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我們還有多遠才能回家啊?”
“就快到了。”周凡擡頭往往遠處隱約進入視線當中的雪家別墅,又把雪依寒向着自己的背上顛了顛。他在狠狠地修理過*起一番後,便連人帶車將他們丟到了城郊的公路旁。雖然他開車迴雪家速度會更快一些,可拿卻會給雪家帶去更多的麻煩。
“你這樣揹着我走不累嗎?”
雪依寒的嘴裡雖然這樣問,卻沒有從周凡的身上下來的意思。她邊說邊把嘴向着周凡的臉頰靠去。當她在那裡用力地親吻了一下後,方纔很有成就感地把嘴挪開,臉上也換成了愈加嬌羞的表情。
周凡雖然沒有留意到雪依寒的這些表情變化,卻能聽到她的呼吸變得要比之前急促了許多。這說明,雪依寒的心思多少有些改變,而她的舉動自然也將她的想法給暴露了出來。
周凡的心裡這麼想着,心裡當然也悸動起來。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悄悄得起着變化,而這讓他的褲子變得緊繃,人也因此產生了某些需要。
雪依寒留意到周凡的步速減慢,彷彿也想到了什麼。
她的手臂雖然還環繞在周凡的脖子上,可力度卻要比之前差多了。不僅如此,她的身子還開始向下滑動。顯然她想要配合周凡的舉動,並且到他的懷抱中去。
當週凡走到距離雪家別墅很近的地方時,腳步便再也向前邁動不起來了。此刻,雪依寒實際上已經滑落到地面上。當他回頭去看時,雪依寒則給了他一個頑皮的笑容。
“丫頭,你想幹嘛?”
“我沒想幹嘛呀!”雪依寒低聲囁嚅着,身子則進一步向着周凡的懷裡靠去。隨着話音,她的臉上則換成了迷亂的表情,而嘴巴則微貼到周凡的下巴上,雙眼自然也順勢微閉了起來。看她現在的表現,想必是在等着周凡來親吻她了。
周凡看到雪依寒的表現,當然也不想壓制自身的需要。
在此之前,他不想跟雪依寒在一起,只不過是因爲兩人的身份有別,而他更想要發展自己的事業罷了。現在,由於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他倆的關係已經產生了變化,他的心思當然也會發生改變了。
隨着兩人的*接近,周凡便將雪依寒擁抱得更緊了些。
當兩人用情地親吻到一處時,周凡更感到有一雙硬豆壓到了自己的身上,而雪依寒的身軀則被它們頂觸着在他的身上來回地晃動。與此同時,*聲當然也從雪依寒的嘴裡傳來,顯然她的情緒已經被完全調動了起來。
“嘀!嘀嘀。”
可就在這時,一陣兒汽車的喇叭聲卻從他們來時的方向傳來。
聽到這聲音,無論他倆的心裡有多麼不爽,身子卻只能向兩邊分開了。雪依寒畢竟是有身份的富家小姐,而周凡也不是那種貼上漂亮女人就擡不動腿的男人。他倆都覺得自己的事情沒有必要成爲別人欣賞的對象。
隨着兩人的身軀站直,那輛汽車也行駛到了他們的跟前,並且緩緩地停了下來。旋即,就有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從車窗當中探出頭來:“雪總,是你嗎?”
“哦,是!你是……”
“我是來你們家送奶的,你們這是……”女人用戒備的眼神看着周凡,並用警惕的口氣回答。顯然她的心裡還在擔心他倆之間的關係。
“哦,他是我的保鏢。你們送奶來得好早啊?”雪依寒在回答的同時,身子下意識得向着周凡那邊靠去。顯然她的心裡很明白,自己只有這樣做,才能打消送奶女心中的疑慮。
“這樣啊!那你們出來得也蠻早的。”送奶女顯然有些尷尬,可她又不好不去迴雪依寒的話,最終便想出了這麼一句來。
周凡看到她倆拮据的表情,反倒抿起嘴來微笑道:“既然大家都是熟人,那你就捎我們一程吧!我們這是剛從外面回來,並不是凌晨想要外出。”
“是啊!我們的車子壞掉了,所以纔在外面耽擱了這麼久。”雪依寒的嘴上這麼說着,身子卻向周凡那邊靠得更近了些。同時,她的手向着耳邊的絲髮攏去,這就更加說明她的心裡滿是忐忑和羞怯的感覺了。
“那、那你們就趕緊上車吧。”送奶女很熱情地招呼着,人也從車上跳了下來。當她忙不迭得將車門拉開後,人當然就恭敬地站到一旁去了。
周凡見送奶女這樣做,自然就微笑着向她致意。不光如此,他還輕扶着雪依寒的手臂,將她送入到車裡。
在送奶女的幫助下,周凡和雪依寒很快就回到了雪家。
當他倆向送奶女道過謝後,就向着別墅的正門走去,而送奶女的車子卻要繞過別墅到後面的側門去。
“那個丫頭真討厭,要是我們不碰到她,你是不是就可以跟我那樣了啊?”雪依寒雖然在說送奶女討厭,可臉上卻是嬌滴滴的表情。顯然她並沒有因爲送奶女的舉動當真就厭棄她,而是在向周凡撒嬌罷了。
“我跟你哪樣啊?”既然方纔的事情沒有做成,那周凡當然就沒有必要再認下這壺酒錢了。他微笑着回答,並把目光注視到雪依寒的臉上。當他看到雪依寒把嘴巴努了起來,拳頭也緊攥到一起時,方纔嬉笑道:“難道我們在家裡不能做嗎?”
“不能!我懶得理你。”
雪依寒的話音未落,咳聲就從別墅的二樓傳來。
聽到這聲音,他倆哪兒還敢再繼續胡說八道?這分明是柳成蔭站在樓梯上。只不過,周凡的心裡卻咯噔一下子。他隱約感到事情有些不妥,卻又具體說不出這事情究竟在哪兒不對來。
“媽,你這麼早就起了啊?”
“你還知道這很早啊?那你說說看,你們爲什麼這麼晚纔回來?”柳成蔭聽了雪依寒的問題,當然抹着臉是一副責備的表情。
“我、我們去參加酒會了啊!然後,車子跑到半路的時候就被一幫混蛋警察給攔下來了。他們非說我酒後駕車,還問東問西地說了一通。最後,他們還把我弄到醫院去化驗血了呢。你要是不信,我這裡有罰款單爲證。”
要是昨晚的那名中年警官知道自己開出的罰款單竟然還有這樣的作用,恐怕他的臉上一定會換成苦惱的表情。
雪依寒在說話的同時,當然將隨身的坤包打開,並且將那張罰款單當真拿了出來。別看她不打算將*起的事情說出來,免得讓柳成蔭和雪濤天再爲她擔心,可參警察們一本的事情她還是很樂意去幹的。
柳成蔭並沒有去檢查罰單的打算。
她能夠在別墅的樓梯上等他倆,當然是出於對雪依寒的關心。
畢竟雪依寒是她的女兒,她晚上跟一個年輕男人一起外出,她的心裡總會有些放心不下的感覺。
“阿凡,昨晚真是辛苦你了,讓你陪了依寒一夜。你現在應該累了吧,那就趕緊回房休息去吧。”柳成蔭是經驗老道的女人。她非但沒有去接雪依寒的話,等到她開口的時候,還先向着周凡表示了一番謝意。
雪依寒聽柳成蔭這麼說,心裡當然是美滋滋的感覺。
戀愛中的女人既希望能夠得到相愛對象的關心,又希望戀情能夠得到父母的認可。雖然柳成蔭並沒有說出認可週凡的話,可她卻能感覺得到柳成蔭並不討厭他。
當雪依寒這樣想時,周凡的臉上當然也掛出了恭敬的表情。
只不過,他心裡的想法卻跟雪依寒有些不同。他覺得柳成蔭對自己雖然客氣,可這話裡的意思卻是在向他下逐客令。很顯然柳成蔭不想再讓雪依寒繼續跟他待在一起,否則幹嘛要着急催着他回房睡覺呢?
在很多時候,男女之間對同一件事物的認識差別就是這麼大。
周凡並沒有抗拒柳成蔭的指令。他要想跟雪依寒待在一起,將來還有的是機會。因此,他便禮貌地跟柳成蔭道別,而後便向上樓上走去。
雪依寒看到周凡離開,心裡多少有那麼點兒失落。可柳成蔭如今卻在身旁,她總不好把這情緒掛在臉上。因此,她只好把身子向着柳成蔭的身邊靠去,目光則緊盯到周凡的背影上。
柳成蔭留意到雪依寒的眼神,則在她的耳邊低語:“小丫頭,你看什麼呢?難道你還想到他的房間去嗎?”
“媽!這說明你的女兒長大了嘛。”
雪依寒的回答雖然有些答非所問,卻讓柳成蔭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只不過,她並沒有再去接雪依寒的話,而是淡淡地答道:“回去睡覺吧!你白天難道不工作了嗎?”
周凡沒去理會柳成蔭母女的對話,而是打着哈欠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別看雪依寒的分量不是很重,可他揹着雪依寒跑了那麼遠的路,再加上昨晚又東跑西顛地跟蹤警車和*起,身子早就感到疲乏了。因此,他現在的確着急回房間去睡覺,而不是在跟雪依寒湊到一起做些溫情蜜意般的事情。
周凡進入房間後,並沒有直接倒在牀上,而是率先去了陽臺那邊向着外面張望。這是他在海外做僱傭兵時留下的習慣。不管他到了何處,都要先留意周圍的狀況。可就在這時,他便發現院落裡的假山處竟然有人影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