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燈泡燒掉了嗎?”當我有點費勁地踩着塑料椅子顫巍巍地把燈泡裝上去卻沒有亮起來的時候問道。
我妹打着小手電仰着頭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學電氣工程的!”
我爬了下來,“可能是保險絲燒了!二樓的電源箱在哪裡?”
“在外面!哥,你行不行啊?要不等明天我叫學電氣的男生過來幫我們修!”
這不是打擊我嗎?
即使我不行我也只能打腫臉充胖子,硬着頭皮上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不就是換一保險絲嗎,小CASE!”我輕鬆的說着,搬了把椅子就朝着走廊角樓的電源箱走去。
打開電源箱,發現裡面的灰塵都可以當防護罩了,我用手輕輕地扇着,被嗆到了。
一時沒注意到下面。
“啊,我的頭髮!”上官婉兒委屈地叫着趕緊往後退了幾步。
“婉兒,你怎麼也過來了?”
“我過來看看!結果我又髒了!”上官婉兒哭笑不得地說道。
“沒事,等下燈修好了,再洗一次!我和你一起洗!”
我妹這麼說的時候,我的腦海突然涌現了一幅兩個美女一起洗澡的很香豔很H的畫面,結果一走神手就……
一股電流穿體而過,我全身忍不住地抖了起來,整個人跳了起來,向後倒了下去。
“噗通”一聲,我摔了下去,伴隨着連個美女的驚叫聲,我們一起摔倒了地上。
我感覺自己的身下下面傳來了柔軟溫暖的感覺,被電電過之後,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毫毛都立起來了,觸感也更加的敏感了。
“痛死我了!”我妹捂着頭坐起來說道。
而我卻有點發昏,手上傳來了鬆軟的柔和順滑感還有一粒很突兀的凸起,這是……我下意識地抓了抓。
這是……真空裝!!
“啊……你還抓!”上官婉兒驚叫着,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巨大的力氣將我推了出去。
我根本就沒有控制力地往另一側倒了下去,壓在我妹的身上,她纔剛坐起來又被我給壓下去了。
“哥,你壓到我了!”我妹使勁地把我推開。
而上官婉兒卻已經“咚咚”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把門給扣上了。
我妹爬起來:“婉兒……哥,你抓到她什麼了?”
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以我和夕妍同居一年多的經歷來講,我的判斷絕對不會有錯,那是……你懂的。令我感到意外的就是,上官婉兒洗完澡之後,裡面居然什麼都不穿。
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沒什麼!”
“沒什麼她幹嘛跑那麼快!”說着她坐了起來曲着腳揉着膝蓋,“你壓得我好痛!”
掉落在地板的手電打着轉最後剛好停在了這個方向,我一扭頭就看見了黑色的短裙下那條薄薄的有着HELLOKITTY的粉紅內褲,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我妹也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走光了,急忙夾緊了雙腿放了下來,用裙子蓋住,羞紅着臉說道:“不準看!”
我急忙閉上眼睛說道:“不看不看!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妹羞澀地叫道:“你還說!我都說了,你不會修就別修了,要是被電……那我怎麼和伯伯交代?”
我突然覺得這個妹子還真是可愛,我還躺着呢,睜開眼睛說道:“這只不過是普通的交流電,沒那麼容易死人的!”結果一轉頭,還是貼着地板能看見裙底下的風光,粉紅的……
“你還看!”我妹瞪了我一眼拿手過來戳我。
我急忙轉過頭去,有點暈暈乎乎的,雖然220伏的交流電不至於死人,但是剛纔我手都放上去了,過的電流也夠多的,現在還能隱隱地感覺到身體在抽搐着,好像有點不聽使喚了。
我想爬起來,可是發現我手腳都用不上力氣了,奇怪了!
之前也不是沒被電過,但是卻從來都不會像現在這樣被電擊過之後有種渾身無力的感覺,軟趴趴的。
我妹也發現了我異樣,緊張地問道:“哥,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我苦笑地說道:“沒什麼,只不過手腳有點軟,爬不起來了,讓我躺一會兒就好了,沒事!”
“你真的沒事?要不我叫救護車送你去醫院吧!”我妹緊張地說着就去摸手機,不過好像沒帶在身邊。
我拉住她的手說道:“別擔心,過一會兒就好了!”我深呼吸地調節着自己的氣息說道。
手腳還有一種麻麻酥酥的感覺,想爬也爬不起來。
我在胡思亂想,腦子裡閃過了很多的畫面,有黑色的、粉紅色的還有蒼老師的胸、小澤的腿……最後不知怎麼的就轉移到了異能上面,我心裡想:不會是被電電到了,我就有了異能吧!
我舉起了手,心裡默唸着:電擊!
好吧,我承認我很幼稚,最近在17K的都市異能小說看多了,有點被荼毒了。
“我扶你坐起來!地上涼!”我妹說着很吃力地推着我勉強地坐了起來,她就和我背靠背地坐着,頂着我,免得我又躺下去了。
我們兩個就這樣在走廊的盡頭背靠背地坐着,有點沉默。
“哥!”她突然打破沉默地叫道。
“嗯?”我用鼻音迴應她。
“你真的不恨我和我媽媽嗎?”她有點惆悵地問道,“你一走就是七年!”
恨嗎?
我在心裡問着自己。
或許我早就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生活,一個人打拼,想說恨也提不起那個恨勁了。
如果我的生活從此和那個人再無交集的話,恐怕我連恨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再說了,她們母女倆圖什麼,她們跟着我爸的那時候,我爸是他人生當中最低谷的時候,不但身無分文不說,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那你恨伯伯嗎?”她又弱弱地問道。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我曾經刻意地想要忘記的這一段歷史從來都沒有被我遺忘過,一提起他我就恨意難消!
“是他放棄治療的!”我緊緊地抓着拳頭有點沙啞地說道,“他是殺我媽的殺人兇手!”