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麼色,我就不是讓你揹我從三樓下到一樓了,我要你從十五層把我背一樓去!看你還敢不敢對我使壞?”夕兒在我悲傷警告我說。
“不敢了不敢了,嘿嘿,”我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男人不壞,女人不悅!呵呵呵。”
“什麼邏輯呢!”夕兒輕輕揪住我的耳朵,嗔我說。
我笑道:“愛情的邏輯。男人的邏輯。”
“對了,”夕兒說,“你剛說到月圓之夜,有點驚悚呢!”
“什麼月圓之夜?”我頓住腳步,回頭看她道,一時沒反應過來。
“哎呀!是你自己說的嘛!說什麼月圓之夜,什麼奮戰沙場”夕兒小聲說,擡手攏了一下秀髮,以掩飾自己的難爲情!
我哈哈一笑道:“那個啊,呵呵,那不是說着順口麼?據說月圓之夜成功率比較高嘛!”
“我還以爲月圓之夜你會變成狼人呢!”夕兒嗔我說。
我笑道:“有可能有可能。月圓之夜,我會變得比狼人更強壯那倒是非常有可能。你可給我小心點喔!哈哈哈!”
“恐怖!別嚇我好不好?”夕兒撒嬌地貼在我耳邊柔聲說,緊緊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笑道:“好。不嚇我老婆。”
“我沉麼?老公。”夕兒問我說。
我道:“還好吧,比泰山輕多啦……”
“那你幹嗎喘得那麼厲害?是累了麼?要不我下來吧?”夕兒在我耳邊柔聲說。
我道:“說什麼呢!連自己老婆都背不動,還算是男人麼?”
“背不動沒關係啦。傻瓜。背部背得動,你都是我男人呀。是我永遠的唯一的男人。”夕兒說。
我頓住腳步,回頭看着她笑道:“女人,我不是背不動,而是你忘記了給我加油了。”
“你要加什麼油?柴油?汽油?天然氣?”夕兒貼在我耳邊說。
我道:“天然氣吧。環保……”
夕兒低頭在我臉龐上親了一口,小聲說:“男人,現在有動力了沒有?”
“有是有了,不過貌似動力不足……”我回頭笑看着她道。
她低頭又連續親了我兩口,見我還看着她,她就低頭又親,香吻雨點似地落在我臉上。
我忙制止她道:“夠了夠了夠了,女人……再加油的話,我要變成火箭啦!”
……
回到公司,我叫杜峰去財務中心拿兩百萬去濱城麗把那套房子拿下來。
那套房子地理位置非常優越,屬於本地最高檔小區之一,而且是精裝修,兩百萬肯定要了。
杜峰看着我道:“林總不是說這套房子是她送給你的麼?”
“送什麼送,”我道,“鵬程地產剛度過財政危機,現在正值需要資金的時候,你帶上兩百萬過去把房子的合同簽了。”
“你覺得林總會收你的錢麼?”杜峰看着我道,“我把兩百萬送過去,最後她還是要退回來的。林總說這套房子是他給你的獎金,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搞定了濱城麗都的危機,鵬程地產很可能
會爲此損失十幾個億都不止呢!她送你這兩百萬的房子算什麼。”
“你去吧!杜峰!我自己會說服夕兒的!”我看着他道。
杜峰搖搖頭看着我道:“你不是打算要跟她結婚了麼?這賬還算得這麼清楚?算來算去,這兩百萬最後還不是你們的共同財富?”
“不是還沒結婚麼?”我捏着鼻子看着他笑一下道,然後朝他擺擺手道,“有勞你了,杜峰!”
從那天以後,曦兒乾脆就住進了我家,她想做的事情,我阻止不了。事實上她想做什麼,只要不違法,沒人阻止得了。
否則,她就不是她了,她就不是妖女了。
她一住進我家,我家就再也不沒有安寧日子可過了。
兩個女人足夠是一臺戲了。自從那晚她和伊莉雅劍拔弩張之後,她倆人間的情勢就再也沒有緩和過。
這麼說吧,她們在我家裡就像某些電視綜藝節目裡的才藝大比拼!誰也不肯輸給對方,哪怕是輸幾分幾釐都不肯!
我們總是把女人看成是柔弱的生物,其實不然,女人一旦較上勁兒了,那爆發力男人們就只剩下唯恐不及的份了!男人是剛,女人是柔,剛烈到一定程度會被這段,但柔韌到一定程度就愈發強大。
不要小看女人,更不要過分對待女人。否則,最後她絕對會給你好看!
起初倆人都在誇張得炫耀自己的武力,一個學了跆拳道,一個雖然沒有系統學過功夫,卻也不算是什麼都沒練過。事實上曦兒的小粉拳還是蠻刁鑽的,曾經丹尼爾就被她的小拳頭打得噴鼻血!
倆女孩都覺得自己在武力上不會輸給對方。如果不是我有醜話再先(要是打架就把她們全趕出家門),沒準兒她們會在我家上演終極格鬥的現實版!
功夫是必不成了,她們只有開始比其它的,在其它方面展開較量,先是廚藝。
曦兒的廚藝不差,當然在她認識我之前,她連個辣椒炒雞蛋都不會,但自從認識我以後,自從跟我在西西里莊園同住以後,她的廚藝得到了長足的發展進步,其實曦兒人是非常聰明的,只要她願意學的東西,她一定會掌握得非常快。
練拳一樣,廚藝也一樣。
而伊莉雅的法國菜做得也很不錯,於是倆人就開始較起勁兒來了,把平生所學毫無保留地秀了出來。
今天晚上她做中餐,明天晚上她做西餐,有時候是中西結合。
他們在廚藝方面較勁兒,我倒沒什麼意見,甚至還很滿意,因爲我的胃得到了極大的優待!
她們炫廚藝,並不是爲了吃,事實上在晚餐桌上幾乎很少動筷子,她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的意見上的。
曦兒問我說:“陽陽,你覺得我的中國菜做得好吃麼?”
我點頭笑:“好吃!非常好吃!”
伊莉雅問我說:“陽陽,你覺得我的法國菜做得好吃麼?”
我點頭笑:“好吃!非常好吃!”
我誰也不得罪,但實際上我把倆人都得罪了。因爲她們根本不滿意我的模棱兩可的高度評價
,因爲我做了老好人,所以她們無法知曉在廚藝大比拼上究竟誰勝誰負。
於是她們開始轉變策略,開始比做水果沙拉和飯後點心。
曦兒的水果沙拉做得很出色,這一點我已經非常清楚了,她是根據自己的心情做水果沙拉的,開心的時候,難過的時候,幸福的時候,痛苦的時候,她做得沙拉都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不一樣體現在水果的選擇上,體現在配料的選擇上,不同的水果便有了不同的顏色,而不同的顏色便體現並喚起了不同的情緒反應,這涉及到了色彩心理學了。
不同的配料有不同的味道,不同的水果也有不同的味道,酸甜苦辣,這些味道本身就體現了相應的情緒。
我吃曦兒做得水果沙拉,能吃出她的情緒。
我的意思是說曦兒的水果沙拉的確做得像藝術了。
而伊莉雅的甜點做得也非常出色,雖然我不怎麼愛吃水果,也不怎麼愛吃甜點,但我還是能吃出她們做得的確都非常好吃,難分高下。
在這一回合,她們很快又難過地發現,誰也沒佔到便宜。
於是她們開始給我煮茶,開始給我煮咖啡。
反正她們就沒有消停過,爭先恐後地向我展示她們的才藝,好像我就是一位資深評委,她們這樣盡心盡力地去做,只是想從我這裡得到好評,哪怕是一句讚美的話,只要我給予她的評價要高過對方就好。
但我依然是老好人,與其得罪她們中的一個,還不如她們都恨我呢!
她們甚至開始比拼十字繡,嚴格說來,不是比拼,因爲她們都從來沒有繡過這玩意兒。只因爲我們仨晚上坐在客廳裡看電視時看到有關十字繡的節目時我無意中讚歎了一句,結果導致這倆女孩第二天就上街去買繡十字繡的針線和相關材料了。
對於她們這種幼稚而又過於較真的態度和做法,我只能表示無奈,我只好睜隻眼閉只了,因爲勸說對她們肯定是無效的!
好在自從她們開始學習繡十字繡之後,我家倒反而安寧了下來。因爲繡十字繡是需要靜心靜氣的,否則繡不出好東西,沒準兒還會被針頭扎那麼一下呢!
至於她們繡什麼,我不知道,我問她們,她們也不說,只給我一個神秘的笑。
彷彿她們要繡百鳥朝鳳圖或者金陵十二差似的。
比吧比吧!比廚藝,比水果沙拉和飯後甜點,比茶藝和咖啡文化,比十字繡,比就是了!只要這倆女孩不要比武就行了!
再說這些天,我的心思集中在肖氏集團,看來肖家上下這下夠忙活的了。
但遲遲不見歐氏父子有何動作。
肖氏內部如今究竟在研究什麼對策,我們不得而知,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事態變化。
當然爲了抓住稍縱即逝的戰機,我已經着手準備了。
我和諸先生多次分析了目前濱海城地產業的格局,一開始我們認爲歐陽父子很可能會向肖氏伸出援助之手,因爲在此之前,肖氏和歐式看似結成了聯盟,兩家還極力撮合肖雨涵和歐陽澤的婚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