絕。我們是客客氣氣的挽留他。你沒試過怎麼就知道不行。好了,你旅途奔波,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凌飛揚還待再說什麼時,卻見神皇已經面色沉靜,一句話也不想說了。他隱隱感覺到皇兄的威嚴,頓時也覺得有些噤若寒蟬,不敢再說下去。
凌飛揚失魂落魄的離開了上書房。
他在神皇宮裡有駐地,是玉華宮。回到玉華宮後,由宮女服侍着,他很快便躺牀休息。凌飛揚微微嘆了口氣,他望着牀頂,如何也無法入睡。以前與皇兄在一起,兄弟情深。他還敢跟他吵上幾句。
那時候皇兄對他也是想罵就罵。可如今見他,他倒是和藹可親。自己卻覺得與他中間有了一道鴻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