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處理完公司這邊的案子,然後趕緊馬不停蹄的奔去醫院看柳如月。
一進門就看到柳如月躺在病牀上,旁邊坐着一位年輕的穿着白大褂的男醫生,那醫生不知道給柳如月說着什麼,逗的柳如月哈哈大笑,笑聲傳滿了整個病房。
這讓我很不高興。
柳如月見我走了進來,笑着問我,“今兒怎麼來的這麼早?”
“我現在又不用打卡,沒事就可以出來了。”我說道。
“對對對,忘了,你現在也算是半個老闆了。”柳如月說道。
我瞥了那男醫生一眼,他大概比我大一點,估計跟柳如月年紀相仿,當然,他長的不錯,算得上是個帥哥了。
“這位大夫,您可真夠敬業的,都說你們醫院的服務差,可我看你們的服務很好呀,很全面嘛,還帶陪客人聊天的。”我不無譏諷的說道。
“哦,沒有,你說笑了,我只是過來查房,隨便說幾句。”那大夫說道,“您是?”
“我是病人的家屬,我是她老公。”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柳如月剛要解釋,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笑了笑沒有說話。
“哦,你好。”那大夫伸出手跟我握手。
我笑道,“不用了,不習慣聞你們手上那消毒水的味兒,過敏。”
那醫生有些尷尬,感受到了我的敵意,將手放了下去,轉而對柳如月說道,“記得吃完飯把藥按時吃了。”
“不勞您費心了,我會照顧我老婆,您快去忙你的吧。”我說道。
那醫生沒看我,笑着對柳如月說道,“那我先走了。”
說完這才離開。
“他誰呀?”我問柳如月。
“就是個大夫呀。”柳如月回答道。
“我還以爲是你熟人呢,聊的那麼投入。”我說道。
“也沒怎麼聊,就隨便說了幾句。”柳如月說道,“你幹嘛對人家那種態度?他又沒招你沒惹你。”
“我也不知道,看他就不爽。”我沒好氣的說道,“怎麼?你有意見?”
柳如月無奈的笑了笑,“你幹嘛說我是你老婆?”
“讓他死心。”我說道,“省的他再糾纏你。”
“人哪兒有那意思?”
“你看不出來嗎?”
“沒看出來。”
“你是看出來也假裝沒看出來,我就說了,你是我老婆,怎麼着吧?”
“好好好,你說是就是吧,那人家也得信呀。”柳如月說道。
“怎麼不信?”
“一看就不像,我比你大這麼多。”柳如月說道。
“哪麼多?能不能別拿這個說事。”我說道。
“好,不說不說,”柳如月妥協道,“你今天怎麼了,跟吃了槍子兒一樣。”
“明天可以出院了吧?”我說道。
“剛那大夫說還得再住幾天。”柳如月說道。
“我看就不必了。”我說道,“你聽你剛纔笑的,我在醫院外面都聽得到,哪兒還有什麼問題。”
柳如月噗嗤笑了,“哪兒那麼誇張,我又不是張飛。”
“行了,就這麼定了,今晚再
住一晚,明天中午我來給你辦出院手續。”我說道。
“也好。”柳如月說道,“從來就沒住過院,這幾天都快要給我憋瘋了。”
當晚我在醫院陪柳如月呆了一晚,早晨繼續去公司上班。
到了公司我發現,那孟聽雲已經來了上班了,最可惡的是,她是帶着一種復仇的神情來的,看我的眼神都是帶着一種冷笑,一見我來,故意顯得十分囂張,大聲說話,大聲的笑,故意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
簡直給我氣個半死!
郭曉婷敲門進來,對我說道,“師傅,我說這你都能忍?她這擺明了就是做給你看的呀。”
“不能忍又能怎麼樣?”我說道。
“劉總怎麼回事?養小三養到公司來了,真沒見過這種老闆。”郭曉婷說道。
“不是那麼回事。”
我將孟聽雲的身份和其中的利害關係告訴了郭曉婷,郭曉婷恍然大悟,“我就說麼,依着你的脾氣,怎麼能讓她回來,原來是這麼回事,感情這還是一微服私訪的格格呀。”
我無奈的笑笑,“所以氣有什麼用?”
郭曉婷說,“你看她囂張的樣子,又在辦公室看電影,又是聽歌的。”
我望着她那挑釁的樣子,長舒了一口氣。
“這樣,你別管我了,交給我,我幫你出這口氣,我就看不慣這種千金大小姐,我非治治她不可。”郭曉婷說道。
“行了。”我說道,“你別給我添亂了。”
“怕什麼?大不了劉總他把我給開除了。”郭曉婷不以爲然道。
“你還嫌我不夠忙和的?把你開除了,我指望誰幫我?指望那大小姐?”我說道。
郭曉婷一笑,“原來我對你這麼重要呢?”
“趕緊去忙你的去。”我說道,“明天就要提案了,準備好了嘛?”
“放心吧,早準備好了。”郭曉婷說道,“上次的案子失敗了,這次我憋着勁兒呢,你就放心吧。”
郭曉婷走了以後,我望着外面囂張的孟聽雲,暗自思索,這樣下去當然不行,她這麼下去,我領導的威嚴何在?工作還怎麼做?
嗯,得想個一石二鳥的辦法,既打擊了她囂張的氣焰,又能不讓她離職。
中午下班,我去醫院給柳如月辦出院手續,一到病房門口,就聽見柳如月大笑的聲音,同時還聽見另一個女人的笑聲,聽起來很耳熟。
我一進去,發現果然那個男醫生又站在柳如月的病牀前給柳如月講着什麼,逗得柳如月前仰後合,同時還有一個女人比柳如月笑的更誇張,那個聽起來有些耳熟的笑聲,正是遠去深圳的張雅,看樣子是知道柳如月病了才趕過來看望她的。
我走了進去,張雅見我來了,很開心,質問我,“你怎麼照顧如月的?我走的時候怎麼跟你交代的,讓你好好照顧她,你就給我照顧成這樣了?信不信我揍你?”
“你怎麼來了?在深圳混不下去了?”我笑道。“我看深圳水土不錯嘛,看你好像又白了。”
“是吧?”張雅美滋滋的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又美大了?”
“嗯,大了,更大了。”我笑着說道。
“
如月,你看看他!”張雅誇張的說,“他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流氓!”
“那還不是上次你來給教的。”柳如月也笑道。
我和張雅貧了一會兒,我一擡頭,看到那大夫還在跟前站着呢,我說道,“這位大夫,您不忙嗎?”
他說道,“中午了,暫時不忙。”
“不忙就該幹嘛幹嘛去,我說你到底是醫生還是醫院找來說相聲的,義務逗患者開心呀?”我說道。
他看了我一眼,十分不滿,但也只好走開了。
張雅連忙追了上去說道,“宋大夫,您先別走呀,咱們剛纔還沒說完呢,你給我留個聯繫方式唄……”
我望着張雅的背影,感到莫名的氣憤,這幫女的,是不是一看到稍微長的像樣兒點的男的就不行了?至於嘛?當然,也可能是我長的太不像樣了。
辦完出院手續,我和張雅便和柳如月出院了。
柳如月和張雅走在前面兩個人嘰嘰咕咕的說着什麼,我則在後面拉着一大堆張雅的行李,走的舉步維艱。
“我說你至於嘛,就來這兒待幾天,用得着帶這麼多東西嘛,把整個家都搬過來了吧?”我終於將那一大堆行李扛上了樓,氣喘吁吁的說道。
“那你想錯了,我這次來可不是待幾天,我要住一段時間呢。”張雅笑着說道。
“啊?”
“怎麼?不樂意?”她說道。
“樂意,把房租交了就行了。”我笑着說道。
“想得美!”張雅說道,“別忘了,我可是如月的孃家人,在你這兒住幾天是給你面子!其實我本來打算辦完事就走,不過現在我決定多待段日子。”
“爲什麼?”柳如月也問道。“你那邊生意怎麼辦?”
“當然是因爲宋大夫呀。”張雅笑着說道,“我覺得我們倆特投緣。”
“你頭倒是挺圓的,他就算了吧,癟不啦機的,跟個癟三似的。”我說道。
“你說的真難聽!”張雅說道,“你們沒覺得他很有魅力嗎?穿個白大褂都這麼帥,要是穿西裝,不得帥慘了。”
“你小心生意泡湯了,你就慘了。”我奚落道。
柳如月哈哈大笑。
“如月,你管管他,他怎麼老是針對我?於浩,你什麼意思?你這麼攔着我,是不是心裡還惦記着我呢?我告訴你這可不行啊,你已經有如月了。”張雅說道。
“張雅,別瞎說。”柳如月說道。
“這怎麼還這麼放不開呢?”張雅詫異的看了我們倆一眼,說道,“我這都走了快一年了,你們倆不會還沒到那一步呢吧?”
看樣子,按照她自己的理解,我們倆應該早就把事兒辦了。
“天哪!”張雅簡直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我真實沒想到,你說你們倆是不是木頭呀?於浩,你這進展也太慢了吧?”
“我這不是在努力嘛。”我笑道。
她狐疑的看着我,“於浩,你不會是那方面有問題吧?”
“你纔有問題呢!”
“那你幹嘛還不把她給睡了?等着便宜別人嗎?”
“張雅!”柳如月說道,“你再說我可就生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